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没人能预测!
「唔……唔唔……」何弼学蹭了蹭手,阿joe只是随意用胶带捆住他,庆幸自己吃不胖,手腕挣了挣居然抽了出来,想也不多想的连忙扯开身上的其他束缚想逃跑,只是才站起来就头晕眼花,碰倒了椅子也连带的震倒了ck。
「混蛋!」阿joe火大的刮了他一巴掌,何弼学重心不稳的倒在地上,正好面对睁着大眼的ck,她上下半身是分开的,无可奈何的倒在地上瞪视着何弼学。
本来头部就受到重击,阿joe的这巴掌无疑是雪上加霜,何弼学被剥夺了最后仅剩的力气,只能歪歪斜斜的倚在一旁等死。
「好了好了,我不打他了……我知道妳会心疼……」阿joe朝着ck直傻笑,轻柔的将她抱起摆回椅子上,仍是那样深情的替她上着妆,在他眼里,ck永远是那位高高在上火辣辣的女王。
「唉……妳老是护着他,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时妳很快乐,不要慌、不要慌,我不会拆散你们的……,只要妳高兴就好……」阿joe自言自语,何弼学愈听心愈寒,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拆散他们?
「不要怕!ck不喜欢我弄伤你,她会不高兴的!」阿joe看了何弼学一眼,神色复杂。
「……阿……阿joe……ck已…经死了……」何弼学嗓子干哑,头痛的厉害,又晕又想吐,更恐怖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还疯了,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自救,他只知道能拖多久便是多久,他不想死在这里。
「ck……没死啊……」阿joe凑近了些,冷笑两声,跟着便不由分说的掐着何弼学的后颈将人拖进浴室里。
何弼学拚命的挣扎,只是这些举动,在现在看起来显得更加无力,阿joe将人按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何弼学还搞不清楚对方意图时,双腕便让他划了两刀,刀锋太利,利得何弼学来不及感到痛,鲜血便这样大量的涌了出来。
「阿joe!」何弼学急得快哭了,他真的不想死在这里,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他还没去过水母湖浮潜,他还没爬过黄山、还没见识过九寨沟,一堆一堆还没来得及执行的计划在何弼学脑海中飞过,他甚至还没认真的跟殷坚告白过!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阿joe强硬的按着人,终于挣扎的力道愈来愈弱,何弼学只能看着自己的血液染红这一缸子的热水,水温渐渐变低,他的体温也跟着变冷……
***
殷坚看了看钟,情况有些不对劲,不管怎么拨,他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不只是他,张正杰他们怎么连络也找不到lily,情况太不对劲了。
「该不会是私奔了吧??」高晓华干笑两声,其实一点也不好笑。
「学长不是这样的,平时节目有什么新点子,他总是冲第一个。」张正杰有些着急了,他拚命的拨着何弼学的手机号码,仍是无人回应。
就在这一煞那,照明灯突然一灭,张英男禁不住的尖叫出声,殷坚拧起眉,他的地盘有鬼敢捣乱?正想燃一根烟时,黑暗中一双惨白的手缓慢的伸了出来。张英男倒吸了一口气,正想尖叫却在看清那双手之后立即捂上嘴,不只她,客厅里的众人都认出那双手是谁的,殷坚的白金戒指。
「阿学……」殷坚想也不想的伸手握住,冷到了极点。那个熟悉的身影自黑暗中让他拉了出来,何弼学的脸色很白,大眼睛份外空洞,张开口想说话,涌出的却是鲜血,溢出眼眶的亦是鲜血。
「阿学,不要怕!有我在……」殷坚静静的安慰,照明灯突然一亮,客厅里仍是他们几个。
「刚刚那是什么?学长怎么了?」张正杰急叫,这已经不是恐不恐怖、害不害怕的问题了,他看得出来何弼学很痛苦,怎么白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一下子变成这样?
「还没死,他在求救!」殷琳看了同样也惨白一张脸的殷坚,冷静的提醒一句,她在施法前,绝对会在房子的四周画符,禁止一切鬼灵靠近,何弼学能闯进来,让明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殷坚像是惊醒般,立刻折了一只纸鹤,众人这时才发现他满手的鲜血,白纸鹤上血红一片,殷坚口里念念有辞,手一扬,一只鹫振翅高飞。
殷琳看着他神色复杂,不知该高兴还是担忧,她确实没看走眼,殷坚真的是个人才,可是他的情绪渐渐受到别人影呼,除了何弼学,她从没见过殷坚为谁发这么大火。
***
努力想保持清醒,何弼学觉得自己开始发冷,不知是水温的关系还是他死期到了?
阿joe时不时的进来看看他,像是有点不太满意他的死亡速度,可是又碍于不想太伤害他,所以才忍下手没再多补他两刀。
「你怎么还没死?」阿joe耐性到了极限,握着刀子走了进来,一把扯过何弼学。
「不……要……不要……杀我……」除了眨眨眼,多吸两口气,何弼学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了。
阿joe将刀子抵在何弼学颈动上,只要一刀,就能要了他小命,冷冽的刀锋才贴上脖子,拍翅声从窗外响起,一只猛禽撞破玻璃扑了进来。
殷坚的鹫扑进浴室里,二话不说便啄瞎了阿joe一只眼睛,那人惨叫的挥舞着切肉刀,唰唰两刀,那只鹫跌在地上,只是只染着血迹的白纸鹤。
「坚……坚哥……」何弼学看着地上的纸鹤,高兴得有些想哭,那一定是殷坚的纸鹤,还有谁折的纸鹤会飞啊!奋力的爬出浴缸,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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