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后面初次被陆子瞻肏弄是在半年前。他照常去陆家借外文,占用了一回陆子瞻的电脑查阅生僻词,却无意中发现他私藏的黄片,当即兴奋不已地在他父母面前告了一状。气得陆子瞻妈妈抄起笤帚把他从小区东门打到小区西门,没收了他所有的电子产品,包括通讯用的手机。
123! 陆子瞻口头认错,怀恨在心,暑假寻了一天家长们都不在的时候,学黄片里的姿势qiáng_jiān了岑缨。他从小就知道岑缨身体构造与普通人不一样,原先同岑缨一块儿学游泳,更衣室里见过无数次他还未长出yīn_máo的白净下体,只觉得稀奇又漂亮。对风月之事有了见识以后,才真正明白岑缨的与众不同,一脱下他的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yīn_hù,小心翼翼地亵玩中间那好似花蕊一般掩藏在肉唇内的yīn_dì。吓得岑缨双腿乱蹬,一面拼命抗拒他侵入,一面抽抽搭搭的流眼泪。
陆子瞻尝试多次都没法找到yīn_dào口,便在他的啜泣声中捅开了后面的肉眼,并学黄片里的男演员满嘴下流话,逼问岑缨xiǎo_xué喜不喜欢大ròu_bàng,想不想他射进去。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俏尖的巴掌脸上眼泪流得跟下面一样湿濡水亮,万般不愿地夸自己阳物粗大,捅得他颤抖不已,几近痉挛,陆子瞻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一泡浓精。
这个举动令他尝到了岑缨服软撒娇的甜头,久而久之就成了做爱时的习惯。这会儿陆子瞻的jī_bā在岑缨后穴里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卵囊“啪啪”地拍打着他饱满挺翘的屁股,故意发出这种淫靡之声让岑缨羞红脸似的,冲撞得更加急促,嘴里还火上浇油的问:“几十天没开垦这地方,又变得跟第一次肏你一样紧了。对着我的jī_bā又吸又咬,是不是很舒服?”腾出手撸了撸他前面逐渐抬头的yīn_jīng。
岑缨被陆子瞻硕大的guī_tóu顶着肉眼深处的敏感点,不禁意飞魄荡,耳边听不真切,含糊地低叱了一句:“属驴的狗东西。”一脸难耐的忍受着体内接连不断的酸胀麻痒。
陆子瞻挨了他的骂,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青筋狰狞的jī_bā又涨大一圈,挺着腰调笑道:“驴是驴,狗是狗,哪有又像驴又像狗的东西?我看你爽得都神志不清了,最近没自慰过解解馋?还是说你就喜欢我的jī_bā肏,其他东西都捅不服你。”
岑缨听到“自慰”两个字,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几下,yīn_dào里滴出一股yín_shuǐ,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淫秽思想,整天就想这种事!”正骂着,yīn_dì忽然被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哭腔立马就被逼出来了,“啊哈……陆子瞻你轻点,我不……不说了。”
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射了,穴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又在岑缨被揉捏得有点肿的yīn_dì上反复拨弹,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岑缨的ròu_bàng在高潮中颤了颤,旋即一泄如注,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
陆子瞻看他咬着唇,双手撑着墙壁似乎怕衣服沾到自己jīng_yè,不免又好笑又奇怪:“你吃了我的jīng_yè那幺多回,竟然还怕这东西脏?”下身再次凶猛地抽动,非要把他肏得腿软往墙上前倾。
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轻哼道:“合着衣服不是你洗。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衬衫呢?”
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慰的时候射满了精斑,洗不干净了,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jī_bā深深浅浅地抽送了数十下,才放他一马,埋进岑缨后穴深处喷薄而出。
这场性事做得细致绵长,高潮余韵久久盘桓不去,使岑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服。陆子瞻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片刻,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塑料袋装着,没弄脏。这单多少钱?我请你吃好了。”
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狠狠坑了他一笔。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擦伤,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还柔声细语的慰问:“你这是怎幺了?刚才刮到的吗?”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叫你犯贱。
陆子瞻却一撇嘴,鼻孔里出冷气:“别提了,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骑着车没看清,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你一顿吗?
岑缨张了张口,收回预备的腹稿,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真不走运。”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
“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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