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也做不到。”
看着濮柯对我这般忍让,我心里发疼。
我心疼他煎熬在这种状态下,心疼他在照顾濮燊的时候还要顾及我。
因果循环,当年两个女人为了他风险全部的感情。
现在的濮柯便因这两个女人的儿子左右为难,当年的错,他悄无声息的在偿还。
心疼之余,我也有说不出的怒火。濮柯照顾我的生活,甚至在学校为我打点。他看着我的眼神藏不住感情,可我想要靠近却总被拒之千里。这种伪善而粉饰太平的做法我心中愤懑,早已越过雷池,现在这般恪守礼数又能改变什么?无非是让他自己心里得些平静。
即便我开口,濮柯仍旧不愿跟我同睡一张床。住进屋里的第一天晚上,濮柯便执意去楼下的房间住,留我一个人在他的卧室。
“你确定吗?”我站在楼梯口看着他问,脑子里盘算无数种应对措施。
“小译……”濮柯无奈叹气,“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生常谈,无非就是那几句说辞,他说的太多我听着都觉得生厌,“你不信我能做出来我说的事情?”说完,我顺着楼梯走下去。
濮柯跟在我身后,拉住我的手臂,“你做什么?”
“我现在就去门外待着,看有没有路过的人愿意把我捡回家!”我甩开他的手臂,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便做到外面坐在台阶上。
片刻过后,身后的大门又一次打开,濮柯走到我身边。他驻足站立,接着屈膝蹲在与我视线交汇,“你穿的少,回去吧。”
“……”我低下头不看他,态度坚决,“你去睡客房吧。”说不清是何种心态在作祟,我想故意为难他。他口中那些‘父子’关系我听懂了,但却想他随着我的意思,像是要证明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一般。
濮柯沉默了很长时间,“进去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移动到我的后颈轻轻揉捏,“我等下把客房的那床被子拿上去。”
我回过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你不会半夜再下楼吧……”
“不会。”
为了与濮柯多些时间相处,我每天都回家,有时甚至下了课直接去他办公室搭他的车走。走在学校的路上,偶尔看见之前那个捐款箱,我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看着时不时有同学向里面放钱。心思沉了沉,我选择别开视线,脑中濮柯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住进他的家里,濮柯减少了访客的数量,像是怕我不习惯。偶尔有几个避不开的人,也总是选择我不在家的时间。
我看在眼里,他的生活因为我的出现也在改变。濮柯闻到我身上带着烟味儿,唠叨一句,“戒了吧,这个年龄抽烟对身体没好处。”
半斤八两,他说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你戒我就戒了。”
“好。”
我与他一起交出了所有的烟,煞有介事的互相监督。
濮柯在周内有很多应酬,晚上时常还要去医院,在家的时间不多。
过了十二点,我等的有些发困时才听到楼下大门打开。
濮柯摇摇晃晃进屋,我走下楼梯连忙上前扶住他,“你喝醉了?”
“有应酬,”他开灯换鞋,眼眶发红,“你怎么还没睡?”
我伸手揽着他的腰,顺便帮他脱掉外套,“等你。”
濮柯低头眯着眼睛看我,目光闪烁。他酒量不错,能喝成这样,定是重要的事情。我收紧手臂,又凑近了些。我怕他脚下不稳摔倒在地,当然也想借机在他身上来回乱蹭。
“我去洗澡。”他用仅存的理智推开我,扶着把手上楼。我看着他的背影,百感交集。
吞咽着口水,我快步跟了上去,“我扶着你吧。”
“没事儿……”
濮柯想要抬起手,我却更为用力的抓住他,“你让我扶着你吧。”
见我很坚持,他回过头继续上楼,不再与我拉扯。
我坐在床上听着水声,不多时便停了下来。我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也是这样听着濮柯洗澡的声音。时过境迁,恍如隔世,然而这才过了多久。
濮柯穿着睡衣出来,揉了揉太阳穴扔掉脖子上的毛巾。他余光扫了我一眼,很快便移开视线。这些日子总是这样,他睡前与我没有交流,躺下之后更是连移动都很少。
濮柯拉开被子躺下。他背对着我,始终不说话。他的态度坚决,任我肆意妄为,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对我宠爱有加,只是那不可逾越的鸿沟,那与背德牵扯的界限,说什么也无法撼动。
回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咆哮,一阵欲火窜向小腹。
我关了床头灯,吞咽着口水躺下,“我睡不着。”
濮柯的呼吸很乱,许是酒精让他感觉不适,亦或者他在跟我想同样的事情。我侧头看了看他,斗胆移动身子,向他凑近了不少。
“别动了,睡吧。”濮柯翻了个身,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我就想搂着你。”说完,我伸手揽住他的腰,整个人蹭进他的怀里。每每这种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发情的野猫,一心想要汲取濮柯身上的温暖。
他的身体热的吓人,温度像是要将我灼伤一般。
我对着濮柯的锁骨不安分的吹起,不出意外听到他更为混乱的呼吸。他侧过头抬起手,我趁着他的醉意将他的胳膊压在身体一侧,“你别动。”
“睡吧。”濮柯舔着嘴唇说,挣脱开我的牵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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