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如何解释我们的关系,只看见他被众人推回树屋时脸上的红晕。
我换上了放置在树屋中的衣服,从他们手中接过他。
精灵们真诚地向我送上祝福。精巧的礼物堆满了整个角落。
他们说,森林很高兴你们的加入。
他们放下了美酒和食物然后离开。远方的风中传来他们柔和的细语
精灵沉默地抱住我,无声地向我求欢。
我吹灭了烛灯,摸索着解开他的发带,取下他发间的鲜花。
我将他从丝滑轻盈的衣服中剥出来,埋首吸吮他柔嫩的乳首。他轻轻地颤抖。我只当他敏感,却在抬头时看到了他月光下的泪眼。
他褪去红晕的脸显得苍白异常。我抱着他,手不断地抚摸他单薄的脊背。他在我怀中模模糊糊地喊疼。
我问他怎么了,想去找人帮忙,他阻止了我。
在他的只言片语中,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能从魔王手中轻而易举地带走精灵。
这是精灵与魔王的交易。
代价是他自己。
他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哭泣。他的手死死捂着腹部,蜷缩起身体。
我抚摸过他的全身,这样似乎能令他好受一些。在他绞紧了的双腿间也尽是湿滑的汗水。
我亲吻他的耳朵,不停地在他耳边说太阳快出来了。
太阳出来了,他就不疼了。
我从未如此期盼黑夜过去。他在晨光中精疲力尽地睡去。
我在他蜷起的身体间发现了一只蛋。
这也是魔王要让精灵付出的小小代价。
只要精灵吃了一颗蛋,就可以结束日落后的苦痛。
但这颗蛋里,是只与他血脉相承的小丁丁鳄。
精灵开始大把地掉头发。
那日,我将汗淋淋的精灵抱在怀中,用毛孔一点点地擦干他湿漉漉的面颊和浸透了泪水的眉眼。他在单薄的阳光中平息紊乱的呼吸。
他撑起身体,坐起来,转过头背对着我说,帮他梳梳头发吧。
他的身影映在框着朦胧山色的窗格中,就像山间萦纡的雾。
我拿着木梳为他梳理发根微潮的头发。他金色的大波浪在木齿间起伏。
他的身边拥着几只刚睡醒的丁丁鳄。它们小声叫唤着往他怀里蹭。它们喜欢亲吻精灵的yīn_jīng我却总怕它们开始长出的利齿会伤到精灵。但他不在意,总是在小丁丁鳄都醒着的时候打开双腿,让它们亲个够。
它们也从未伤到过精灵。
我们偶尔做爱,往往是在他午睡之后,在正当午最烈的日头过后,在暖和的阳光中,在树屋的草木香间。我曲着双腿接纳精灵,在柔和的摇荡中攀上高潮。那时他的身体最温暖,湖水似的绿眼睛脉脉含情。
有时我也会进入他,他包裹着我。小丁丁鳄们震惊地看着我们。它们会在精灵欢愉的呻吟中惊慌地叫起来,一齐来顶我,想把我从精灵的身上顶开。
精灵纵容它们,在事后将它们抱在身上。它们砸吧砸吧地吮吸精灵的乳珠,用粉色的舌头舔掉他胸膛上细密的汗珠,用它们毛茸茸的三瓣嘴亲吻他shè_jīng后那团软绵绵的yīn_jīng。
精灵不自觉阴郁的眉头会在那时舒展。在它们细细地说话时,他在它们之间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如同云朵般棉厚的金发缠上短笨的木梳。我怔怔地看着手中梳下的那团金发。我的心不断的下坠。
精灵动了动,偏过头来看我,我慌张地用耳朵转过他的头,若无其事地继续为他梳头。我的泪水被柔软的床铺悄无声息地接住。
我去找了魔王。
精灵side:
年幼的精灵为我编发,密林的精灵在我编织好的发辫上插上芬芳的花朵。我被带去见了精灵王。
他也有一头大角鹿。
苏丹还在树屋中等我。我便被他们善解人意地放了回去。
我在沐浴时准备好了自己。我脱下那些轻盈柔软的衣料,躺上床和它抱在一起。它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地舔弄我的rǔ_tóu。
我的手指在它软软的黑发间捋动,它长长的耳朵温顺地垂在脑后。
在这温存之间,我全然忘记了魔王和他的诅咒,直到剖心裂肺的疼痛撞上了我。
我蜷缩起来。
黎明姗姗来迟。
我侧躺在凌乱的床铺中,它小心翼翼地挪动我抵在腹部的手,慢慢地扳开我蜷曲的手指。它不断地抚摸我的脊背,手从我的脖颈滑到尾椎,它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残留痛感的身体。
它红着的眼让我想起柔弱可期的小兔子。
如此日日夜夜。
我几乎忘记了恶龙的咒语。它喜欢我了,便无所谓认出与否。
我以为它就是又喜欢上了一个人,却没想到它早就认出了我。
那时我正在吃它做的蛋炒饭。我慢慢地吃。阳光从窗格子中投到桌上,投进我的碗中。我突然听到它叫了我的真名。
接着它说,你还是先吃饭才吃蛋。
它平静地眯眼瞅着我,在午后的阳光中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我们有了很多小丁丁鳄。
起先我会带它们去拜访其他精灵,后来它们自己会成群结队地出去玩,有时是去溪里捕鱼,有时是去看小精灵的洗礼。
它们问它们是从哪里来。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将它们一只只捋了个遍。它们在我怀中舒服地发出哼唧声。
精灵side:
在阳光中,我和苏丹抱在一起。
它从后面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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