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
沈卓怡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手脚也早已经被人捆绑,连嘴巴都贴上一层黄色胶贴。下意识的她就想,自己铁定是遇上了职业的绑匪,也只有他们才能把功夫做的这么到家。
沈卓怡真是欲哭无泪,她明明只是个小老百姓小编辑而已,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人绑架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家里没钱没地位的,要拿赎金也拿不出呀?
耳边传来滴答滴啊的声音,沈卓怡仔细听了听,好像是附近有水滴落下。屁股挪了挪,手能触摸到的地方并没有任何的水渍,地面是绝对的干燥。
奇怪,明明听见水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
与此同时,华曦沫也没蒙着双眼,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内,这里有恒温空调开着,使得室内的温度保持在最适宜人体的二十六摄氏度。
“请问我可以摘下眼罩了吗?”华曦沫问,一如既往的淡然。
“可以。”朝兮然坐在单人沙发,将脚高高抬起,防在前方的小矮桌上,一副飞扬跋扈的神态。
华曦沫摘下了眼罩,首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细细的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四周的墙壁都已经做了隔音处理,想必关上门外边就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地面是白色羔羊毛皮做的毯子,清爽但不容易保持。正中间有一张两米大的床,可高度比一般的床矮一些。除了一般的家用电器外,这房间内再无多余的点缀。
“说罢,你叫我来干什么?”华曦沫最后才将视线落在主人朝兮然的身上,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为什么越看她的眼神,就越觉得……
华曦沫不敢再想下去。
她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朝兮然,令朝兮然越发的觉得心慌。她好歹也是朝氏的大小姐,何曾在气场上输于别人。但面前这人的神情和气势,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
朝兮然皱了皱眉头,手指交叉摆在腹间。
“华是大姓,你有什么背景?”商场上朝兮然一直是一一种利落精明的形象示人,就算对手再怎么强大,她也能应付自如,但此时此刻面对着一个神秘的完全未知的女人,她不免有点心慌。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她完全是一个谜,而她又似乎很了解自己。
真是头疼。朝兮然抚额想,还是一针见血来的直截了当。
华曦沫微微一笑,绕到朝兮然的沙发侧边,那里的保镖原本想要挡住她不让她靠近,却被朝兮然制止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吗?她身上没有武器,让她过来。”
“好胆色。”华曦沫话中有话,弯腰看着朝兮然的侧脸道,“我没有任何背景,你信吗?”
“不信。”
华曦沫一愣。“既然朝小姐是个生意人,那末我和你做个交易吧。”
“哦?”朝兮然听到生意二字,顿时有了想法。“我知道你是写书的,但对我而言你身上那点价值即使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也只是我一单子生意所得利润的十分之一。”
“自然不是这些,”华曦沫忽而抓住右臂,那儿隐约的有些发热,这是变身开始的征兆,如果不尽早离开的这里,她便会在最虚弱的时候暴露,后果不堪设想。“我要和你换一个消息。你交出沈卓怡,我便告诉你我是谁。”
朝兮然皱了皱眉头,她也发现了华曦沫从刚才开始有些不对劲。“无论你信不信,我没见过沈卓怡,听你语气像是她被人抓了,不管是谁,我可以向你保证,抓她的人绝对不是我朝兮然。”
“不是你?!”华曦沫愕然,她看朝兮然的神情并非是在说谎。既然不是她,那末还会有谁?!“谢谢,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华曦沫左手按着右臂,那儿的灼热感越发的强盛,最近变形的速度越来越快,时间间隔也越来越短暂。华曦沫觉得,这是一种大限将至的征兆。
她曾经求过老天,既然让她变成这种形态的怪物,受尽苦楚,那末就让她这样存在下去,一直存在直到——再次见到前世的恋人。这样即使日日受尽烈火灼烧的痛苦也是心甘情愿。
“等等——”朝兮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华曦沫的眼前闪出了两个西装保镖一人一手拦在她的面前。
“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能说走就走吗?”
华曦沫听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继而回头对着朝兮然扫了一眼,只是一眼便使得后者心里惧怕。
“我要走,你以为凭这几个人留得住我吗?”
杜子騰连着几日找不到华曦沫,就冲到了m杂志社去要人,是他将地址给了这里的人但华曦沫就是不见了,他的脑袋也还算是灵光,瞎摸瞎扯的也找到了事情的源头。
推开m杂志社透明的玻璃大门,就见到在门口接待人的柜台。柜台朝着里面拨了一个电话,便让杜子腾进去了。
杜子騰瞅见这一杂志社的简陋设备,不由得诧异y的眼光,他手头上有的是大把的知名杂志社,可y怎么偏偏却挑了他们?
“您是杜先生吧,我们主编在里面等着您呢。”包子见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便知道这是大出版商杜子腾,云飞交代过,见到他就让他直接进去。
“云主编……”杜子腾推门而入,却发现办公室里面坐着的并非是云飞本人,而是一个打扮的很体贴的妇女,看模样不过三十出头,发髻高高梳起,俨然一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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