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呢。”
“回殿下,三殿下这会在书房。”那太监道,“三殿下吩咐奴才在这候着,等着殿下醒了送殿下回去。”
林千松瞪大了黑不溜秋的眼睛,直瞪着那太监。“我睡了多久了?”他问。
“一个时辰有余了。”太监恭谨答道。
“一个时辰之前,你在哪里?”
“殿下之前吩咐奴才在花园外候着,那会奴才就一直在那候着,哪也没去。”
“哪也没去?”林千松想到那时候自己的遭遇,忍不住眼睛就红了,怒道,“既然哪也没去,怎么不来救我?没看到我让三哥摁在水缸里吗!”
那太监赶忙跪下磕头,急切道:“殿下您要是有什么危险,奴才就是滚也要赶紧滚过来替殿下排忧解难,那会殿下不是正和三殿下嬉戏吗,哪会有什么危险呢。”
“林青岩把我摁进水缸里,这还不叫有危险,什么才叫有危险,我死了才叫吗?!”
“这……殿下,三殿下可是您的哥哥,岂会对您做这种事,这样污蔑兄长的话,千万说不得啊。”
“我哪有污蔑他,明明就是事实,你是我的奴才,派不上用场也就罢了,竟还质疑主子的话!”林千松气地简直要跳脚,指着跪在地上的太监的脑门,气道,“我要把你关进大牢里!”
太监是给关进大牢里了,心里头那股气还是没消下去。林千松回到自己的地方,尽在琢磨三哥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父皇面前告状,好让父皇教训三哥一顿。他琢磨了几日都没琢磨出个什么来,在尚书房见到林青岩都是躲地远远的,林青岩一直表现地好像没那回事,搞得他特别郁卒。
这一日,林千松憋不住,一个人跑到了三哥住的地方,吩咐下人不准通报,他一个人在三哥书房的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偷偷摸摸朝里头瞧。三哥总是花园里,要不就是书房里。
林青岩坐在书桌前,正安静地看书。
林千松在窗户外瞅了片刻就觉得没劲,背靠着墙壁蹲下去,两手撑着脸,脸上满不高兴。前几日在花园遭受的事,他还心有余悸,不敢像以前一样愣头愣脑地冲进去,又不甘心弱了自己气势,让三哥觉得自己怕了。倒是没想过在那事过后,自己为什么还要来三哥这。
“站累了就进来坐吧。”
屋内传出声音,林千松竖起耳朵,重新站起来,透过窟窿往书房里头瞅。林青岩还坐在椅子上,林千松恰巧看到屋里人翻了一页书。
林千松左看右看,门口没有下人,想着应当是在叫自己,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搭理三哥,思来想去,他好一会才叫道:“你叫谁啊。”
“叫你啊。”屋里人说。
“你叫我干什么。”林千松大声说,“你欺负我!我讨厌你!我要到父皇那里告状!”后面两句话声音小了下去,气势略显不足。
“你可以告诉所有人,不会有人信你,就像那太监一样。”
“那笨太监昏头昏脑,干不成事,父皇最疼我,而且父皇英明神武,一定会信我的。”
林青岩放下书,走到窗户边,架起窗户,手肘撑在窗台上,看着与自己一墙相隔的人,道:“大干王朝现在有几位皇子,说给我听听。”
林千松不懂三哥用意,但还是回道:“大哥二年前死了,六哥出生没几天因为身体不好也走了,现在加上你我有六个。”
“你说父皇最疼你,怎么不见父待你跟待二哥似的,天天带在身边。”
“那是父皇也疼二哥。”
“父皇不是最疼你,不过是看在你年纪最小的份上,多加呵护而已。”
“父皇就是最疼我!”
“打个赌,你把我淹你那事去跟父皇告状,父皇要真是最疼你,必然会信你的话,这样我就跟你道歉,往后也再不碰你分毫,父皇若是不信,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父皇当然会相信我的话,你等着!”三哥没有面露凶气,林千松忍不住又回到以前,使着性子跟三哥对着叫嚷。
作家的话:
下章兄弟俩啪啪啪_(:!」∠)_
夜夜偷香、21 h
林千松原本的打算是美美地享用了野味之后,再美美地享用一番侍寝,林青岩当然看得出他的打算,压根不想让他如意。吃饱喝足后,林青岩立即手一挥,命令道:“八爷的这位小厮在山上避世习武二十载,武艺高强,去,你跟他好好切磋切磋,可莫要丢了我的脸面。”
“是!”
苏行风一惊,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林青岩那从头到尾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的侍卫已经举剑攻了过来。他无暇他顾,只好接招。那侍卫一招刚落,另一招又起,苏行风身上的剑之前已经断了,这会儿只能空手拆招,节节后退,极其狼狈。
“我和八爷有事要谈,没我允许,不准靠近。”
“三哥,你这是干什么。”林千松拧紧了眉头,“我哪又做错事,惹你不高兴了。”
“你出宫一趟,多了个侍寝,我还能高兴?”
“不过一个侍寝而已,况且他还没答应呢。”
“把这么一个侍寝弄地服服帖帖能有多难,看着又不是个精明的家伙。”
“腻味。”林千师道,“你喜欢身边的人个个跪着趴着不敢正眼瞧自己,我不喜欢,也不是说让别人在自己头上撒野,只是边上有个目的单纯没有拘束的伴,心里舒坦。”
“拘束。”林青岩笑了下,“这人和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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