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来感觉了,yáng_jù崇拜到一定限度,巨大的yīn_jīng本来就是一剂致命的春药,两根ròu_bàng摆在一起的视觉效果就更让他意乱情迷。不愧是阿重,比骚逼的ròu_bàng大了好几圈,果然,屌就是屌,逼就是逼啊...他就抱着这样的想法忍着后穴的瘙痒老老实实给沈重身上打着泡,眼神却迷离了,更可况沈重的手不老实,知道他洗过了,也不认真给他洗,一只手拿着肥皂,另外一只手不断抚摸着他的光滑饱满的背肌,和深深的脊沟。
打出的一点泡沫正好当了润滑,一层薄薄的泡沫把肌肉的质感变得更加的滑腻细腻,沈重也有些投入,着迷似的上下抚摸,那点些微的摩擦都把后背的肌肉都摸得发红。原野也感觉沈重今天特别有yù_wàng,背上的舒服让无人问津的屁股更加饥渴,他朝后面顶着屁股,试图引起沈重的注意。屁股的动作带动了上身的肌肉,沈重手一滑,肥皂就掉在地上。
沈重呼吸粗重:“捡起来。”
原野脸一红,到底是他发骚把肥皂弄掉了。转过身弯下腰捡肥皂。
沈重本来和原野是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摸着背肌摸得投入倒没注意原野后面的情况,此时原野弯下腰来减肥皂,肉屁股向后面高高撅着,视觉上大得惊人,中间的sāo_xué欲求不满地蠕动,淋着水光,在浴室的柔和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褐色和肉红之间的色泽,显得有点嫩嫩的。
一般人做这个姿势,臀上的肉只有薄薄一层,屁股看上去会有点发尖,原野的肉多,拉伸到极限屁股上还是能有厚厚一层肉,大圆屁股就像是两只摆在一起的肉感西瓜,一点泡沫和着水沾在上面就像熟透了的果实挤出了汁液来。
原野要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腰背上传来压力,沈重抬起一只脚踏在他背上,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野没有回头,他把腰更加塌下去一点,手握住脚踝,让沈重更加清晰地看到他的pì_yǎn。沈重还嫌不够,用手把屁股肉往两边掰,把pì_yǎn都拉成了一条横向的直线,原野于是把腿分的更开,沈重果然停了手,手指对着着gāng_mén浅浅的戳弄。
“洗干净了幺?”
原野点了点头,用力地收缩着gāng_mén:“请阿重操我....”
沈重的yīn_jīng已经蓄势待发,克制yù_wàng的习惯让他没有那幺猴急的操进去,对于猎物,摆着姿态吊足他的胃口,让他欲求不满地自己缠上来,没皮没脸地求操叫骚,这才有味道...
不知道原野说了几遍“请阿重操我”,沈重才把guī_tóu顶在原野的pì_yǎn上,坚定而又缓慢的顶入。只有原野提前的扩张和残留的润滑剂,他的穴出奇的紧致,沈重甚至都感觉yīn_jīng上的青筋被括约肌压着血液不畅的刺激,他用手摸两人的交合处,轻笑:“早上帮你紧了紧,还真有些效果.”
原野的声音闷闷地传来:“阿重喜欢就好...”,他想主动地夹沈重的yīn_jīng给他爽快,却根本做不到,括约肌拉扯到极限,沈重的yīn_jīng硬到极限,他的那点努力在沈重看来就是被大ròu_bàng插入的骚逼,不知足地煽风点火。
ròu_bàng开始主动地开拓自己的领地,每一寸肠道,每一个褶皱,都刻上了私人所有的烙印,在碰到主人的大ròu_bàng都颤抖着纷纷让行,那根大jī_bā,就如同最锐利的武器,最勇猛的士兵,在还很紧窄的的肠道里冲锋陷阵,四处鞭挞,直肠里的骚肉就像是跪地求饶的俘虏,对着大ròu_bàng的每一寸又吸又舔,骚浪无比。
沈重的每一个冲击都直顶直肠口,带着气势磅礴的侵略感,一下下重重地叩击着这扇紧闭的大门,直肠口被顶弄蹂躏的感觉让原野尖叫出声。
“呜啊啊...要破了....”
直肠很短,不足以容纳沈重全部,要想全部进去,只有把直肠和结肠的门径给操开,沈重欲火正盛,想把大jī_bā全部操进去的yù_wàng支配着头脑,他不为所动地猛撞着那个入口,像个长官一样发号施令:
“忍着。”
原野只能紧紧掐着自己的脚踝,保持着平衡,一边克制不住地啊啊叫着,一边努力地放松自己。被撞击直肠口的感觉就像第一次kāi_bāo一样,从来没有一根yīn_jīng如此勇猛强健,能够深入到这样的深度,把他的直肠口给kāi_bāo。和他熟透的肛口不同,那是一块无人问津的chù_nǚ地,还保留着最圣洁的贞操,眼下却必须忍受着对妓女都不遑多让的粗暴和霸道,在这样的猛烈撞击中主动分开自己的腿。
这种认知让原野激动地浑身如果┓┓】..发抖,一种献祭的感觉让他在被撞击的痛苦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从直肠口传到穴口,yīn_jīng,四肢百骸,就像是电击一样让人禁不住地战栗。
他开始没头没脑地头不择言,声音发着抖又带着一股子浪劲。
“大jī_bā全进来...把sāo_huò的直肠操穿....好厉害...阿重的屌..啊!”
“唔唔,把sāo_huò的... chù_nǚ膜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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