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的嫉恨,最终成功借刀杀人。
那被当作刀的妃子最终自然是被皇帝一个轻描淡写的命令下去,饮毒酒自尽了。
当年祁闵还假惺惺的来看望自己,不过没过多久他见那修真家族并没有什么动静,便不再做样子,祁寒对他来说只是一袱,不用他自己动手,只要稍微表示出一点态度,宫中便有数不尽的人赶着上去帮忙教训了。
不过到底祁寒也还是有着他的血脉的,因此祁闵还是稍微留了点情,祁寒也在贺叔的照顾下磕磕绊绊的活了下去。
直到……他被苏净水带走。
***
痛,浑身都在发痛,四肢百骸都仿佛在被烈火烧灼炙烤着,他抽搐起来,却被人按住了,然后下颚被人用巧劲一捏,他控制不住的张开嘴,有一个带着一股淡淡甜香的液体流进了他口中。
耳边有人道:“云芝露,大手笔啊,不对,我记得你明明之前还很穷酸的啊?”
没有应答,他现在只觉得那个似乎被称作云芝露的东西入口后,身上的痛苦一下子就减轻了。
然后他又睡了过去。
玉栖弦再次将手指搭在男人的腕上,顿了一会道:“好了,配合云芝露我现在已打通他身上灵窍了,待他醒来不说先前的那些伤势,就算想踏上仙道也是能的了。”
孔泷抽了抽嘴角:“你救就救呗,干嘛还打通他的灵窍?”
他停住,然后叫了起来:“不会真想让他修仙吧?!”
玉栖弦瞥了他一眼:“救不救是我自己的事情,修不修也是他的事情。”
孔泷被玉栖弦那种“管你何事”的语气给气得差点跳脚,忽然看见玉栖弦起身离开,还以为他终于不打算管那个人了,结果竟是出门喊小二抬一桶热水上来。
小二的手脚很麻利,不一会热水便送了上来,他隐晦了看了眼房内,尤其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位,内心“啧啧”了两下,什么也没说便赶忙退了出去。
唉,这年头的人啊,真会玩。
孔泷:“……我感觉刚才那个小二看我们的目光有些微妙,是我的错觉么。”
玉栖弦镇定道:“你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孔泷将目光移到那还冒着热气的木桶上,再看看玉栖弦,默了一下道:“你让他们抬热水上来做甚?”
下一秒注意到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满身的血污,捂面道:“好吧我问了个蠢问题。”
玉栖弦:“既然你也清楚那我就不用复述了。”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走到那男人身旁,孔泷脸色一变忽然抓住玉栖弦的手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自己帮他洗澡吧!!”
玉栖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然呢?他这个样子能自己洗么?”
孔泷沉默一会,斩钉截铁道:“不了!你出去,我来给他洗!!”
玉栖弦怀疑道:“你真的能好好给他洗么?”别洗的他好不容易救过来的人又挂了。
孔泷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质疑我的实力……好了你赶紧出去!顺便你也给我去洗个澡吧!”
玉栖弦耸耸肩,便出了门到了隔壁自己房内,顺便又叫了一桶热水上来。
孔泷目送他离开,立刻关上门,呵呵两声: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还想让玉栖弦看到你的裸/体?想得美!
还在床上躺尸昏迷中男人:…………
孔泷忽然想到自己当初石龙子的形态下可以说是一直算是裸/体状态……所以说自己早就让玉栖弦给看光光了?!
这种突然兴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用两面镜探查这边情况的万清,在看到自家徒弟这脸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的模样,沉默了。
……他没记错的话,由他出手后,这徒弟身上应该已经没有换魂术的那个掉脑子的后遗症了吧。
为什么智商还是这么的石龙子呢!
那边玉栖弦等小儿将热水送上来后便打出一道灵符锁上了门,然后褪下了衣物,迈开修长的腿跨入浴桶之中坐下。
略微黯淡的室内,他的皮肤依旧白的令人感到头晕目眩,背上红色的千面纹章占据着蝴蝶骨,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红色、白色、黑色交织在一起,显现出一种妖异的美丽。
感觉光线有些昏暗,玉栖弦灰出一道灵力打开一点窗户,让阳光洒了进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睁眼伸手,一块碧绿的玉佩凭空出现在了手上。
与其说是一块玉佩,倒不如说是半块更加贴切才对,他犹豫了一会,输送进一点灵力进了鸳鸯佩之中。
这鸳鸯佩不是凡品,这么久过去了他才勉强炼化了一点,不过也能稍微控制一点了,至少不会再出现上次那般的乌龙了。
玉栖弦握住玉佩闭上眼睛,心神一点点的沉浸进去,慢慢的,识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
一间茶室中,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面白无须,嗓音尖细,另一个一贯神色淡漠的脸上却是难得有了不一样的表情。
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玉栖弦加大了灵力的输送,让他们说的话能够更清晰的传入耳中。
“殿下,既然你已知道真相,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和那人当面对峙一番。”
“……殿下,我想问问你,若是祁闵死不悔改……您是否,要杀了他?”
“祁闵虽然fēng_liú,但治理国家却还是可以的,有他在大宇王朝这几来来也算国泰民安,若他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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