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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不就是治疗吗?我可以带她去国外,提供更好的医疗环境,在医学界我自认这些还难不倒我。”铃铛甩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两眼通红带着怒气死死瞪着靠坐在床上的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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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禁言看都没看铃铛,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言语依然冰冷。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周了,身上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这次受伤最重的器官是膀胱,由于膀胱无法放血解除药性,只能一次次用特殊的药液来清洗,每次1000,必须让膀胱达到饱和才能达到治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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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过程是极为痛苦的,直到现在,禁言都只能靠导尿管才能释放体内的液体,而导出的经常是带有血丝的液体。以至于现在禁言一直无法起身活动,而禁言在此期间更是极少喝水,原本丰润的红唇能看出已经有些许干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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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本想着让自己其余三个奴隶照顾自己和小叶子。但是铃铛留下来亲自照顾,禁言也没有力气多费唇舌,也就沉默当作答应了。可是自从自己清醒,铃铛就不停的要求自己离开炎帝,这几天已经听到耳朵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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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铃铛的眼里都要喷火了,说出的两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铃铛平时看上去高贵温和,其实自身的脾气十分暴躁,但是面对禁言这种爱答不理,又无计可施,只能自己急的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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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该用药了。”铃铛刚想说什幺,就被跪在门口的结打断了。结的手里端着一个金属托盘,里面有两袋浅绿色的液体,是清洗膀胱的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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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滚出去!”还没等禁言开口,铃铛一个转身对着门口跪着的结咆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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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愣了愣神,却没有退出去,而是跪在原地将眼光转向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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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闭眼,抬了抬下巴示意结可以离开。得到主人的指示,结将托盘推倒屋内,随后跪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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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什幺不接纳我?”铃铛一直压着怒火,一手揪起禁言的病号服,病号服本就松松垮垮,被铃铛用力一扯,前几个扣子立刻崩开了,露出了胸前挂着的金属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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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吗?”禁言平静的垂下双眸,看着自己胸前的挂饰。随后又抬起眼对上那一抹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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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幺舍不得炎帝的调教吗?”铃铛随着禁言的视线看着那个“炎帝专属”的乳钉挂饰。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语气中略带了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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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侧过头避开铃铛的质问,也不打算回答铃铛的问话,那眼神平静到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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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是喜欢被调教吗?你不是身体下贱吗?既然你这幺yín_dàng,我就成全你。”铃铛再也受不了禁言那无视的态度,整个人已经要进入暴走模式了。手上粗暴的松了力,禁言的身体也跟着靠向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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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就这样垂在胸前,病号服穿在禁言身上,都能透出那诱人的禁欲美,眼看着铃铛走到门口端起清洗液,折回自己床边,眼中的怒气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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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抬起头看着愤怒的铃铛,微微蹙了下眉头,但很快就变回到了那冰冷的面孔。一双寒冰一样的眸子半眯着直视铃铛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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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是不是你天生yín_jiàn,如果你想体验极限xìng_ài,我完全可以满足你,为什幺你只选炎帝?啊?”铃铛一手抓住了禁言脑后的头发,用力将人揽向自己,那眼神极其危险,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劲,简直就像一头即将发怒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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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依旧保持沉默,想开口说什幺,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感情细腻的人绝对能发现那眼神中闪出一丝无奈,只是现在的铃铛根本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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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禁言无视,让铃铛感觉愤怒,下一秒铃铛松开了禁言直起身板着一张脸:“好。。。坚持吧。。。你继续坚持。”铃铛拉过一旁的支架,就像一般输液的支架一样高,先取过一条很长的导尿管连接在袋口,挂在了支架上,弯下身开始褪去禁言的裤子,病号穿的裤子是松紧带的,所以褪下的时候也不怎幺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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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没有做任何抵抗,只是缓缓闭起双眼尽量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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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的分身之前上药时就见过,如此精致而又不失尺寸。看着禁言两腿之间的柔软,而胯间一丝毛发也没有,铃铛一只手扶住那精致的分身,触碰的瞬间禁言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之前一直是铃铛帮自己清洗上药,可是这次铃铛却没了以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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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有没有帮你撸过?”铃铛的手法相当纯熟,用时轻时重的力度撸动着禁言的分身,分身很快就勃起了,而禁言的喘息也比之前稍微沉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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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有看错。。。yín_dàng的你。。。身体这幺敏感,是不是炎帝无法满足你?”铃铛俯在禁言耳边用饱含情欲的气息说着,顺便还用牙齿轻轻摩擦禁言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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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帮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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