多话,盯着面前的地板恭敬道,“圣使可是要传膳?”
南尘颔首,侍卫躬身道,“圣使,殿外还剩一人未见。”
男人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被南尘抽下去了,“先唤那人觐见吧。”反正还剩一人,听完他说话就收工了。
抱着等下班等吃饭的心态,南尘直接将人传了上来。
一个衣着普通藏蓝短打,戴着白色头巾的青年走了进来,照例低头三跪九叩,抬头时却愣住了。
台上白衣圣使的身后还有个红衣男人,与白衣圣使清冷孤高的面容不同,那人一看便是妖异之相,艳丽妖冶直惑人心。
“尔有何事?”
青年像是涉世未深的样子,见到男人的容貌冲击太大,被问话也愣在那里没有反应。南尘瞥了眼身后似笑非笑的人,向青年道,“此乃本座收服的一只妖孽,关键时候可扔出去抵挡祸患,尔不用在意它。”
青年这才回神,连连点头,“圣使果然名不虚传,法力无边!”
以后要被扔出去抵挡祸患的某妖孽笑得盅惑人心,然后捏了捏圣使的屁股。
“……”南尘不着痕迹地掐住他手,“尔有何事。”
青年俯身道,“不知圣使可曾听说,在我西域相邻的一藩国里,有鸟人存在。”
南尘微微颔首,“略有耳闻。”
西域周边除了南域,还有相对而望的北域与遥远的东域,剩下便是这些境域间隙中大大小小的藩国。
之前依稀有人提过鸟人之事,不过也仅是传闻罢了,倒是民间奇谭故事流传甚广。
“草民也一直以为鸟人传说不过传闻,不可确信,直到上个月,草民外出经商贸易,半路丢了罗盘,走了岔路,原本要去的藩国没有去成,反而转到了一个地方。”青年慢慢回忆道,“那个藩国看起来与寻常小国无意,白天还是好好的,晚上气氛却变了。”
青年回想起那诡异的氛围,打了个冷颤,“由于草民天生体质比较敏感,对灵异之事异常敏锐,才会发现那地的不同之处。到达那个藩国的那天草民已经没了所有粮食,金币都在路上遗失了,仅剩的银币只够买一点干粮。草民见那里有条河,便省下了买水的钱。”
“谁知去河边之时,已是夜晚,草民远远见到有人在其中饮水,再一看,却又不像是人……”青年面色泛青,眼前似乎浮现起了那夜的情景,“他们眼珠隐隐冒着绿光,发出的声音也是禽鸟的嘎嘎声,在子夜中听起来分外骇人……”
“草民本还在犹豫,谁知一阵大风刮来,有什么东西刮到我脸上了……我伸手一摸,那是一大片,软软的,灰白色的,羽毛……”
青年说道此处,已顾不上称谓了,“那个时候我被骇了一大跳,水也不喝了,压根不敢靠近那,飞快地跑走了,根本没去顾着那片羽毛。”青年哆嗦着,缓了一缓才道,“可是,等我出来了发现,那根羽毛……不知怎么的,还在我手里……”
“而且,似乎,长在了我手上……”
南尘倏地坐直了,眼眸紧盯住他,“长在何处?”
青年将进殿来一直背着的双手从背后伸出来,只见他的手背,赫然长着一片灰白色的羽毛。
☆、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喂饭的圣使
那片羽毛不似一般鸟羽,巴掌大小,灰白色调,油光顺滑,看上去就像是什么大型禽类的羽毛。
但恐怖的是,那羽毛紧紧贴着青年的手背,纤毫末梢都黏连着他的皮肤。
南尘从台阶上走下来,直到青年面前,端详着那片羽毛。
“有多长时间了?”
青年紧张地回答,“从那个地方回来以后,约有一月了。”
“可曾有何不适?”
青年摇头,“没有,暂时还没什么感觉,能吃能睡……只是这羽毛像是黏在了手上,我一拔就痛,吓得我不敢再动它了……”
“嗯,你是对的。”
南尘伸手,指尖碰了碰羽毛,触手软滑,尚带温热,并无不同。南尘握住青年的手腕,注入一丝灵力。
羽毛并无动静。
他微蹙眉,将灵力收回,却发现那一丝灵气在青年的体内消失了,根本无法回收。羽毛没有异样,青年也是一脸紧张,屏息而待。
南尘面上不动,收手转身,“此事有异,你明日再来。”
青年近距离看过他的脸,现下脸色还有些红,听他如此说道又有些忐忑,“圣使大人,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南尘摇头,“你身体并无异样,回去之后不要轻易触碰羽毛。”
青年得了保证,松了口气。南尘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瞳中光芒一闪。
“放心吧,他不是妖怪。”男人闲闲坐在王座上,那姿势比他还坦然舒适,“至少现在没什么端倪。”
“那羽毛有古怪,我的灵力一进去就消失了。”
男人拉过他手,摩擦着刚才触碰青年的指尖,“上面的妖气太淡了,没什么研究价值。要想知道具体情况,还得去那地方一探。”
翌日,青年早早便到了王宫。侍卫已经被吩咐过今日不接待来朝子民,见青年来了便将人领进去。
南尘还在用早饭,由于右手完全不能动,左手进食又太慢,某人自告奋勇,主动帮助。反正之前也不是没被喂过,他也懒得矫情,自己动手确实不方便,便就着人手用了。
青年被侍卫带进来时十分拘束,看见南尘正在被“伺候”着用早饭,手都不抬,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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