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克侧坐在他旁边,俯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情动后能滴出水的眼睛,忍不住抚上了他泛着红的脸颊。任天远扭头躲,他的手跟着追了过来,明知道躲不开,只好无奈的任他在自己脸上摩挲。
“天远,跟了我吧。”楚克的声音都带着祈求了。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跟着自己,要降伏他估计就真得要长期使用镣铐和皮鞭了。但是楚克想要他一个心甘情愿,这种东西还是偶尔用用增加下情趣就行了。
“你锁着我,还要我跟了你,你脑子秀逗了吗?”
“先说好,我都主动帮你打飞机让你爽了,放了可不许对我实行打击报复。”楚克看了看现场情况,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脑残,连忙把话说在了前面堵着他。
“……你还怕这个?我都教训你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是一样想调戏就调戏。”任天远看了他半晌才回了话。
“……说得也是。”
楚克从柜子里摸出锁匙打开手铐脚镣,把那一堆用品放进柜子,一转眼就看见任天远抡着鞭子向自己抽了过来,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他惨绝人寰的哀嚎……
被任天远修理够了,脸上手上留下一道道鞭印的楚克不可能继续跟着朋友们去寻乐子,灰溜溜的从后门避开朋友们出了会所上了车回家。
半路上楚克接到了肖铁打来的关怀电话:“哎哟,楚先生,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了?听说刚才你们那间浴室动静可不小呢?你的惨叫声都传到大街上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兄弟我说说吧。你知道的,我口风最紧了,一定不会跟他们说的。”
他话音一落,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了阵阵哄笑声。
这混帐东西,一定是开了免提!
楚克立刻挂了电话,咬牙切齿的骂了两句,一路上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回家后,楚克窝进自己卧室看电脑,就算任天远做好香喷喷的饭菜开着卧室们诱惑他,也没见他出来。
任天远无奈的摇摇头,从随身戒指里拿出瓶水走进了他的房间。
一对上眼,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这个东西能治伤,我帮你擦一擦。”任天远看看他从脸颊到下巴上的红印子,心里的歉意就更浓了,声音软得跟春风似的。
“……愧疚了?”楚克半晌才从鼻孔里哼了一句话出来。
任天远笑笑没回话,从杂物柜里翻出消毒棉,旋开瓶盖用棉棒沾了,扳过他的脸往上抹。那空间之水一滴上去,他脸上的红印就消了。任天远又叫楚克脱了衣服,裸着身子趴在床上,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越发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连忙沾了水帮他把那些鞭痕全消了。
不肯罢休的楚克借口自己身上还有痛意,非要叫任天远帮自己把那些药水揉散。任天远明知道他是装样,因着心里愧疚,还是骑在他腰臀上帮他按了。
舒服得楚克趴在那里鬼叫鬼叫的:
“上面一点,对,过去一点,嗯,下去一点,嗯啊,上上,下下……”
心里有愧诚心想补偿的人被丢了面子装样的男人使唤得手都酸了,才放过了他。等任天远把饭菜重新用微波炉热了一遍,楚克才一副大爷我这是给你面子似的出来吃饭。
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一得意就忘了形:“天远,今天你那表情太销魂了,晚上我们再看看那录像吧。”
“你不是说已经销毁了吗?咳……咳,”任天远一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说话急了点,给嘴里的饭菜噎了。
“我哪舍得,销毁之前又复制了一张。”
楚克话说完才发现周围的气场不对,抬头一看,任天远已经举起筷子朝他双眼插了过来……骇得楚克立刻双脚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好几步远,堪堪避开任天远手里极具杀伤力的筷子。
他刚舒了一口气,谁知椅子磕到后面茶几整个翻了过去,“啪”的一声,连人带椅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砸得地板都抖了几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pp被摔成八瓣的楚克又叫任天远拿了空间之水给自己。
看着额头上青筋直冒一脸肉疼的他,楚克很识趣的没有再叫他帮自己揉屁股。
楚克就是他任天远的克星!
真的!遇到这男人之后,自己无比宝贵的空间之水就被他当成了白开水。
楚克接到一个电视台打来的电话后,突然就收起了sè_láng作派,无比正经的递给他一辑李天王几年来最经典的演唱会片段。叫他认真观摩他的临场反应、如何调动歌迷情绪以及如何跟观众互动。
同时还说:
成功的敌人才是自己最好的老师,你要认真向他学习。
任天远有些不解:“我跟他算不上敌人吧,他只是跟我的兄弟有点不对盘。”
楚克瞅着他意味深长的笑。
任天远把专辑看了一遍,就全记在脑子里了,只等着临场磨练融会贯通。至于唱歌技巧,楚克把叫他去楼上的视听室里去练,任天远对他专门打通300坪米房间来做家庭影院的事倍感吃惊,深刻鄙视了他的这种败家子行径。
“不用吃惊,爷是超级土豪,”楚克一挑眉,又开始诱惑任天远,“看到爷这么有实力,你还不快快从了爷!”
“懒得鸟你。”
任天远拿起麦试好音,就练起了自己全国20强争夺战的歌曲。
这歌是楚克帮他选的,很适合他的气质和嗓子。楚克这两天挺闲,一直陪着他练,也经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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