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魏子雷猛的站起身,拉着小兰的胳膊让她坐在了桌前,“你一直陪着我,什么东西都没吃吧,你才一定是饿了!”
“公子!”小兰惊的站了一来,竟脸色微白,“公子的心意小兰领了,可小兰毕竟是个下人,府里是有规矩的,公子要我坐在这用饭,岂不是会把小兰给害死了。”
“为何会害死你?我不也是个下人吗,为何要你坐在这吃东西会害了你。”一听小兰此话,魏子雷不禁皱起眉来暗暗生怒。明着说他是苏玉予的护卫,但他到底是个什么实在是不用多说吧!现在他能坐在这里享用美食,为何小兰却不行。
“公子!”小兰大声吼了一句,总算让魏子雷发热的脑袋渐渐冷静了下来,“你这是可以了,怎么忽然发脾气?……哪个府邸会上下人上桌的,公子怎么会不明白?既然明白,又为何忽然就恼怒起来了?”
“没事……”魏子雷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一下就恼起来了。我只是觉的,现在自己连个下人也不如,却坐在这被人伺候……哼,我到底算是个什么?”
“公子……”小兰在他腿旁蹲了下来,抬起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他,那眼眸里全都是温柔的宽慰之意,“你想太多了。人不过活一世,就算你不在苏府又怎样呢?公子也只是想让母亲和小绢妹妹过的舒服点吧。与其你整天做捕快,让她们为你担忧,那现在的日子岂不是已好多了吗?何况三少爷对你也不坏,公子只要常想想母亲过是很好,不也就安心了吗?何必弄的自己遍体鳞伤,又让母亲、妻子有危险呢。……公子只要从了三少爷,一切顺顺当当的,不是皆大欢喜吗。”
魏子雷看着她,良久,轻轻的笑了起来:“听你说话,就觉的想开不少。……也对,我如此倔强又有何用,不过是毡板上的鱼肉罢了。只要母亲和小绢都平安,我又有何奢求?何必将自己弄的生不如死,最终还会连累母亲……”
“就是说啊!”小兰听他竟能这样说,不禁是喜出望外,连忙站起身竟筷子递给了他,把桌上的好菜一一夹进他碗里,“那公子你就把这些都吃了吧,身体好的快了,也能赶紧去看魏夫人和小绢啊!”
魏子雷点点头,果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待他用完了饭,小兰那边早已准备好了沐浴用的药澡,伺候他泡好了,便重新给他敷上药膏,又用纱布一圈圈的给他裹了起来。直看着他入睡了,才深深的吐了口气,轻声的把门合上休息去了。
“子雷,子雷……”
深夜里睡的迷糊,只觉的似是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魏子雷咕哝了一声实在是睁不开眼睛。那背上止疼的药膏让他浑身都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却倒是凉爽又舒服。感觉着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脸,有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的脸上,胸膛前也痒痒的,子雷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沉沉的没有醒来。不久,那奇怪的触感就消失了,身子像是飘了起来,一会儿又落了下去,之后便再没了怪异的感觉。
清晨上露水,到底是有点寒的,子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好半天缓过神来才坐起身子。
昨夜他睡的舒服,只是梦里好似梦到自己上了天境。难受了,立即有仙子把他带到更软的床上;冷了,身边立即多了个温乎的暖炉!又大又热却不烫人,抱着天实在是舒服极了。只不过那炉子好生的奇怪,弄的他身上痒痒的,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揉揉眼睛下了地,子雷先是一愣,随即猛的转过身子,立即变的满脸通红!——昨夜他明明睡在自己的榻上,可现在怎么到了苏玉予的床上来了!……原来昨夜那忽然飞起来的感觉就是被他抱了过来!那,炉子呢?难道昨夜自己紧紧抱着的炉子就是苏玉予吗?还有自己为什么喘不过气来?……唯一的答案,就是被吻了吧。
想到此,子雷不禁慌乱起来,听到院子里有剑声,立即整好了衣杉奔了出去。
果然,院子中一抖擞的身影正在舞剑,白色丝料的衣杉中间束腰,足下一双黑色袖虎图的精致靴子,一柄长剑划破空气铿然做响,那剑的主人则是高挑的鼻子桃花样的眼,让人看了好不出神。
“子雷!”一见子雷出来了,苏玉予立即收了剑式走到他身旁,却见他赤足站在那里,“你怎么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我……”魏子雷顿了一下说不出话来,看见苏玉予那双似是会放电的眼睛,连忙将头低了下去,“昨夜里,我……”
“你什么!”苏玉予哈哈一下,将剑收进壳里别在腰上,一横手,忽然将他抱了起来。
“三少爷!”双脚猛然离地不禁害子雷叫了出来,苏玉予看着他微微一笑,全无将他放下的意思。
“夏天到了是没错,可这大理石的地板也很凉吧。”
正巧,说完这句话小兰就进了院子,瞧见这场面,便到:“三少爷,水我已经弄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说完便低头笑着退出了院子。
“你听见了,水都弄好了,正好我一身的汗,和我一起去洗吧。”
“我……”
“啊对了,”苏玉予打断了子雷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附在他耳边问到,“你昨夜抱着我说‘好舒服’,不是假的吧?”
一瞬间,子雷的脸膛红到了及至,麦色的肌肤竟像泛起了光一样。他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一路上被哈哈笑着的苏玉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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