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故事中的必备物品—雄黄。在这大屋里完全没有它的踪影。
一般大伙儿纷纷准备雄黄与菖蒲、鸡冠花来寻求避邪功能,而骆唯的完全排斥举动就显得有些突兀。
「许先生吶…来来,这些花束送您,希望您与白大夫能安稳地渡过今年夏季。」
盛情难却,骆唯会接下这些相邻好意送上的过节用品,但他却是将这些东西又往他人家中相送。
「这位公子…您面上带着隐隐的煞气,或许是贵府被不干净的东西占据,这些过节的东西可得…」
「放手!我府中干不干净不用外人来评论。」
大街上,骆唯正跟一个穿着袈裟的青年对话。从他强烈拒绝的表情与语气可知,骆唯根本不想理会这人。
「但我师傅说…公子您…」
青年不放弃,转身又是挡住骆唯想要离去的脚步。
瞇眼,骆唯的脸上带着隐怒。
「不劳你们费心!」
骆唯说完,很快地摆脱那人,在他熟悉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就怕对方不死心地跟上。
所以他并没有看见那青年带着一脸遗憾,走到旁边的茶馆去,然后深深地向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一揖,然后附耳小声地和对方说话。
法海…果然要出现了!
骆唯心中这样想着。自此后,他更加会避开街上穿着类似道士或和尚的人。
逼近端午,白夙真也发现骆唯的不过节举动,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对方这样做,但却不希望因为没有渡节而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所以他还是应节地准备了些物品,准备和情人一起渡节。
这二蛇一人,终于要迎接白蛇传中最重要的其中一个桥段了。
63
新月高悬,这个夜晚,到处都充满了雄黄的味道。
白夙真准备了应节的雄黄酒,将情人请到可看见天空的水榭来共饮。
心中有些讶异白夙真的举动,但骆唯很快地释怀。
我记得…这是因为白蛇道行高深吧。
「青儿身体略有不适,已经回房休息了。」
由于青儿滚来滚去叫头痛,白夙真体贴地拿了些安眠的药物给他。
「哦!」
骆唯正将杯子举到嘴前,却被那人纤白的手指推开,他抬头表示不解,却在那人的下一个动作中完全失去力气。
艳红的唇将酒液一饮而入,然后倾身、低头。
略苦的味道由舌尖传达到脑部,然后顺势推进自己口中的还有一条软滑的舌。
双手自然地抱住那人的肩头,然后任由对方加诸重量在自己身上。
闭上眼睛,更能感受到那人在自己唇间的所有小动作。和记忆中的一样,即使「这个雅纳尔」再斯文,在两人接吻时他还是会有种如火苗般渐渐加温的感觉。
对方起身,唇上牵着透明的丝线,他伸手拿过酒壶,张口轻启迎接那长长壶嘴一泄而出的琥珀色液体。结束这个动作,白夙真再次覆于骆唯身上,又是一个亲密的渡酒动作。
几壶雄黄,就在两人边喝边玩的状况下喝尽。直至深夜,骆唯脸上已是满面通红,他感到醉意正在侵蚀自己的意志。
反观白夙真,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丝毫不受这几壶酒的影响,当然,骆唯也就无缘见到那人醉酒的魅态。
讨厌…他不是应该对这雄黄没什么抵抗力吗?怎么会是我先醉?
略有不满的骆唯用力瞪着对方,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在白夙真眼里却是挑逗意味十足。
红潮覆面,因为酒的影响而让平时清明的眼神带了些朦胧,怒瞪着自己的样子好似情人薄嗔的撒娇,唇也带着不寻常的红肿,这全是因为刚才的游戏所致。
淡情如白夙真者,在陷入热恋时也难抵情欲诱惑,纵然他的心中已经千年未起波澜,但在遇到这人、这劫,他终究被情爱所掌控。
动作粗暴了起来,白夙真压制住对方,然后又舔又啃,从对方的耳骨渐渐下移,他满意地听着对方因为这些动作而发出的呻吟。这在在刺激了白夙真难得一见的激情。
双手撕裂那人的儒士服,用自己冰冷的肌肤去感觉他温暖的体热。
就是这个温度,让自己渡过了有生以来最特别的冬天。
白晰的身体如蛇般缠绕着对方,用幻化出来的双手双脚热切地拥抱、抚摸。心中满是几乎将自己焚毁的火焰,白夙真渴望着更进一步的缠绵。
他的头颅已经移到了对方平坦的腹部,却发现耳边的呻吟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白夙真起身察看,才发现对方早已不胜酒力而昏睡了过去。
伏在那人身上喘息着,平复自己被撩起的yù_wàng,白夙真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舔舔红唇,再次低头享受对方口中淡淡的酒味。
「这次就…放过你了!」
好梦中的骆唯要是知道他错失了什么的话,或许会紧张却又放心地一叹。虽然并不是没有想过与那人身体交缠,但不论如何,不安仓惶的情绪是一定存在的,只可惜…他这次借酒撞胆得太超过了。
再次醒来,那种熟悉的疼痛让骆唯知道自己又夙醉了。与在蓝胡子那次的经验相做比较,这次自己的头痛情况似乎比较轻。
他环顾四周,发现窗外仍是一片黑暗。
这么说…还没白天?还是已又晚上?
骆唯走到一旁的铜盆中挽了点水,他轻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点儿。然后披上放置在一旁的外衣后,便推门出去。
如果,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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