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一边的绳子固定,然后趁他看不见,从另一边摸了过来,他知道一旦身体被拉开,便再无机会,当即在地上滚了两圈,力图将绳索在身上缠绕,给自己留下些活动空间。
对方显然也明白他这一用途,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踹开,从明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双脚锁住对方颈项用力下压。
他用尽全力,却无奈对方双手空着,朝他颈部一个猛击,从明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腿上的力气顿然松了。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微微痉挛,对方趁着这个机会,将他的腿用力往上掰,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从明疼得缩起身子。
等到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从明整个人被摆成了m型,心知无法幸免,嘴上却仍不肯放弃。
“有本事把我的手放开。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
对方并不答话,只扳住从明两边胳膊,“啪”的一声用力,从明当即疼到脸色发白,两边胳膊都被强力脱臼了。
对方不发一言,接着“刷”一声抽开了从明腰带,从明这才意识到,他身上竟然穿着特种兵的衣服。
这认知让他身子的温度“腾”一下升高了一度,对方已将他的裤子解开,发现无法褪下,干脆从靴子里摸出把军刀,两下沿着裤缝,将裤子连带内裤划开一撕,露出从明身体中心。
从明这才紧张起来,他的手脚都已被捆起,想来姿势大概正像洗净捆好的螃蟹。眼看就要入笼,从明努力向后蠕动,一边口不择言的开骂,一边用力紧缩后洞。
事实证明,qiáng_jiān果然是个体力加技术活。对方占尽优势下,面对从明刻意紧缩的后洞,竟然一次两次都没进去。
从明稍微安心了点,难免又开了嘲讽技能。
“哎,兄弟,我说你不是阳痿吧。我给你推荐个方儿啊,就那狗鞭,大型犬最好,连骨带肉炖了,照天喝,保管你……”
他话没说完,因为对方一再进攻后洞无果后,竟然改换了目标。从明直到对方的guī_tóu探入花瓣才明白对方意图,赶紧住口咬牙,拼命收缩盆骨,却已来不及,对方显然将先前的憋闷全部用在了这一击上,guī_tóu挤入后,腰部大力挺近,从明再怎样挣扎蠕动,却已于事无补。
他此前垃圾话不断,真到此刻反而沉默,只是不断的扭动,徒劳的试图将对方从身上甩下。猛烈挣扎下,眼罩终于被他挣脱,正在实施qiáng_jiān的人见他猛挣双目,情绪极度激愤中,左眼的毛细血管竟然爆裂,眼白一角迅速染红。
何平一个耳光甩到身下挣扎不断的特种兵中队长身上,对方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身子抖了一下,何平趁机再向前突进一步。
对方发出惨呼,何平只觉得一直受阻的guī_tóu,突然陷入一个温柔所在,大喜过望之下,立即挺腰抢占战地,只觉得性器被又软又热又紧的媚肉层层包裹,心中狂喜,声音里却泛着冰渣。
“挣扎呀,我看你挣扎。知道我现在进了哪儿不?”
他特意放慢动作,向前拱到底,又向退却,退到guī_tóu将将留在子宫口内部,再猛一挺身,冲得身下的人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身下人并不答话,只紧紧咬住嘴唇,闭着眼,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他脸上又是灰又是汗,一条条看起来跟个小花猫似的,一点也称不上美貌,何平却莫名兴奋,一下一下杵到他身体最深处。
“怎么,不敢说?这是你的yīn_dào,我现在进的是你的子宫。不但如此,等会我还要射进去。”
身下的人鼻翼抽动,眼泪掉的更快更多,何平只觉得肾上腺素爆棚,刚刚被踹到的地方似乎都不疼了,整个人爽到要爆炸。
他炫技般的用力进出着,有几次甚至故意从子宫中滑出,只为了享受再次硬顶进去的乐趣。身下人明显疼的不行,每次被顶入时身体都在细细打颤。但他身怀异禀,疼到这样,里面该出的水却并不减少,滴滴答答,简直如同春泉般涌出,让何平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无比舒爽。
也不知是来回进出了几千下,何平终于抵进子宫深处射了精。他只觉志得意满,拍了拍身下装死的人的脸,戏谑道,“你再反抗?从此以后你不管跟谁,生的崽子都得带着我的基因。”
从明反抗到中途,知道已回天无力,便已改变策略,尽量止损。他此时双手脱臼,肋骨疑似骨裂,下身遭受qiáng_jiān,更是细小擦伤无数。眼下以保存实力,避免更大伤害为要务。
因此他停止反抗,只一味安静。原打算忍到最后,等对方结束,或许大意松开他时再求一击,却不料突然听得这么一句,当即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再无指望,当即蜷起身子,崩溃地嚎啕大哭。
何平拔屌起身,整理好衣服,回到楼上书房,抽了根烟,这才想起来不对,回身到了地下室,打开灯,只见从明蜷在地上,扔在抽泣。
他走过去,先把他的胳膊接上,人搂在怀里解腿脚上的绳子,听他还在一抽一抽的,不由笑骂,“你哭什么?你将来生的崽子肯定是我的基因啊。”
从明刚刚入戏太深,浑然忘记对方是何平,只觉得自己真的被陌生人绑架进而强暴,不但强暴,还被射在了子宫里面。
世间传说,侍人若被进入前面,男人的基因就会留在里面,将来就算嫁给别人,生的孩子中也难免混杂这基因,这也是侍人尤其重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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