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一举毁了他两只眼睛。
楼展卿悟了,这是他新写的里面主角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前奏啊。然后他急了。卧槽,他干嘛要安排成这样?他该写得温馨甜蜜腻死人才对。就算是梦也不要发生这种事情好吧!
楼展卿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有人来打断面具鬼医的行为,但还是忍不住打断:“住手!”
鬼医歪了歪头,“居然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下的剂量少了。”说罢,拿出一个小瓷瓶,“桀桀桀”笑着走向楼展卿。
卧槽,不会吧!路人甲君,你为何还不出现!
“鬼医!你敢!!”影塍大喝,扯得手脚俱流血不止。
楼展卿黑线地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脚往一边爬。这鬼医也是够了,能不能不欺负半残人士。心里发毛,楼展卿喊道:“滚!别碰我!”
楼展卿这么点挣扎还不被鬼医放在眼里,轻易地抓住他灌了药。
楼展卿内牛。这么大剂量会死人的……
这会儿之前的药效起作用了。浑身燥热满面通红的楼展卿简直无奈死,他现在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做梦要不要这么真实?他其实更喜欢上帝视角的。
“主子……”影塍现在的语气悲痛得不行。
楼展卿心里又是一颤。妈的,被梦中情人用这种语气叫主子的感觉真特么带感。他张了张口,想安慰影塍:没什么,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啊”渴求而难耐的声音飙出来。
楼展卿一愣,然后抓狂。卧槽!这踏马是我发出的声音?!鬼医我你大爷!!楼展卿为自己逝去的节操与名节点了一根蜡。
鬼医张狂大笑,“小子,看你接下来怎么跟我求饶!”
楼展卿内心愤怒地竖中指。我现在连说话都不能了还怎么求饶?你踏马傻啊?
影塍愤怒地嘶吼,手腕被锁链刮得都已经露出白色的骨骼,再这样下去他的手会废掉!
楼展卿看得心惊肉跳,内心后悔。早知道就装壁花了,这下两人比剧情还惨了。他想叫影塍停下,可他说不出来。梦中情人为他心痛为他疯狂,可他现在实在没法高兴起来。这双贱手啊,干嘛要写这样的场景呢!
鬼医见影塍这般情状于是得意畅快地笑了两声,笑完又抬手要去抽影塍。
“大人!大人不好啦!咱们被天崇教围攻啦!”白衣小厮连滚带爬地滚进来。
“什么!”鬼医惊怒交加,抬起的手停顿住,狠狠地把鞭子摔到地上,“走!我倒要看看天崇教有几分能耐!”
两道白影匆匆出去,连牢门也没有关。
地牢里就剩他们两人。一时间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然后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消失了。
楼展卿迷茫地转动眼珠看向影塍,然后震惊地瞪大眼。
影塍此时已经挣松了双手掌心的钢钉使双手脱离刑架,正将陷入掌心很深的钢钉反向从手上除下。
楼展卿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这真是酷刑。看一眼就感觉自己痛得要死。
过了一会儿,楼展卿又听到压抑的哼声,他还是没能忍住去看向影塍。
影塍……拼命地将自己的手从绑得极牢的锁链中抽出来。
天哪,影塍的手……
不知不觉,楼展卿已经泪流满面。
那时因为想不出怎么写影塍脱困的细节,就让主角直接晕过去省略了。现在是对他的惩罚吗?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他写得如此……如此……可这又能算是哪门子惩罚?痛的伤的都是影塍。
影塍从刑架上落下,踉跄了一下,运气斩断脚上的镣铐,然后疾步走向楼展卿。
楼展卿泪水已然浸湿鬓发,此刻滚滚泪水还是停不下来。
影塍愣了一下,对着流泪的楼展卿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告罪一声,背起楼展卿,运起轻功,风驰电掣。
温暖宽厚的肩膀让楼展卿悔恨痛惜的泪水转变成感动的泪水,汩汩流进影塍的脖颈里,像是不会止息,湿了影塍背后大片布料。
眼泪流着流着,楼展卿感觉自己越来越热,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似的。
影塍背着楼展卿接连躲过数班人马,一夜未眠,跑出数百里。
天快亮时楼展卿彻底陷入昏迷。
“啊”
楼展卿是被自己喊醒的。这听起来有些古怪。确切地说,他是太舒服了于是喊出来然后被自己喊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一张煞白的隐忍的俊脸在前方。
他的愉悦感消去了大半。
凤眼被微皱的眉宇压着,眸中是忠诚是忍耐是万死不辞的决心。那眼睛的主人说:“主子请暂且忍耐。待属下解了主子药性,属下再一死以谢罪。”
那语气中必死的苍凉与宁死的决心瞬间击碎了楼展卿的心。
这一刻,楼展卿确定自己是爱上这个人了。不是憧憬,不是渴望,不是感动,不是浅薄的喜欢,是爱,也是伤。
楼展卿又落下泪来。他大概把他两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他不是个哭包,可他不得不哭,不得不为影塍哭,因为影塍不会流泪。
是啊,两辈子。这是又一辈子了。
楼展卿是知道自己的写文水平的。他天天都想写肉,然而按他熟识的一个写手朋友来说就是“他是个写文清淡癌晚期”“他写的肉狗都不会看一眼”。翻来覆去他能写的就是体位加语言交流,最多再描写一下激烈程度。至于感觉,楼展卿贫瘠的想象中只有“撸”的感觉。
今天的感觉,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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