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风格,想与吴导合作很久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一顿饭下来,整个剧组磨合的都还算满意。之后吴中源安排副导演送陆衡去楼上客房休息,意思是刚坐飞机过来,先休息休息等明早再开工。
陆衡自己倒是不觉得累。他本来就是打星出身,身体素质很好,再加上人年轻,也不至于坐一趟飞机就累的不能工作了。于是陆衡婉拒了吴导的好意,坚持要跟着大家一起进剧组。
由于电影是中途换角色,换的还是男二号这么个从始至终都贯穿剧情的重要角色,也就意味着之前拍过的内容都没用了,必须得重新补拍。
在这种情况下,剧组的拍摄任务其实是非常重的,毕竟剧组每开工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除此之外,制作周期和上映档期也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所以吴中源早在确定了陆衡的行程后,就让执行导演安排了两个剧组日程表。一个是陆衡能在抵达当天直接拍摄的日程表,一个是陆衡不能在当天进组拍摄的日程表。他心中已经隐隐做好了执行第二个日程表的准备,却没有想到陆衡这么好说话。竟然主动提出了立刻进组拍摄。
陆衡的选择让吴中源越发高兴,终于也明白了为什么跟陆衡合作过的圈内人都对陆衡赞誉有加,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求合作机会。
毕竟能碰上这么个有人气有实力还有票房号召力,为人秉性又完全没得说的超一线巨星,实在是很不容易啊!
因为剧组临时换角一事搞的焦头烂额的吴中源导在心底给陆衡点了三十二个赞,同时也默默松了一口气。
同样也在担忧陆衡咖位大架子也大的同组演员们也不知不觉的松了一口气。
大家有说有笑的回到酒店对面的横店片场,陆衡先去化妆间化妆,同时示意陶小桃把他的剧本拿出来,让他再温习一下待会儿要拍的戏。
在剧本的设定中,祁连横是武林名宿之子,又是天山老人的关门弟子,端的是世家出身。虽说从小练武辛苦,但却也是养尊处优,是被师傅长辈和师兄弟们溺爱着长大的习武天才,祁连少主。
因而祁连横一出场,就是个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江湖少侠的形象,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头戴一只白玉冠,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神俊宝马,时常手不释卷,使的武器竟然还是一只通体翠玉的碧玉箫。活脱脱的一个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大少爷。
转过年刚刚满了十九岁的陆衡,身高也终于冲破了一米八的界限。因为常年练武,整个人的姿态特别好,再换上这套白衣翩翩的戏服,举手投足间越发显露出少年侠客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的气质。
因而当陆衡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片场的时候,包括导演吴中源在内,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只感觉一股清风夹杂着松柏的清萃扑面而来,终于体会到古书中的“鲜衣怒马少年时”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吴中源一脸激动的召唤摄影师大哥:“快,快,快,快点给陆衡拍摄定妆照。”
生活制片闻言,立刻吩咐助理牵来了一匹通体雪白非常神俊的白马,而后陆衡便牵着白马在片场内随意走了几步。
时值三月,正是江南烟雨草长莺飞的时节,陆衡一袭白衫一匹白马,手持碧玉萧信步走在小桥流水杨柳堤旁,映衬着碧空如洗新草碧绿的春光。微风一过,湖水里的莲花轻轻摇曳,荡漾出细微的涟漪。便叫人瞬间想起了那句诗——
我打江南走过。
第一百七十章 改戏
轻骑白马少年时, 少年子弟江湖老。
这大概就是祁连横这个角色短短一生的写照。从名门正派备受宠爱的少年侠客,到偏执狠辣丧心病狂的最大反派, 陆衡需要从文戏方面刻画出这个角色黑化爆发的内因冲突,还要从打戏方面渲染出这个角色在黑化前与黑化后的不同层次感。
前者需要陆衡多看剧本多琢磨多跟导演沟通, 后者则需要陆衡多跟这部戏的武术指导老师沟通。
然而在沟通的时候陆衡惊讶地发现了很多问题——
首先是整部电影的结构问题——《侠禁》原本是一部由武侠改编的电影, 既然是武侠电影, 就更应该注重打戏方面的设计和诠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吴中源导演想要转型的缘故, 陆衡发现在《侠禁》这部电影中,吴中源导演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推敲剧本打磨情节死扣演员的文戏上面,相对于武侠电影最重要的打戏部分,反而没有像以往拍摄的那些纯粹是为了凸显视觉效果的武侠电影那般钻研太深。
而另外一方面, 相比于方恺之导演御用的武指老师方其峥老爷子,很显然《侠禁》这部戏的武术指导无论从艺术底蕴上还是从专业素质上, 都不及老爷子的深厚造诣。因而在打戏动作的编排上, 颇有些流于俗套,不能精准的表现出各个角色的性格特点——
举个最浅显的例子,就是整部戏里边出现的所有角色,除了祁连横是剧本里要求的使用玉箫作为武器以外, 其他的角色竟然都使剑。而且所有人的剑术翻来覆去都是大屏幕上惯用的几个招式改来改去, 看上去花团锦簇蛮好看的,但是除了在视觉上取悦观众以外, 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促进剧情诠释角色的作用。甚至就连祁连横这个角色使用的碧玉萧,他的武功路数也都是从几个常用的剑法转化而来的。
拍的是武侠电影,可是在打戏方面却如此敷衍了事——当然以吴中源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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