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和我的家人,没有谁知道她是同性恋,除了我和她先生,没有谁知道她有忧郁症,她不仅有忧郁症,她已经近乎神经错乱。
我努力,但没有效果,我渴望有人能帮助她,她不能被毁掉,哪怕是被她自己毁掉。
我恳请,你们——我们最好的朋友,能帮助她,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助她,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助她,不提及我的情况下帮助她……
我背对着她们抵在窗台泪如雨下。
沉默,沉默,沉默,我的朋友死一般沉默。
我转过身直视着她们,带着失望。她们默默注视着我,满眼忧伤,满眼是泪。
“文青,不要误解。”郭纯说,“我们只是太震惊,也太为你们难受,你们太傻了……”
“是啊,文青,你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帮小玲的,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晶晶说。
“谢谢,谢谢……”我咬着嘴唇,泣不成声。
“文青,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郭纯走过来抱着我的肩。
在郭纯家过了**后我就回家了,很疲累也很放松地回家,我放下了关于小玲的一切。也就放下了沉重与压抑。
清晨出的门,中午就到家了。嫂子知道我回来也带孩子过来一起吃午餐,热闹了一番大家就各玩各的去了。我回到房里,惊见我的书桌、窗台、床头柜上都插着菊花,温暖清亮的色,朴素浓郁的香。
“欢迎你回来哦。”嫂子对我调皮一笑,笑得暖心。
“嗯,有哥哥真好,可以给我娶个好嫂子回来。”我说。
“你就美吧!怎么样?事情处理了没?”
“我无能为力。”
“尽力了就行了,没受到伤害就好。”嫂子宽解地笑了笑。
我受伤害了,伤得很重。
“文青,没事吧?小玲伤害你了吗?”见我不吱声,嫂子拉住我的手问。
“没有。想起她就很累。”我挤出了个笑容。
“好,以后不再提她了,好好去等待你的幸福生活吧!”嫂子笑得很开心,好像她已经看到了我的幸福生活似的。“旅途累了,好好睡一觉,啊?”嫂子拍拍我的头,转身出了门。
嫂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一想到那个晚上,我就恨得要爆裂,那种感觉太糟糕:被人野蛮地**了,自己却从被**里得到快感,而事后**者说她没印象了,那个耻辱就我一个人背着……我甚至想把自己杀了!重新被这种心情控制,这个下午觉泡汤了。
晚饭后,我打算到林边的草地、河滩走走,重找安宁。
好久没来了,竟有了一种陌生感,还多了一丝因新鲜而起的惊喜,一丝因久违而来的伤感和宁静。远远地看到河滩上竟然立着一个人,这是以前我没遇见过的。这片山林挺大,这条河很长,好看的景色也就很多,这是最偏的一角,不起眼,不容易被发现,一直就我独享这片原始的安宁。
河滩水边的那个人面水背向我,映着夕阳的潋滟水光使她的淡青色背影很飘忽朦胧,让我想起飘于河涛之上的洛神。
我选择了另一个方向,那边渐渐由沙地过渡成稀稀地缀着青草的黄泥地,被夏日的阳光晒得结实而松软。
我走到水边坐了下来,凝神在那一片撒上金黄的轻灵水面。乐水者智,我不是智者,这几天我就非常不智。乐山者仁,我是仁者吧?呵呵,我是仁者,我太“仁”了,我是名副其实的“妇人之仁”,不仅成不了事,还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突然我听到了轻微的踏着细沙的声音,循声扭头一看,见到“洛神”正远远地向我走来,飘逸,轻盈。我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随着她的走近,我开始打哆嗦,血液像一股炽热的岩浆从脚底迅猛地冲向脑门,两眼开始发胀、模糊,我感觉自己站不稳了,眼前一片漆黑。
她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可是我还是堕了下去。我闭上眼睛,大力吸气。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胸前,它**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退热,呼吸逐渐平缓过来,我紧紧闭着嘴唇,身上还在抖个不停。那只手一直在我的胸口**着,由快变慢,还有一只手臂枕在我的头下,有一些清凉的风慢慢吹过我的身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我的身畔……
我张开了眼睛,两只眼睛却又开始发热,有许多凉凉的东西掉在我的耳朵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一直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把手从我的胸上移开,抹掉了我的眼泪,轻轻地**着我的脸,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
我突然猛地把她拉下来,让她的唇对着我的,我吻它,我吻它,使劲地吻它,我把她抱下来,让她紧紧地贴着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吻她。我把她翻了过去,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我感觉到我的眼睛在冒着火,很热很烫的火,我的嘴唇也在冒着火,一样滚烫的火。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抱住身下的这个人,用尽所有的热情来亲吻她。
“噢……”我身下的人哼了一声,我抬起头,发现她的嘴在流血。我停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突然把我掀了下来,趴到我的身上,用比我刚才还要大的力气吻我,**我。我们像两只红着眼的野兽,在撕咬、吞噬着对方,一边哭着一边笑着一边呻吟着。痛苦是那么巨大,压抑是那么巨大,幸福是那么巨大,它需要一个突破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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