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卢闵此时正在庭院之中,春日的夜,还凉的很。安排好了嘉凰公主,一人独酌。
方才嘉凰公主的话犹自在耳中。卢闵与嘉凰,也算是旧识。几年前在丹玺皇宫,卢闵一心帮着卿嘉烨,没少和这公主交手,如今又是另一番风景,别是一番滋味。
“卢闵,当年你恨不得知我于死地,如今却矛头倒转,对准我二哥了,这心中的滋味,怕不好受罢。”
“那时候年轻气盛,比不得现在看的清明。大丈夫,错了即是错了,便要想方设法的承担。公主何不与珈蓝联合起来,公主也不是池中之物,想要什么,难道还遮遮掩掩?”
嘉凰公主明白卢闵的话中之话,但是心中也有计较。若是父王肯为自己会盟,一则说明自己的地位稳固,另一则说明还没有和二哥翻脸。自己手中虽有势力,也比不得二哥,暂且避其锋芒也未尝不可。
卢闵见状,也不逼迫。自是送嘉凰公主去歇息,卿嘉凰也试图几次逃跑,可惜被封了内力,一次也没能成功。
卢闵也不在是当年一腔热血不谙世事的衍了,凭着他对卿嘉烨的了解,这几日不会什么动静也没有,明日便能到达通城,若是到了,想要下手就难了,今夜是最有一夜,恐怕最是沉不住气的时候。
还未想完,外面便有了动静。厮杀之声夹杂着武器的碰撞之声传来。
莲珏派出了一批死士护送卢闵,偷袭之人也是个个死士勇猛无比。两方人马一相逢,顿时杀红了眼。卿嘉烨派出的人,目的极为明确。
卿嘉凰在房中想了半夜,外面突然响了起来,许是父皇派来救自己的人,正欲开门,一股子阴冷的气息传来,暗箭难防说的正是此时。
嘉凰公主此刻被封住了内力,身形迟钝了不少,眼见着箭就要正中心脏。却被人一扑,箭便噗嗤一声入了肉,却不是自己的。
“公主,你没事儿吧?”那人的口中也是一顿,便堪堪的吐出一口血。
此时,躲在暗处的卢闵出了来:“这箭有毒,来人,找大夫来。”
嘉凰公主脸色更加的阴冷,刚才那一箭,本应该射中自己的,现在有人挡了下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枫。
那毒甚是猛烈,片刻便让木枫脸色发青,又吐了一口毒血。
嘉凰公主见为自己挡箭之人,小时候,母妃让他做过自己的伴读,五年前失踪了,到了珈蓝才知道,原来是帮母妃来珈蓝做了细作。
此刻,还帮自己挡了箭受了重伤,嘉凰公主心中委实柔和了不少,甚至亲自为其清洗伤口。
敖烈又抽死了一匹马,终于赶到卢闵所在的地方,一进院子,便看见厢房里面一盆有一盆的血水端了出来,顿时心神大骇。
想起前一次卢闵被抓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便不由得红了眼睛。冲进房间,便以为踏上躺着的人时卢闵,发疯似的推开了婢子大夫。
“敖烈,你来干什么?”声音幽幽的从后面传来,敖烈身形顿住,僵硬的扭过头,卢闵好生生的站在旁边。
敖烈此时正从巨大的失落与痛苦中缓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又来晚了,猛然见着心心念念的人毫发无伤,心中又顿时狂喜,这一来一去,脸上的表情甚是扭曲。
卢闵走进敖烈,正欲问些事情。却见敖烈捉住卢闵的手,一把拥进怀中,热烈的唇就覆了下来。
彼时,满屋子的人都括卢闵。
半晌,嘉凰公主回过神,咳嗽了两声,失笑道”
卢闵也回过神,这敖烈,吃错药了吗?
“我以为躺着那个人,是你。”
“不是我。”卢闵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这个笑话闹得大了,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敖烈这么皮厚肉燥的,也有些尴尬,还记得几月之前,自己和卢闵还曾刀剑相向。只是,抵不过疯狂的思念,和一瞬间透露出的狂喜。
缓了一缓,卢闵打发了屋里其他的人。
“公主此刻还不明白吗?今夜之人,本欲取公主性命,若不是木枫,躺在此处的,就是公主了。”
嘉凰公主心中郁结之气,知晓如此,也心有余悸。卢闵知晓此时说话最有分量,于是乘胜追击,继续说道。
“难道公主以为能毫发无伤的回到,今夜未果,必定还有下回。公主可知,在皇宫中时,便有很多刺杀者。即便会盟成功,公主也不可能安全的回到丹玺,公主想一直当一个逃亡者吗?”
好个二哥,即便是嘉凰有心,却还没能下此狠手,而这次你可是做绝了事儿。
沉吟片刻,卿嘉凰道:“你先说说昭岚帝有何要求,你们也不要太过分,本公主能答应的事情也不多,若是损坏我国之根本,我也万万不会答应的。”
卢闵上前一步:“陛下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嘉凰公主回到丹玺,促成两国合约,至少五年内不对珈蓝用兵。”
“这个要求可一点也不简单,只要我二哥在,这都是不可能的。这不是逼着我和我二哥反目成仇?”
“公主回到皇宫,二皇子必定知晓自己曾经派人杀你未果,你们已经势同水火,你为了自保,非和二皇子较量不可。至少牵制对珈蓝的用兵,这一点,公主完全可以做到。”
嘉凰公主眯起眼睛,“要是本宫不答应呢?”
“你别无选择。”
“你们不怕我回了之后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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