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不,你们误会了,我熟悉的安倍晴明和你们熟悉的那个不一样。
奴良滑瓢又吧唧吧唧吸两口烟,盯着伊尔迷的脸看,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等他这一口烟吸完了才对他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认识的安倍晴明是一个阴阳师。”伊尔迷在阴阳师三个字上加重语气,“一个实力高超,但却没有操纵整个国家的正常阴阳师。”他并无炫耀之意,只是对奴良滑瓢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平安京时代,百鬼夜行的主人是我。”
手持百鬼夜行卷轴,没有哪个人比他更加名正言顺。
哦,好吧,奴良滑瓢想,他知道眼前人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什么了。
“安倍晴明,不是羽衣狐的孩子吗?”这是妖怪的通识,年纪大一点又有心知打听这件事的都知道,更不要说滑头鬼这种和羽衣狐有很长一段孽缘的。
我管他妈是谁,伊尔迷心说,你只要告诉我安倍晴明是谁就行了。
#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这个世界和我想的不一样#
“所以,你要告诉我,他是百鬼夜行的主人?”形容一下伊尔迷的语气,你仿佛在逗我笑。
奴良滑瓢抽烟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好吧,伊尔迷决定放弃询问这件事,既然所有五百年前的妖怪都给奴良滑瓢相同结论,这就证明当年他离开平安京后一定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来说说羽衣狐吧。”他拿起一块仙贝,这是刚才奴良若菜端进来的点心,“我接受了的场家的雇佣,帮他们保住京都的祖宅,”伊尔迷咔嚓一口咬下一块仙贝,咀嚼,吞下,“大概会和羽衣狐正面对上。”
“这可不容易。”因为老头的外表,奴良滑瓢看上去沉稳许多,如果他还是当年浪荡子的模样,这句话准会转化为十足的挑衅。
“你得知道,羽衣狐最讨厌的就是我们俩。”语气中隐含自豪。
羽衣狐当然讨厌伊尔迷和奴良滑瓢,后者是直接把她**掉让她生不出儿子的罪魁祸首,前者是五百年前战国差点害他流产的不知名妖怪,当年多好的时机,她在大阪城驻扎多年,西国实际意义上的统治者犬大将都不管她,每天吃不知道多少生肝补充养分,就等着有朝一日生下儿子,哪想到伊尔迷初次潜入大阪城就把她的尾巴折了三条。
尾巴是狐狸力量的源泉,尤其是对羽衣狐这样通过转生来攫取更多力量的妖怪,少一条尾巴,她就少一部分妖力,只有妖力足够她才能剩下鵺,生肝补充的力量只是附加部分,天生天养的强大妖力才是根源。
伊尔迷的举动差点就让她活生生失去孩子,身为一个疯狂的母亲,她能饶了伊尔迷吗?
“她每转生一次力量就会更大。”多一个人怼羽衣狐,就多一分杀掉她的可能性,身为存活已久的大妖怪,羽衣狐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她不会去招惹比她更加强大的妖怪,比如当年统领西国的犬大将,又或者是杀不死的恶罗王,事实上,在东洋境内,比她力量强的妖怪并不多,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她以自己大妖怪的实力招揽了很多京妖怪,在腹中孕育的鵺又有一大批追随者,两股实力汇聚在一起,足够她称霸一方,当年奴良滑瓢同花开院秀元联手杀死羽衣狐,很难说其中没有运气的成分,要知道,真拼实力,他们不一定能**的过老妖怪。
“弥弥切丸以及花开院家的封印,这是当年杀死羽衣狐的两大关键因素。”奴良滑瓢总结道,“但今次转生,羽衣狐的力量只会更加强大,就连我都不能确定能否再一次杀死她。”
“花开院家是芦屋道满的后人,由他们来对付安倍晴明,倒也说得通。”
伊尔迷听奴良滑瓢的话,忍不住开口:“花开院并非芦屋道满的后人。”他觉得自己要澄清历史真相,“准确来说,他是芦屋道满的远亲,在阴阳寮修习同一支咒术。”他看对面的老头有点惊讶,多做一次解释,“我认识第一代秀元是个优秀的阴阳师。”最后补充一句,“他和安倍晴明关系不错。”
“是吗?”老头的声音**巴巴的,就像他脸上的褶子皮,伊尔迷将其形容为知晓历史真相的幻灭感,就算他活在假的平安京,也不能一个人烦恼。
身为一个高贵的仙女,只有他洗脑别人的份,绝对不像后世的历史记载妥协!
“我认识的安倍晴明是平安京的守护者。”开了头,后面的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将他所熟知的平安京说给另外一个人听,“葛叶,我是说羽衣狐,是安倍晴明的母亲,但是很多年前便回到了天狐的森林,当然,也有人说她死了,但这不重要。”语速变快,将叙事重点放在安倍晴明身上,“安倍晴明和源博雅的关系很好,据说还保护过京都很多次,和有的妖怪是朋友,也有一大堆sr愿意当他的式神,总而言之,在妖怪中他混得不错,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接近于平等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驱使。”
奴良滑瓢和伊尔迷面面相觑,呈现痴呆状,他大概怀疑自己读了假的历史。
伊尔迷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对系统说:“你说,我和他讲这么多有什么用?”就算安利成功,好像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啊!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让另外一个人也怀疑自己的认知?这有什么意思啊!
系统回他:“你也知道啊。”他顿了一下,难得给了伊尔迷靠谱的建议,“我看你现在有两个方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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