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排场讲究,其实早就已经是腐朽的楼阁,虫蛀的华服,穷得都做不起新衣服了,在六个领主的竞争中,还要仰仗你的舰队撑腰,所以你跟苏萨在一起的时候,便是他讨好你,你只要对他凶着就好了,晚点我细细告诉你对哪些人说哪些话,不知道的你就不要说,不要出错……”
阿月浑子对现在的形势很满意——香榧,苏萨这些人,离呱酋长越远越好,就让他被他一个人控制……对,决不能让苏萨知道呱酋长已经变成了一个另外的人,还是个傻子,一旦苏萨有所察觉,他就不能把一切好处安全地包揽到自己怀里了……
“他讨……好我?”银一愣,立刻联想起在棕榈林里苏萨贴近自己的片刻,那种不可描述的微妙气氛,心想,是呀,这个苏萨怎么一会儿亲近我,一会儿又打我,难道他打我也是一种讨好的方式?于是,银疑惑地问道:“那他平时又是怎么讨好我的?”
阿月浑子眨了眨眼睛,诡秘一笑,忽地凑到银的眼前,伸出手指,戳了戳银的腹部,然后指尖一路下滑:“就是这个咯……”
银觉得很痒,此外,并不能领会阿月浑子的意图。阿月浑子熟练地解开他的那啥那啥,这样那样了几下,那啥那啥却完全没有这样那样的征兆。
银:???(一脸懵逼)
阿月浑子支起下巴,眯起眼睛,目光从他的下身回到他的脸上:“你确实是个假的呱尔图……”
银有些恐惧地退后了一步:“所以你说的‘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月浑子顿时露出了生气的模样,伸手把银往自己身边拉回一大步:“喂,我说你穿越来之前是几岁?”
“三四百岁吧……”银脱口而出。
阿月浑子用拇指刮银的鼻尖:“骗人,我看你根本就是个三岁小孩,你什么都不懂……罢了,就是你爱找他私聊哲学问题,我可不想……我可没工夫教你这个,反正从前也是你主动,今后不要再对他提起了!”阿月浑子想了想,为了确保银今后远离苏萨,又加了一句恐吓银的话:“谈哲学很伤身体的!你以后绝对不要再找他做了!否则你的身体会被他掏空的!听明白了么?!”
银瞪大了眼睛,脖子一缩,心有余悸地追问:“啊?身体被掏空?什么事情这么可怕呀……可是我看苏萨那个样子……那要事如果他再跟我主动提起,你说的那什么,怎么办呀?”
阿月浑子怒斥道:“哼,不要脸!你就说你对他已经没有兴趣了,你从我身上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快乐(听到这句银暗自心想:并没有啊。)……xxx的狗东西,若不是我们之前在海上因为乳香贸易与刺螺岬交恶,结了私仇,我们也不必要跟他们穷得叮当响的红树林联盟,其实即便是……”
银突然听到“刺螺岬”这个地名,心头一个激灵,头一次严肃起来,打断道:“什么?刺螺岬……就是西海边延伸出去的岛上那个?跟我们有仇?”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看我写文这么辛苦没有人来跟我谈一发哲♂学么
阿月浑子:y!囧
第 8 章 孤星血泪
被变错的身份折腾了这么久,银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是追着他心爱之人乌冬来的,可他现在的身份跟乌冬家里有仇?这可怎么办?
阿月浑子耸耸肩,从壁炉里拨出一只炭笔,在桌子上画着大概的地图:“是啊,西海边伸入海中的岛屿就是刺螺岬,是经商暴富的新贵,红树林是群岛上的老贵族,传承了许多代的文明与艺术,双方隔海相望,本来就观念不和,我们跟红树林结盟后,势必跟刺螺岬更加水火不容。来,我给你捋捋盐沼国这六家人吧,当今做皇帝的,是温泉湾领主的大姑,他们的领地多是险要山区,人民彪悍善战。温泉湾往北的海岸线,属于风毛菊港,土地肥沃,三个特点,很富,很富,非常富,刺螺岬的人看不起其他穷地方,唯独提到风毛菊港会两眼放光。往东边内陆里走,最大的那一块地叫水麦冬滩,主要是沼泽地,跟这边红树林一样穷,并且不幸的是,因为历史原因,当地平民曾与红树林贵族有过节,所以,又是一个跟我们关系紧张的领地,最近受旱灾的就是他们,我们主要就是为这件事来朝商议。水麦冬滩南边接壤的是米草甸,当权者形势稳重,喜欢在各派斗争保持中立,跟红树林还算友好,我们现在所在的国都盐宫,就修建在米草甸的边上……”
银一边听阿月浑子讲述,一边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为他剥好了一粒粒的葡萄,给他放到盘子里,阿月浑子看着盘子里剥好的一粒粒葡萄,冷锐的目光变得渐渐柔和,从小锱铢必较的生长环境,让他对别人愿意为自己做事的态度非常敏感,当他奔走在那些肮脏的小巷与贩夫走卒讨教还价时,他已经习惯去区分,一个同样的交易,不同的人给他的筹码和态度,有时候,他必须为了一点点钱,觍着脸去给别人赔笑,别人只是一个举手之劳的便利,却要为难捉弄或者压榨折腾他许多个回合,有时候,他获得了别人的同情,只要他愿意含着眼泪做出可怜的样子,他便有一定几率收到人间的善意。只需要一件小小的事情,他就会对这世界上形形□□的人的性情做出判断。
阿月浑子坐在桌子上摇晃着双腿,变得有些享受与银聊天,讲完重要的事宜,又讲了许多不重要的八卦,以混淆银的视听。他并不想让银知道的太多。银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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