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长袖t恤,微微感到冷意。“没什么了。”濮柯说了真名,他面相也不像是对我有所顾虑。我接触过几个四十多岁的男性,他们有些看到我便动手动脚,还有些担心我是骗子,跟着他们回家便会将家中的钱财洗劫一空。这些表现在濮柯身上都看不出来,“我没什么想知道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在你家里呆一晚上就走。”
濮柯点点头,“那你跟着我吧,要是路上反悔,你直接离开也行。”
跟在他身后走了一会儿,眼瞅着到了小区门口。濮柯的屋子是连排两层别墅,我对这里的房价没概念,外公外婆偶尔说起也可以用‘寸土寸金’来形容。想来,濮书记在学校的这些年日子过的不错。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你是有什么想法,还是单纯想给我个地方待一晚上?”
他回过头瞅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这个年龄,你有什么想法也没什么问题吧……”我加快脚步,和他并排走着,“我跟你认识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我想你没那么好心单纯想帮我吧,你凭什么帮我?”
濮柯嘴角勾了勾,看着我淡淡冒出一句,“东方和西方教育的差异,在你身上很明显。”
“什么?”我莫名其妙,出了学校还摆弄起书记训话的样子?
“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有些东西,想不明白也无妨。”他从兜里拿出钥匙,又问了我一句,“明白吗?”
我摇摇头,仔细琢磨他这两句话,听不懂,“我刚刚问的问题,你很难回答是吗?你想帮我,但你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帮我,是吗?”
濮柯盯着我看了许久,转动钥匙打开门,回身之时小声嘟囔,“算是吧。”
屋子单层面积不到一百平米,一层是客厅与厨房外加一间卧室,二楼则是濮柯的房间与客房。
我跟着濮柯进屋,站在门口向里面看了看,“你一个人住?”
“恩。”濮柯从鞋柜里拿了一双客人用的拖鞋给我,“你饿吗?”
我低头看了看那鞋,别人用过剩下的东西。弯腰解了鞋带,我索性连带袜子一起脱掉,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我这样就行了。”
濮柯没有异议,脱了衣服走到客厅,“客房在楼上,我等下带你上去。”
绕着客厅走了两圈,我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这么大的屋子,你怎么一个人住?家人呢?”
“这个屋里没有家人。”濮柯回答的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起伏。
“那你跟我一样?”我心里有些高兴,我与母亲这些年过的漂泊,他过的也不怎么样,“你没有孩子吗?”
濮柯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接话。许是不愿与我多说,他收拾了客厅的东西,接着对我说,“你跟我上来吧。”
他将我带到客房,打开门错过身子让我进屋。屋内摆设简单,桌子、床,床边随了两个床头柜,远离窗户的那面墙旁立着衣柜。
我向屋里走了几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谁?”我指着照片问濮柯。
“前妻。”濮柯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屋,“这间屋子之前她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搬走,剩下的那些东西我没有动过。”
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阻止了母亲的幸福……或者说,是母亲毁了她的家庭,“你还爱她?”
濮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指着一旁的卫生间开口,“洗澡用的冷水和热水你研究一下,要是有问题不会用可以叫我,我的房间就在对面。”说完,他重新看向我,“你早点睡。”
窗帘是水蓝色,床单是纯白色,被子枕头带着些典雅青……
我洗过澡坐在床上久久看着桌子上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很年轻,这张照片应该有些年份了。
离开时,那个女人留下了自己最好年龄时所照的照片……那个年龄属于濮柯,她定是感到埋怨后悔,因此不愿再想起当年的不堪,索性连照片都不要了。
母亲也好,这个女人也罢,她们都毁在濮柯的手里,她们的一生,无论是否还爱着他,都因这个男人有了不同的轨迹。这个女人,比起母亲她可能更为可怜。
我不确定我喜欢男人这件事与没有父亲是否有直接因果关系,但对上了年纪的男性偏爱这一点,一定与‘父亲’两字有关。高中时,我尝试过与同年龄的男孩儿交往、上床,我的身体达到了高潮,肌肉忍不住发颤,但我心里就像是产生了巨大的黑洞,怎么都无法像身体一样被填满。
今年春天,我爬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那个男人四十多岁,眼中尽是沧桑,我被他抱在怀里,操干的呜呜呻吟。他下颚的胡须扎的我难受,附在我腰上的那只手也充满了薄茧。
高潮时,我喊了“爸爸……”声嘶力竭。
我说:“爸爸……操我……”
那之后,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心里的那个洞像是被填满了。
我听见隔壁屋子的淋浴响了,不多时,喧闹的水声偃旗息鼓。
这是我与父亲最近的距离,一墙之隔。
母亲为什么爱他?他有什么好?我闭上眼睛,感受当下的气氛……这个距离还不够近,我无从寻迹。
我到底为什么接近他,许是带着想要靠近他的想法,亦或者我想要靠近的是我记忆中的母亲……我不知道,也不愿深究。即便这种冲动中夹杂对濮柯的埋怨,可我已经走到了这里,我想看得更为清楚。
我向往过父亲的陪伴,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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