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宫依言将该交的物什交到了何子卿手中,不过,在交的过程中,他不小心瞥了眼马车里面。做贼心虚的何子卿想都没想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在乱看什么?赶紧走啦!”
无辜挨了打的劳宫满脸委屈地望着何子卿,简直跟个遭了母亲责打的小孩子似的。可惜,装可怜这招对于寿王爷可是完全没有用的,顶着劳宫令人潸然泪下的目光,何子卿开始狼吞虎咽地消灭自己的午餐。
记不清是吃到第几口的时候,劳宫默默地转过身,满脸失落地走远了。但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何子卿已经成功地填饱了肚子,而且将下身也包裹严实了。劳宫再次回来的时候,何子卿依然趴在马车外边,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枕在胳膊上晒着太阳。
午后的温暖阳光直直地射到何子卿身上,青色发带系起的乌黑长发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仿若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在光下投下面积不小的阴影。只是双眼下那两团浓的化不开的黑眼圈,似乎正控诉着某人昼夜宣淫的不良行径。(何子卿:我是被逼的!!!)
劳宫看着看着就有些痴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朝着何子卿伸出了手。长年握剑的粗糙手掌即将碰到娇嫩的皮肤,趴着的人突然撇了撇嘴,半睡半醒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守在五十米外吗?”
何子卿这一问可把劳宫吓得不轻,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还好子卿姑娘醒过来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心中松了口气的劳宫,张口便胡说八道起来:“山鼠的味道还不错吧?”
“山鼠?”本来昏昏欲睡的何子卿立刻就惊醒了,顾不得后方传来的阵阵疼痛,他用双臂支撑着上身,厉声质问道,“你居然给我吃老鼠!”
“不是老鼠,是山鼠。”武林盟主大人的解释,还真是苍白无力。
何子卿自动屏蔽掉劳宫接下来的任何解释,将脑袋伸到马车外,努力地进行着人工催吐的大业。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老鼠肉早就在胃里被消化殆尽,反正何子卿催了半天的吐,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胃液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因为老鼠肉的事情,何子卿本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爽。
又是在傍晚的时候,劳宫和何子卿到了一个名叫清城的小镇,然后在何某人的强烈要求以及劳某人对钱袋的无限哀痛下,他们住到了镇上最好的客栈里。
将马车停在客栈外,劳宫跟着小二便进了客栈。到现在为止,他对于何子卿的伤势完全不知情,因此也就没生出要抱行动不便的某人下车的念头。
何子卿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动,后_庭的伤痛经过一天的马车颠簸正愈演愈烈,仿佛连勾勾手指都会扯动伤口引来阵阵剧痛。独自窝在马车里,进了客栈的劳宫又久久不见回来,无事可做的何子卿百无聊赖地掀开已经掉得分不清颜色的窗帘子,从窗户中大体扫视了一遍即将入住的客栈,然后充满牢骚地抱怨道:“又红又绿,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这都是什么审美?”
话声未落,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赶车的小厮拴好缰绳后,急忙跑到马车前,恭敬地打开车门,满脸谄笑地向里面的主人献媚。
“狗腿子。”寿王爷绝对是出于人权的角度所以看不下去了,可不是在嫉妒人家的马车比自己的好哟。
正在何子卿充满不屑地冲着远处造价不菲的马车翻白眼的时候,马车中突然跳下一个身手矫健,体格健硕,相貌和气度皆是不凡的公子。
“韩瑾扬!”又惊又喜的何子卿脱口唤出了对方的名讳。
第十九章 大乱斗
不大不小的声音立刻在小范围里引起了过往路人的注意。察觉自己失态的何子卿匆忙低下身子,将身形隐藏在马车中以躲开不断射过来的陌生视线。
只不过才分开一天的光景,自己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念他!何子卿的脸紧靠在马车的内|壁上,心里乱七八糟地想道。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身子扭得已经达到瑜伽宗师级别的何子卿偷偷地从窗户上露出一双乌黑闪亮的丹凤眼,小心地打量起外面的情形。
刚才被点了名字的男人仿佛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马车旁,充满爱慕地注视着何子卿所在的马车。本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之后,凡事都不想认输的寿王爷可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准备用眼神杀死对面的淫_魔,结果毫无悬念,寿王爷败下阵了。
重新躲回马车中的何子卿,一手扯着自己的衣领,一手不停地扇着风,嘴里还不忘抱怨道:“什么破天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
折腾了小半天的时间,何子卿脸上的红晕可算消下去了,体温也回复了平常的水准,胸膛内的那颗小心脏也停止了加速跳动,不再整的跟小鹿乱撞似的。
重新收拾妥当的何子卿又一次从窗帘子的缝隙里望了出去。可恶的韩瑾扬依然在望向这边,真不明白一个破得都可以送进博物馆的马车究竟有什么可看的。
“用这么专注的目光注视一辆破马车,你就不怕被人误会自己有恋物癖?”
这次的对峙,敌人在明,我方在暗,将自己藏得十分严实的何子卿尽情地将敌人从头打量到脚,然后又从脚打量到头。此时华灯初上,在昏黄的光线下,韩瑾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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