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染是什么概念?在他们之间那可不是‘结婚’这么美好的概念,而是随叫随到随时上床做齤爱的关系罢了。
这之后多弗朗明哥听到了消息,也对,当红太夫有了第一位驯染估计不知道也很难,于是多弗朗明哥直接杀上门来。
那天他们吵得很凶,多弗朗明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眼底的阴郁煞气让罗险些窒息在当场。
‘你他妈喜欢被人操是吗?!那我来满足你怎么样?!’
‘你发什么疯!当初让我进来卖屁股的人他妈的不是你吗?!’
这是他们吵架最后的对话,之后究竟是谁先吻过去的罗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晚他们两个像是疯了一样啃噬着对方,窒息的拥抱,火热的亲吻,疼痛和快感同时折磨着两个人,他们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动作,激情被点燃的瞬间他们几乎都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这是哪儿。
直到□□齤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最后shī_jìn,罗才用力掐着多弗朗明哥的脖子让他停住。那场激情无与伦比,如果说他们之间最深沉的记忆是哪一段,罗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得上那一晚的疯狂了。
之后顺理成章地,多弗朗明哥成了罗第二位,也是最后一位驯染,并且和以‘沙鳄鱼’为称号的克洛克达尔彻底杠上了。
什么叫不打不相识?罗有时候甚至会坏心眼地想,若不是他戳在这儿,那两个见面就掐的冤家兴许真的会成为一对儿。
想到这里罗睁开眼睛,挑起唇角的同时也发现他已经勃齤起了。多弗朗明哥给予他的记忆已经刻进了骨子里面,轻佻的笑,色齤情的话,还有无休止的侵占和掠夺,俨然组成了一道罗永远无法突破的屏障。
真他妈该死。
罗暗骂一声,喘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ù_wàng。
被多弗朗明哥接出去游玩那天山治并没有跟过去 ,他的理由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那只新进来的猴子。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换了件便衣就抄起鬼哭跟上了多弗朗明哥的脚步。
男人个子很高所以他的每一步迈得都很大,罗必须快走甚至是小跑才能追上,到后来罗也不耐烦了,他顿住脚步,抱着鬼哭恶狠狠冷冰冰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多弗朗明哥从罗不到三岁的时候就一直在他身边,包括后来罗进了吉原他也经常会抽出时间来看看这只小鬼,所以对罗的心思多弗朗明哥是一猜一个准。或许说他根本不需要猜,身体本能就可以为他找出答案。
几乎是罗停下来的同时多弗朗明哥也停下来转过身,他恶质地挑着笑,向远处的罗伸出右手:“你拉着我我就走不快了。”
多弗朗明哥总能想到各种各样的办法让罗对他唯命是从。
黑发的太夫瞅着那只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纤瘦的手塞进去,然后以拽着对方的力度向前走。
吉原里的人不允许外出,进来游玩的客人在游廓口就发有一张代表自己身份的牌子,只有手持牌子才能出去,否则就会被当做游女男妓一辈子呆在吉原。
多弗朗明哥从怀里掏出一张铁牌,把它塞给罗。
“你不需要让他们仔细看,具体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只是做个样子。”说到这里多弗朗明哥兀自笑了声,“呋呋,谁让你是这里的太夫呢。身份太高也是件不好办的事情。”
说不清这句话里有几分嘲讽几分揶揄,罗也懒得推算,他把牌子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握进手心。牌子的身份很高,外形很像武士使用的那种但又不完全是,罗偷偷瞄了眼多弗朗明哥的牌子,发现和他的也不一样。
琢磨了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游廓门口,罗毫不在意周围人诧异的视线,昂着脑袋就迈出了吉原,他甚至都没掏出牌子在检查员的眼前晃一下。
这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了,对于太夫的驯染,这条街上的人也不会陌生到哪去。
对于罗类似找麻烦的举动多弗朗明哥只是笑笑,他带着罗上了一辆马车,放下的帘子遮住了众人探寻的眼神。
“小鬼,你是想让我再多掏些钱吗?”和老板约定好要把罗悄悄带出去,可现在这般明目张胆恐怕要成为店家勒索的借口了。不过多弗朗明哥向来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反正他有的是钱。
罗也不在乎,因为他乐意看多弗朗明哥为他花钱。
花光才好。
“怎么,我就值这个身价?”斜着眼睛冷睨了男人一眼,罗却向多弗朗明哥这边凑了凑 ,手掌顺着衣角灵活地钻进去,在对方下半身敏感的三角区画着圈,“你他妈操齤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怜惜一点?”
语气平淡嘴角勾笑就像是在谈论一个美好的话题。
说白了罗还是在生上次多弗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一起折腾他的气。
连带着把山治教训他的憋屈也全都算了进去。
“呋呋呋,打住,小鬼,我不想在车上就把你解决了。”拽出罗的手并在他手掌心留下一个吻,多弗朗明哥略带宠溺地笑笑,“克洛克达尔的事情是你做的手脚?”
“什么?”装傻是罗的绝技,他经常把熟练的手段用在那些希望干他的男人身上。哦,对,其实女人也对他很痴迷。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很耐心地包容了罗的别扭,多弗朗明哥压低身子在太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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