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身价的人,花高价消费自然就对各方面服务有更加的要求。因此,商场经理极其注重卫生清洁,每个厕所几乎都称得上是“vip专用”,一天轮番清洗好几次,以确保每个顾客使用时都是清洁干净的。
付宁跌坐在马桶盖上,背后抵着墙壁。他此刻身穿那件犹如及膝浴袍的工作服,一路拉扯过来已经衣衫凌乱,领口微开。
付宁不安地抿着嘴唇,一手抓着衣领口,另一只手还拿着自己的衣服。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惴惴不安地观察周围环境,但就是不敢看眼正对面的江承涛。
付宁在委曲求全、惊惶不安的时候,眼睛便像小鹿一样,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珠乌黑发亮,看起来很无辜,也让人更想欺负。
或许江承涛平时也喜欢捉弄他。
但是现在,江承涛并没有任何想要欺负他的心思。
江承涛居高临下,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想要表示微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有些人越在暴怒的时候,表面看起来却越发平静。
江承涛就是这种人。
只见他冷冷地微扬嘴角,冷冰冰地开口道:“他们还没教你该怎么取悦顾客是吧?”
付宁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慌忙看了江承涛一眼,复又把头低垂下去。
他不懂江承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显然江承涛把付宁的反应理解成另外的意思,他顿时连冷笑都吝于给予,粗暴地一把扯开付宁的衣服。随着付宁惊恐地喊出一声“不要!”,他身上的衣服应声被撕拉开来,两边的衣襟敞露大开,露出平坦赤裸的胸脯。
江承涛面无表情的俊脸倒映在付宁惊恐微缩的瞳孔里,江承涛动了动薄唇,语气轻蔑地说:“换这种衣服不就是方便给别人脱吗,既然穿都穿了,嘴上还说不让别人脱?你这样要赚什么钱,还是这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江承涛的话里面,字句都是刺。
付宁表情痛苦地想要往后面躲,只是任由他怎么躲,后背都已经贴上冰冷的墙壁,站在面前的江承涛俯下身逼压过来,前方阴影笼罩,他已无处可逃。
付宁白皙细腻的身子上还留着若隐若现的咬痕,江承涛顿时就怒火中烧,掐着付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江承涛咬牙切齿地问:“你背着我在外面乱搞是吗?”
付宁抬起沉重的眼皮,眉头紧蹙,眼睛蒙上水雾。
他身上的痕迹,无一不是江承涛攻城占地留下的战记。
付宁没打算做无谓的解释,江承涛也没有耐心等付宁开口。
卫生间大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主管带了两名保安过来,只是对待江承涛这类客人,主管自有另一番考虑,起码在对待他们的态度上绝对算得上是客气。主管刚想出声说几句诸如超警营救人质的开场语,突然就听到从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传来夹杂痛苦的一声呻吟。
主管吞下到嘴边的话,略一迟疑之后,挥手让身后的保安退出去。
就刚才的情况来看,显然这两人是相识的,说不定二人之间还有过什么戏剧纠纷,那他可就全然没有这介入的必要。本来还以为那个名叫“付宁”的孩子看起来挺清纯的,结果还是破鞋一只,更不用指望是个“处子”。
主管摸了摸自己丰腴的双下巴,悄声退出卫生间,还帮江承涛重新带上大门。
单间里,付宁身上的遮身衣服被江承涛整件撕开,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衣衫凌乱,无以蔽体,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四角内裤狼狈地挂在左脚的脚踝上。付宁已经放弃推拒,嘴里一开始还不断说着“不要”的呢喃,此时连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并噎下去。他整个人被江承涛粗壮的双臂托起,两腿大开,背抵门板。
付宁不得不双手搂着江承涛的脖颈,身后唯一的借力点,是安装在门板偏中间位置提供给使用者如厕时,可以暂时放置手机等随身小件物品的小平架。
付宁的后背被架子的边缘棱角磨出淤青,磨到脱皮,却也不及身下犹如撕裂那般疼痛。
江承涛低头,泄愤似地一口咬在付宁的肩膀上。
咬痕很深,付宁吃疼地闷哼一声,他忍着眼眶打转的泪水,咬紧牙关默默隐忍。
哭有什么用,再痛也是自找的,他早该习以为常。
【现在还是非常时期脑补中间剧情吧射射=口=】
事后,付宁蜷缩着身体躲在一旁,江承涛捡起地上的合同,只看一眼就火大地将合同书撕成两半,随手甩在付宁身上便开门走出去。
单间的门自动缓缓关上,付宁这时才敢抬起头,视线里江承涛的背影,犹如翻转的百叶窗一样,最终消失于一线之间。
付宁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唯有那件质地柔软的浴袍垫在身下,他两眼呆滞无神,眼眶发红,伸手捡起地上的短袖长裤哆哆嗦嗦地穿上。
如镜面般亮堂的地板,倒映出付宁的脸庞,似笑又似哭,笑容很苦。
合同书的碎片杂乱地洒落在地上。
付宁不知道的是,被江承涛撕碎的合同书根本就不是他一字一句看过的那一份,在他们换衣服的期间已经被主管掉了包,其中一条要求“乙方需满足顾客的任何需求,乙方有任何意外,甲方均不具备法律刑事责任”,整整两页的合同都是在吹嘘,只有这二十九个字才是重点,合同末尾甚至还有为期一年的有效期限,简直就是变相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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