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夕争听了眉头也不动一下,只淡淡地道:“既然汪大人这么好雅兴,我怎能不奉陪。”
汪涵微微冷笑,他出了门,牢头笑道:“大人真是守信,这么快就出来了。”
汪涵的手一伸,笑道:“自然,我还有更守信的一面,那就要看牢头大哥你守不守信了。”
牢头见他掌心里握着一锭金子,那金子被汪涵苍白的手这么一握,愈发显得金灿灿的晃人眼球。
牢头颤声道:“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替汪大人效劳的?”
汪涵轻笑了一声,道:“我看这个原夕争年纪到底太轻,需要一点调教,若是你今晚按我说的去做……”
牢头面露为难之色,道:“汪大人,瑞安公主有令,不准我们动他一根头发。”
汪涵悠悠地道:“我可没有让你动他的头发……这锭金子只是个订金,倘若你今晚让我满意了,我另有五个小金锭送你。”
牢头一咬牙,拿过那锭金子,道:“成,汪大人,只是有一样,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他受过刑。”
汪涵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宫刑……”
“宫刑?”
“这是秦汉时期对犯奸淫罪女子的一种刑罚,用木槌狠击女子的腹部,听说她们体内的某样东西便会脱落,以后便犯不得奸淫之罪。原夕争……没那玩意,就用这个吧,别伤了他那张漂亮的脸。”汪涵微笑道。
牢头唉了一声,很快便把刑具弄齐,叫人提了原夕争来。
原夕争看了一眼刑室,道:“提审官呢?”
牢头一摆手,道:“不用问了,先把他绑上!”
两人看守便扑了上来,原夕争脚一勾,两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牢头大怒,道:“好你个原夕争,你反了,想做什么,是想逃狱么?”
原夕争道:“不见提审官,我是不会就范的。”三言两语间,手足均上镣铐的原夕争把满室的看守都摔了个四脚朝天。
牢头又惊又怒,却无可奈何,有一个看守进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牢头的脸看了一眼原夕争,逐渐脸露笑意,看了—跟原夕争,道:“原公子,我们也是奉命办事,你这样实在叫我们为难……我们也迫不得已,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说话间,有一个人端着一盆水进来,向牢头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将水都泼在了原夕争的身上。
一盆辣椒水就兜头浇了下去,原夕争只觉得眼睛刺骨的疼痛,很快两柄木棍敲击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整个人被压住,然后捆缚在了刑架上。
牢头笑道:“你看,最后还不是这样,你要是刚才配合一下,我这些兄弟们的火气还没那么旺:,你这下真是平白找罪受!”
他说着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看守拿起木槌便一下狠击在原夕争的腹部,原夕争闷哼一声,整个人疼得都蜷缩了起来。牢头见原夕争不大声喊叫,也佩服这人硬气,使了个眼色,看守便接着施刑。
差不多十几下之后,原夕争已经疼得双唇颤抖,汗珠从光洁的额头一串串往下掉落。
施刑的人在一旁冷笑了一声,道:“看来确实是一个豪门贵公子啊,这么几下便受不了了,这可是娘们的刑罚……”
原夕争抬头,道:“牢头,我不知道你是奉谁的命,给我上刑……你要知道,即便他是当今的圣上,还要让着长公主三分……”
牢头虽然知道现在原夕争的双眼完全不能视物,与原夕争双眼对视,还是止不住眼皮一跳,道:“难不成你还要tuō_guāng了让瑞安公主为你申冤吗?”
原夕争的嘴唇轻启,讥笑道:“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瑞安的‘宁嫁子卿,不予番王’那段典故吗?”
牢头心里一阵焦躁,仔细想想确实如此,瑞安虽然是一个公主,可是她的花名比任何一个皇子都有过之而不及,眼前的原夕争分明是一个小白脸,说他是瑞安的入幕之宾,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他使了一眼色,施刑的看守又是一下狠击,这一次原夕争终于惨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牢头皱眉道:“成了,成了,就到这儿吧,把他弄死了,可麻烦就大了,送到监舍去,替他把眼里的辣椒水洗清了。”
汪涵见牢头出来,便一笑,似乎忘了他要牢头拆磨原夕争整晚,只依次将五锭金子排出。
牢头看到那五锭金子,欢喜得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能记得刚才那点焦虑。
“汪爷……”
汪涵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笑道:“让哪几个人死得无声无息,顺便把……那六锭金子拿回来。”
“是!”黑衣人立即领命而去。
早春的天气总是日暖夜凉,月色下一阵风吹来,汪涵将手笼进了袖子。但却没有立刻进马车,似乎若有所思。
“汪爷,还有其他的事要办么?”车夫讨好地道。
汪涵收回了看月的眼神,悠悠地道:“确实有一件事要去办呢,这件事……可抵十年功啊。”
汪涵安排完这一切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将明未明,踏着薄薄的晨曦穿过浓厚的夜色,汪涵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满足感。
一日之后,很多人便都知道了盐使的位置皇上意属梁王,众人便立刻恍然大悟似的想到,皇上原本早有深意,否则北齐二皇子李缵来,为什么会着令梁王全程陪同呢?
荣王府里,楚暠冷笑,他将一张帖子拍在桌面上,道:“原炟以为他是谁?居然以为可以要挟本王,让本王去他那里一聚,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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