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是女皇的肢体,而人类,是彼此的伙伴和对手。正因为合作人类才彼此存亡至今,这难道不是连虫子都知道的事情吗?
她将思绪又丢回去乌尔德那。深呼吸几口后,薇尔丹帝才抬头,有些无力的回应到:
“即使是这样,我想你们该拉出来的也不是我吧。还是说,你们——”
她即使这个身体死亡了,也有备份。通过女皇陛下能够把思绪引导回去,但是人类怎么看都不行吧。她不出声,遥遥通过比诺伦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落地观测窗看出去,一条宛如橙红色轻纱的银河,大约是那条著名的青女银河的南部落在黑的如同缎子一般的星空上,撒着银粉的漂亮缎子上放着一颗黑色的硕大的珍珠,那就是d20。它那破破旧旧的身躯在边缘微微发出红光,变得越来越透明。埃利谢尔也随之看过去,没有接话。
“你那么聪明,早该知道的。”
但他的姐姐爱谢丽尔冷淡的接到。听到这句之后,似乎至少是确认了什么——薇尔丹帝象征性的**笑两声,接着站起身来,敞开双手:
“那你们,觉得我到了什么程度?”
她的怀抱敞开着。依照谁的眼光来看,‘薇尔丹帝’都是一具可爱,柔软,带有迷人气氛的人类身体。发丝柔顺,皮肤洁净,嘴唇湿润而动人。假使她挽着头巾,在田间劳动,因橙色头发出名而被娶走,这样的故事女主角有着这样的身体,似乎也并没什么大问题。但却是那边走的稍微远一些的埃利谢尔回过头来,摇了摇头:
“你不是感染者里面的类别。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为了……算了。那些也不关你的事。总之——”
“我们知道你能和那位进行心灵联络。我们感觉的到。”
爱谢丽尔再次接口。对这两姐弟轮着说话感到无奈,心想这都要表演一下两人的姐弟亲近真是怪癖——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意识到‘感染者’这词的意味的不能呼吸感完全比不上他们能够感觉到‘那位’的惊悚意味,薇尔丹帝换上一个苦笑,但仍然感觉面部生疼。她略带好笑的问道:
“你们知道她?”
“没有人类不知道吧?”
但是这次依然是爱谢丽尔说话。她制止了弟弟的话头,接着略有所思的,仿佛自言自语那样说到:
“即使是……那样。我们都觉得这样更好,真的。比起□□的那个男人,一直存活的脓包,无论如何……即使借助那个女人的力量,也要剜掉这个令人无法安定的肿瘤……你恨他吧?雪瑞。”
“……如果你们还有着想活下去的愿望的话,最好不要试图控制或者激怒她。”
薇尔丹帝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愤怒,亦或是可笑,可悲之类的东西揉成一团,在她嘴腔里发酵,变作一潭腐烂的不知所谓的恶意,她想要喷薄而出的不只是对人类这个种族的嘲笑亦或是其他,只是更多的是,悲怜。无知的可怜!她想。
但薇尔丹帝将那些完美的用舌头转成一个圈,推回喉咙里。她只是平静而冷淡的解释到:
你在侵犯女皇的威严。
“你们有什么交易要做就直说。让我猜猜,要我们大开方便之门,让你们通过万骨荒野去截杀泰利尔那条低劣的贱种?不会吧,你们连这一点军力都没有?是如我所见,飞鹰军团早就在你们内战之中折损的过多了,根本,经不起,一点点损耗?你们需要清理的不只是泰利尔还有那些可爱,甜美的小玩意——我当然指的是余留的议会的人。”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失控了,反正,也好嘛?她的兴奋程度达到无以伦比,已经无法分辨是女皇的恩准或是什么,她只是,继续微笑着,接着毫无回转余地的接上: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那么仁慈又温和嘛。那种垃圾直接杀掉又不是不能麻烦我们竟我们那么仁慈又温和,对吧?难道不是吗?很大让步哦?是吧?所以,”
她天真无邪的笑了起来:
“哥娜。我们需要哥娜的所有数据。但那也用不了多久……如何?”
“你们要那个**——”
爱谢丽尔似乎用眼神就把埃利谢尔瞪了回去。她无视一旁仍然紧皱眉头的弟弟,俯下身子,冷静的问道:
“恕我失礼。但你们真的能够解读数据吗?”
薇尔丹帝挑起自己鬓旁的头发,将身体巧妙地摆在沙发上,形成一个更带妩媚气息姿势。在她那娇小而可爱的身体上并不太适合,显得诡异而微妙。她慢悠悠的拿出鼻烟壶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压抑住那种逐渐变得更冷静的情感,她快——快承受不住了,司蔻蒂那家伙快来强制掌握身体了——她略带无助的求助于女皇,别,只要再一会。
美提亚略为无奈的让司蔻蒂放松了管制。她看见两人神色异动,看来是真的能感知到美提亚对她的通讯。
为什么……?
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
既然冠着泰利尔的名字,难道还不是人类,而是其他少数种族?为什么能感知这些?随即——
机械化的改造者。
她听见美提亚那么说。但这次不如之前一般平静:其余两人仿佛听见了什么一样浑身剧颤。爱谢丽尔抱着自己的脑袋,像是要将它捏爆一样颤抖着,扭曲着,而埃利谢尔却用力的抱上双臂,对空中爆发式的怒吼着:
“滚出我的脑袋!”
面对两人的表现,美提亚只是轻轻一笑。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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