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傅贼这是要一手遮天哪!”
……
看到一身着蟒服留着小胡子的威严男子在两列侍卫保护下出现,徐北和老邱更是恨不得脚下步子再快点,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等离得远远的,那边的声音依旧能传进耳中时,徐北抹了把汗说:“听他们提到那死在狱中的什么迟衡,不会就是那日在茶楼中被抓走的书生吧。”
“极有可能,连齐王都出来了,恐怕还真和四公子没有关系了,”老邱低语道,“这是齐王想对付傅太师呢。”
也是徐北贪心,去书局买书当然要去京中最大的书局才是,碰上与敏庆有关的事他的脑筋就容易陷入短板,结果碰上这样的场面只能退而求其次,拐进了另一个书店经小二推荐并再三保证,捧上了十几本书才离开。
好在回客栈后终于有人寻了过来,两人立即收拾起行囊跟来人前往京郊,在与掌柜结清房钱的时候又碰上另一波人吵吵闹闹的,两人也没听得太清楚,只不过掌柜的随口提了一句:“还不是有眼无珠错信了人,真以为天下有那般好事,最后还不是被人给骗了,当日我就瞧着那对男女不是好东西,夫妇?那女人瞧着就不像是正经人家出来的。”
等离开客栈两人才琢磨出那掌柜话语中的意思,现在回头想想,当天在大堂里那对夫妇向人求助时,客栈掌柜的确只是站在柜台里面冷眼旁观一言不发,恐怕也是见多了诸如此类的骗局,结果有人上了当过了这两日才发现不对劲,可再来这家客栈找人,那对夫妇早不见了。
两人坐着马车出城,车里老邱作抹汗状说:“没想到还真是骗子,幸好我们没有上当,还是北小子你说得有道理,有些生意不是那么好插手的。”就算药材和茶叶有问题,凭他们两个一窍不通的能看得出来才怪。
“好了,别担心了,我们的银子只会变多不会减少的。”徐北安慰道。
老邱又作咬牙切齿状:“那两个骗子可真不是好东西,连药材上居然也敢弄虚作假,那出了问题的药材要真是给人用了……下次要让老子碰上那两个骗子,非得弄死他们不可。”他想到要是边关的将士碰到这些药材,可不得耽搁了多少人的性命,这样的人绝不可轻饶。
徐北也只能拍拍他的肩安慰,古今中外,为了钱财丧心病狂的事情多的是,不过是古代信息流通不便捷,所以有些事情不被人知道罢了,看看现代那些事儿,注水猪肉瘦肉精什么的还算小事,那些有毒大米做假药材吃了可是要出人命的,经过现代信息轰炸的徐北心理承受力可比老邱强多了。
行了大半日马车驶进了一个位置的庄子里,只停留了一个时辰马车又从庄子里悄然驶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绝不会有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庄子储藏的堆满了几个仓库的粮食,诡异地凭空消失了。
徐北和老邱二人则已踏上了北上的道路,将京城的混水完全抛在了身后。徐北尚好,老邱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往上翘起,一想到那么多粮食就要顺利地运到边关,让朝廷没办法拿捏定北王府,他就止不住地乐呵。
“呵呵……”
“老邱你还是别笑了,笑得人毛骨悚然。”徐北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将身上的棉衣裹得再紧一些,没办法,越来越冷了。
老邱殷勤地端来刚出锅的热汤,徐北在他眼里可是大大的功臣,务必给侍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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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过后,万家的管事匆匆赶到外书房,脸上的惊愕表情遮都遮不住,饶是他经历过不少风雨,可这次的事情还是让他惊得心脏砰砰直跳。
“老爷,粮仓空了!”管事干咽着唾沫一气把话说完。
“砰”地一声,万广柏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瓷片飞溅,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爷,粮仓空了,真的全都空了,一粒粮食都不剩了!”那人跑得太急,这么冷的天居然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万广柏这才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出岔子,急急地起身说:“快,把九儿叫过来,马上去。”
“是,老爷。”
等万秋实赶过来时,万广柏表面上已经平静下来,然而作为儿子万秋实还是能看得出父亲的情绪发生了极大的波动,一边行礼一边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手边重新换上了茶杯,里面沏满了滚烫的茶水,万广柏想要端起茶杯喝口水润润嗓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有些发颤,不由苦笑一声作罢,说:“九儿,为父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庄子里的粮食已经不见了,我们的人也没有察觉到有粮食运送的痕迹。”
万秋实笑了,等待多时的消息终于得到了确证,四公子果然好本事,说:“父亲该高兴才是,我们察觉不到朝廷的人马必定也不会有任何发现。”
“是啊,为父该高兴才是,”万广柏之前只顾着惊愕了,现在经九儿一说才回过神来,“对我们万家来说,四公子越是有通天手段万家越为安全。”至于四公子究竟是如何从那么些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将粮食弄走,反而显得不那么紧要了,更不是他们万家该去插手追根究底的,有时候就该糊涂一些。
“父亲,过段时间就该轮到他们头疼了,”万秋实用手朝天指了指,意指那些自命不凡的天潢贵胄,想到自己也掺合了一脚,去狠狠扇了他们一巴掌,让他们栽个大跟头,万秋实就止不住地高兴,趁机说,“父亲,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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