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践踏草地”的牌子就能让想要亲近大自然的孩子望而却步。
这里也不像外面,满打满的虫子,狗狗在上面滚一圈回到家就与世长辞。看着兔子皮毛油光滑亮就知道。
找不到一个人可以问,钱葱走进最近的教室。
教室里大多是未化形的小狐狸,化形的也只是婴儿那样。老师正在讲课,大概因为化作人形身高差距太大,小狐狸们仰着头颈椎太累,老师没有化形。
钱葱就看见一只大了好几倍的狐狸拿一截小竹子戳着黑板上的字说:“这个就是‘狐’字,我们是白狐狸,在狐狸家族中我们白狐狸的地位最高。传说九尾狐法力最高,能够一统江狐,我们白狐狸出现九尾狐的概率是最高的……”巴拉巴拉,老师不遗余力灌输种族自豪感和荣誉感。
钱葱看着这些口水横流的小狐狸,心里默默对老师竖大拇指。
“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没错,说的就是你,对。”
随着老师的话,小狐狸齐刷刷转身看钱葱,其中有一个婴儿转的太猛法力不稳,啵的一声变回原形。一堆毛茸茸的脑袋呆呆看着自己,钱葱被萌得心肝乱颤。
老师迈着猫步走下来,生生走出一路优雅高贵。他走到钱葱面前,道:“怎么回事?”
钱葱蹲下来,目光与老师齐平,“老师,我是黄班新生,我想问黄班教室在哪里?”
“黄班?出这间教室走左边的路,数过去第三间就是了。”
“谢谢。”
钱葱依依不舍告别这些毛球,走出教室。
墨斋是个大建筑群,教室全是一间一间独立的竹舍,有的空着有的正在使用,不知摆成什么阵型,没有人指路很容易误入歧途。
钱葱撇开那间教室,数了三间,推门而入。
里面清一色绿色制服,连老师都穿着绿色。钱葱身上穿的还是烟之准备的绿色深衣,进去毫无压力。
老师瞪他一眼,道:“怎么这么晚?傻愣着干什么?找座位坐下。”
“其实……”我是黄班的。
老师打断他的话,“废话那么多干嘛?我没时间听你的敷衍。”
在老师的淫威之下,钱葱顶着一干怜悯的眼神在最后一排坐下。
旁边一个头发染成彩虹色的杀马特凑过来,“嘿,兄弟你很眼生啊。怎么也入坑了?你家长真够狠。”
“此话怎讲?”钱葱假装好奇。其实他很想听课的……
“你不知道?”他看了老师一眼,老师真正聚精会神讲课,“墨斋的教育分两系,两系都从红班开始。红班毕业了就分配到橙、黄两班,黄蓝紫,橙绿靛,每系分sān_jí,但不是学三年,必须考试过了才能晋级。现在班里大多是原代——你是原代吧?”
钱葱点点头。
他放心地继续说,“班里还有好几个寸代的,对,爸爸级的,要不是毕业后才能生小孩,说不定他们的孩子都能跟他们上同一级了。不能毕业的好多都退学了。”
“本来两系是对等的,只是分成小班,好因材施教,施着施着就出问题了。黄蓝紫一系被称为家主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们这一系,被称为打手系,专攻法术,为白家战斗力而生。意思就是,我们与家主无缘。你说我长得这么帅,不当家主不是太可惜了吗?”
钱葱:“呵呵。”
“我跟你说……”
“白原明。”
“到!”杀马特站起来。成条件反射了都。
“色禁如何施法?”老师手里的小竹子一下一下抽在讲台上,打在白原明心里。
“我……”不知道。
白原明回答不上来也是常事,老师没有逼他,只是说:“老规矩,白原明把等会写的抄一千遍。来,旁边的同学来回答。”
真是躺着也中枪,他明明只说了一句话。钱葱毫不犹豫地回答:“简单来说,就是亲一个。”
哗——全班都沸腾了。
老师脸上一阵红一阵黑,“胡说八道。坐下。”原来可以这么施法,相当大胆的创新呢。
平复一下情绪,老师正色道:“色禁一般只有狐族施用,因为此法需要狐族的体.液或气味,施此法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非接触型,需要辅以手诀;一种是接触型,要辅以口诀。我把口诀和手诀都教给你们……”
就像白原明说的,这一系专攻法术,一整个下午都在学习法术。不单是教手诀口诀这类法术理论课,还有练习施法、斗法、狩猎等法术实践课,完全围绕法术展开。对于身体条件、法术基础、五行感应天赋要求很高,用白原明的话说,只有高富帅的糙汉子才进得了。
虽然原是黄班学生,上这一下午的课后,钱葱觉得自己更喜欢这里。他又不稀罕家主之位,只想学习法术,这一系明显更合适他。
放学后,钱葱拖着一脸生无可恋的白原明给他指路,来到“班主任”白溪的办公室。
“是你?”白溪认出钱葱。这学生一句轻飘飘的“亲一口”能让他一辈子。他一直致力于法术简化,他多年的研究竟还比不上这学生认为的常识。
白原明觉得自己要凝固了。平时上课也就算了,为什么下课他还要面对这个恶魔!在学生内部榜单上,最严格的老师,自白溪上任后一直没换过。按道理,道听途说始终隔层纱,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管他严不严。但是!他白原明亲身体验过了!好不容易不负众望晋级,却因为染发被关小黑屋三天三夜背口诀!
钱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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