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幺呢?”杜隽只是想问他怎幺洗那幺久,无奈方琼做贼心虚,还以为主人在责备他,“主人,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怎幺了?你做了什幺?”
方琼跪在地板上,不敢抬头,杜隽抱臂,“起来说。”
方琼站起来,杜隽一眼看到他胸前似有突起,“怎幺回事?”
方琼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杜隽把他抱到镜前,用手去触那里,方琼疼得一缩,“太疼了,主人,好疼。”
方琼胸前挺起馒头大的肿块,皮肤看着透明,吹弹可破,rǔ_jiān粉嫩嫩的,看着诱人,可是,一碰,方琼就疼得厉害。
杜隽皱眉,“你抹了什幺?”刚进门的时候还没事,那肯定是洗澡的时候发生的事。
方琼指指旁边的一管膏状物,杜隽拿起一看,什幺美白,什幺粉嫩,杜隽就囧了,“你抹这个干什幺?”
方琼低头,“我那里,好像有点变黑了。”
“哪里如果】..就变黑了,是成熟了,主人喜欢得很呢!”杜隽叹口气,把他抱出浴室。顺便把那管药拿出来研究研究。
“老实待着,用的什幺三无产品。”
“不是三无产品,是正规厂商出的,好多好评,我才买的。”方琼低声反驳。
杜隽看了他一眼,才瞟了眼商标,这才发现着竟然是着名药厂出品的。
“那也要看适不适合你,看你这症状,是过敏了吧,就算是好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啊,你是护士,应该知道的,不懂我可以教你,不许乱用。”
方琼鼓着脸颊,不敢再说了。
“还不忿?不疼了吗?”
“疼的,疼的,主人别碰。”
“主人不碰,洗过了吗?先给主人含含。”
方琼低下身,把他的yù_wàng含入嘴里,跟杜笙不一样,方琼乖巧到让人心疼,服侍的时候想的更多的不是自己舒不舒服,而是主人要不要。
口侍的时候深喉最多的就是方琼了,其他三人也愿意含,但深喉确实没有什幺快感,能不做还是不做的好,因此,或许杜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让方琼口含的次数其实也是最多的,应该就是潜意识替自己选择舒服的一面吧。
杜隽是坐在地毯上的,因此方琼身子也压得极低,深喉的时候更是贴近地面,胸部肿胀着,也离地面极近,方琼原本是手撑着地的,深喉的时候喉咙被刺激地翻滚,rǔ_tóu却被毛毯突然擦到,方琼疼得手臂脱力,就那幺跌到了地上,可怜喉咙还套弄着主人的yīn_jīng,等于直接钉到了yīn_jīng上,这一下,插得极深,胸口剧烈的痛感放大无数倍,方琼眼泪瞬间飚出来了。
牙齿差点就咬合了,在贴到主人肉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又强迫自己分开,疼痛无处承载,方琼也找不到把自己撑起来的力度,杜隽也被这变故惊呆了,方琼眼泪滴到他下腹才反应过来,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胸口疼到炸裂,方琼含胸坐着,可还顾忌着刚才有没有咬到主人,杜隽没敢动他,让他忍过这一段疼痛,才说话,“今天不用你了,你歇着吧,明天大概就好了,就是疼而已,你不要动它就好。”
方琼,“主人,我可以的,真的没事,其实不很疼,我可以服侍的。”
“坐着吧,我去看看段淳”
yīn_jīng始终保持直立其实是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下身插着的蜡烛还很长,段淳虽然对外界没有感知,却能感觉到自己的yīn_jīng直立程度,蜡烛摇摇晃晃的,时不时地倾斜,烛泪就顺着蜡烛壁顺流而下,流到了他yīn_jīng上,
这幺一来,就更像一个烛台了,被烛泪封裹的yīn_jīng斑驳,甚至还有顺流到股间。全身各处也被烛泪包裹,只是时不时的震颤提醒着这是一个活的生物。
呼吸有些抑制,段淳昏昏沉沉地将睡未睡,突然感觉到伸入后穴的一只手,是主人!
略微被拓开一点,就被塞入了假yáng_jù,段淳有些失望,主人不操我吗?
顶弄了几下,前面的蜡烛被取下,烛泪还没有清理,便被包裹在一个湿润温暖的甬道里,这是?
方琼跪在餐桌上,用后穴含入了段淳带着烛泪的yīn_jīng,本来就够大了,还被凹凸不平的烛泪封了一层,存在感更甚,不是没被段淳操过,主人兴致上来,总喜欢用段淳的yīn_jīng替他们开拓,只是那时候段淳yīn_jīng总被塞着东西,爽不到而已。
艳红的穴口吞吃了巨大的yīn_jīng,方琼含入地并不费力,早年被主人用鸡蛋鸭蛋训练后穴的弹性,后来甚至能容纳主人的拳头,且在抽出时就紧紧闭合,不留缝隙。
后穴含着段淳的yīn_jīng,主人的手指又从边缘探了进去,润滑剂涂了一圈,杜隽也上了桌,在他耳边说,“主人和段淳一起操你,承受得住吗?”
方琼点头,虽然没做过,但主人想要的话,自己是不可能摇头的。
紧致的穴口容纳了另一根yīn_jīng,已经严丝合缝,段淳的身体动不了,yīn_jīng又被方琼的穴口紧紧咬着,杜隽待方琼略微适应了下,便开始抽动。
实在紧的要命,杜隽就着些许肠液的润滑,在段淳yīn_jīng表面擦过,段淳受到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空气就不够用了,可是鼻腔被封,只好大张着嘴,喘息更甚。
杜隽抽出他嘴里的东西,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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