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给大明,坐在椅子上看他打包。“嘿,这傻子还挺聪明。”斜对过两人说话的音量没有刻意压低,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王志明觉得自己的神经忽然纤细了很多,心里冒火真想把盒饭扣他们脑袋上。
打包后带回家去,傻丁坐在地板上,呼啦呼啦的吃。王志明里里外外看了一圈,房子格局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有两间屋子上了锁显得异常的憋闷,傻丁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当初的装修习惯是有一间拿出来当客厅,墙也没打透只是把门扩了扩,两间屋子中间的小厨柜拆掉后也融在客厅里,扩大了面积,采光是最好的一间。王志明爷俩原本住在饭厅旁边靠门的那间屋子,现在由傻丁睡,傻丁的睡房和客厅都上了锁。
因为锁门的缘故,再加上厨房连着餐厅,所以光线灰蒙蒙的,显得整间屋子都很灰暗。王志明顺手开灯,来回按了几下餐厅的灯也不亮,转到卫生间里看。洗漱的小柜门里有两副牙具,傻丁有的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红色的小牙缸,缸肚被摔扁了,当初买这个的时候,在超市里傻丁拿了它就不松手,结帐的时候王志明把它摆到一边,傻丁又拿回来放在收银员面前让人家结帐。“傻丁这里卖的贵,早市卖的便宜一半,咱们明天在早市买行不?”傻丁抓紧牙缸摇头,想从他手里骗下来是不可能了,无耐王志明只好买下来。
那天王志明还买了许多东西,还有一袋面粉两桶油,傻丁右手拎着油桶,左手拎一大袋面粉,喜滋滋的在前面走。王志明抱着家乐福的大塑料袋,叽叽歪歪的在后面磨矶,念叨着傻丁不知节约买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傻丁笑嘻嘻挺胸抬头特别高兴。王志明伸手摸上牙缸被摔扁的部分,上面白色的小兔子也变得灰突突的带着股脏劲,傻丁这么喜欢它,怎么可能会摔坏?执著的非要摆在这里,一定有他的原因。刚才进屋的时候鞋柜里有两双男生穿的球,傻丁应该还是和弟弟住在一起才对,也不知道他弟平时是怎么对他的?
王志明从傻丁嘴里套不出话来,一问他他就瞪着双无耐的眼睛看自己,王志明把说了一半的话咽到肚子里,只好自己瞎猜。越猜越难受,就他弟那样,瘦得像个鸡崽子似的,傻丁一巴掌就能把他煽到一边,怎么被挤兑成这德性?王志明有点不敢想像,后来又想到他弟会不会因为受不了傻丁目前这样,又住校去了?这样傻丁没人管就有可能会混成这样了,那他爸妈呢?百思不得其解,王志明只好先给傻丁烧水。
吃过饭以后拉着他洗澡,傻丁耍赖不想洗,王志明把塑料鸭子和肥皂盒放到里面还是不能把他骗过去,才想知道他是怕腿疼才这样。“傻丁,咱那条腿不放进去。”傻丁才慢慢的坐到池子里,王志明一点点的给他洗头擦身上。身上太脏了,搓澡巾一带就下来一堆泥,好不容易才把傻丁的底子洗出来。
傻丁腿上的伤,其实比较严重了,王志明擦他大腿的时候,傻丁就疼得直挥拳头,王志明见傻丁直咧嘴,眼眶通红,知道他是顾忌着自己,换一个人恐怕早就一拳头砸下去了。没办法给他清理伤口,家里也没有药水,只用手巾大概擦了擦,然后洗他后背。
因为不碰那条腿的缘故,傻丁渐渐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洗到下半身的时候不得已又换了一缸水,傻丁站起来,赤身luǒ_tǐ晃晃当当的站在一边看池子里注水。一瞬那,王志明和傻丁对上了眼睛,好像以前无数次洗澡时的暖昧气氛。王志明慢慢凑过去,跪直身子拉过傻丁,抬头看他的表情,把傻丁的东西含在嘴里,用嘴唇包住牙齿,鼓弄了半天没有反应。王志明本来也没打算和傻丁做什么,刚才那事儿像被蛊惑般自动自觉的就凑了过去,也没想过如果真把他逗出火来怎么办?总之傻丁好对付,无论是手交还是怎样都不会提要求,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傻丁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纳闷的看他,一脸的悲悯,一时间王志明搞不明白可怜的那个到底是谁了。
王志明不敢太仔细研究,不停的劝傻丁一会儿去医院处理一下。傻丁拨拉着脑袋摇头,王志明没办法,只好先给他理发。厅里地方太小灯光又不好,把战场移到室内,王志明轻声问傻丁“这灯坏多久了?怎么不找人修啊?”傻丁拨拉着手里的报纸不说话,王志明把报纸拿过来,一张张摊开,略微修剪了几下,在傻丁脖子周围辅好。他以前的那套用具早就拿走了,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找到一把剪子,试了试还算锋利。操起武器,一点点的给傻丁修起头发来。
屋里没人说话,一时静得出奇。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傻丁他弟一进屋就看到餐厅上散落的衣裤,大着嗓门喊道“傻丁,你又犯傻了是不是?你脑子有病,手也有病啊?外面就扔成这样?啊?”王志明听脚步声好像不只一个人,“傻丁你也太臭了”然后似乎对别人说“他是个傻子,你别理他。”王志明血往上撞,感觉傻丁也僵直了身子不停的颤抖。报纸下的手握成了拳头,愤愤的瞅向门口。“哟,大明哥来了?”见气氛不对,小声滴咕着把他同学拉到那屋关了门,然后在里面把门锁上。
屋里弥漫着从来没有过的冷清感,低气压像热气球般挤兑着王志明的腔肺。他从不在傻丁面前说一个傻字,不是因为傻丁忌讳,而是这么久了,王志明已经忘了傻丁不正常。那是他弟,怎么可以明明知道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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