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控制的唾液,顺著倾斜的舌面流出来,屈辱地滴入墙角中。
在此之前,“为雷奥加冕”,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概念性的词汇,是一项任务,是一个抽象的过程。
没想过具体实施的细节这麽难以忍受。
明明龙族是对魔法免疫的。可是我已经使出了全力,却连稍微颤抖一下都做不到。
杂交了人类血统的龙族真的不是王者。
和雷奥互殴过无数次,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只要用这麽一个简单的压制魔法,就能彻彻底底将我的行动完全控制住。
“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付出的底限。”
男人说著,他的阳根,在我的臀瓣间肆意抵弄的同时,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更加茁壮,即使隔著几层布料,那庞大的冠头,狰狞的茎身青筋,依然隔著几层的阻隔,骇人地摩擦著我的股缝。顶陷了我穴口的布料,褶皱著乾燥的布料,向里顶深。
大颗的汗液顺著我的下颌躺下,我和他身上的龙压都在剧烈激荡,大敞的玻璃窗全部被震松了枢纽,一扇接著一扇的坠出墙体,跌碎在走廊和外面的灌木丛中。
密集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是驻守寝殿的守卫们听到了响动,赶过来查看情况。
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个景象的表情如何,我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惊讶吸气声。
我的头被紧紧压在了墙缝之间,动弹不得,想要转动眼球,看向守卫的方向,男人便将粗长的手指塞入我喉口更深的地方,让我吞咽困难地眯起双目,生理性地模糊了视线。
“靠义务就能爱上人了。多麽情真意切。”
两个人的龙压叠加在一起,将窗外守卫一个一个闷哼著弹飞了出去,窗口顶部的框架最先承受不住高压,此起彼伏垮塌下来。
截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呛人的烟尘中,一只宽厚滚热的手掌伸下来,环过我的腰部,在我全身肌肉贲张,无望地使力的时候,隔著布料,毫不留情地握住了我的生殖器。四指弯屈,碾入掌纹中肆意揉撸。
男人抬起下颌,勾起猩红糙舌,如同一只嗜血的兽,湿漉漉舔过我的侧脸和整个耳孔,拢起舌尖,模仿性器向我耳朵眼的狭窄内壁中挤压旋转。
“──你骚得起来,心脏能为我跳过一次,我就操你,吾爱。”他说,残酷地揉动我两边yīn_náng,在掌心中玩球般肆意转动,讥诮著低沉喉音。
恶心。
和自己性器官直接接触的男人手掌,摁住自己头颅向下深跪,股沟中感觉到的粗大撞击力道,大腿外侧相贴处紧紧压迫上来的坚硬大腿。都极度恶心。
明明男人的手掌在我身下不停地揉撸著,一只手撑大了我的口腔,同一时间,在我喉管深处chōu_chā,屡次刮得我的舌头向後翻起,惹出一次一次的乾呕。又被他的粗指搅拌著晶亮的唾液,塞进我痉挛不停的喉底,享受那一次次不可控制的收缩紧夹。
“殿下!──殿下!求求您了,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只有今天,请有话好好说!”
隔著废墟,寝殿外的守卫们不安地拍著垮塌的砖墙,向我们这边苦苦请求著。
“老公──”
充耳不闻的男人用讽刺无比的口气说著,布满剑茧的粗糙手掌上下,恶劣地掂著我的性器,然後铁硬虎口卡上去,圈住了我单边的左侧囊袋,麽指食指使力,环住gāo_wán往外挤爆一般的寸寸箍拢,剧烈的疼痛让我无声地从喉口逸出了一丝气音,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紧紧纵缝,他继续用残酷地音色在我耳边低语,
“──你为什麽还没硬。”
“……!”
“──轰!”
当我发现,龙之压制有一瞬间的消失的时候,我已经推开男人的钳制,重重向後撞去,劈开了几百米的地板,後背撞破了长长走廊对面的墙壁。直到左腕传来强烈的牵制感才停下来。
雷奥被我这麽毫无留余力地一推,铁背也向後撞上墙壁,坚硬的承重墙被生生压出了一圈放射性的裂痕。
男人背靠著裂痕的正中央,坐在那儿,大量石灰和碎屑落在他的身上,他却似乎毫无感觉。
我喘息著,翻身撑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无法直视坐在那里的太阳王,全身被挤压碰撞过的地方都感到极其恶心,掌心按住了刚才被手指强势戳入翻搅的红胀嘴唇,僵硬地用指腹抹去沾湿下颌的唾液。
他也伸出手指,撑开麽指食指,刚才戳入我的口腔的手指,在他的虎口间黏出长长的唾液丝。
男人用淫秽的表情,抬高手,翻起舌面,顺著指根“嗒”地一声舔去淋漓的粘液。
“自我牺牲,自欺欺人多麽伟大──怎麽不坚持到底。”
我的喉口被彻底掏红,一时无法言语。
男人懒懒敞腿坐在那里,胯间的鼓胀狰狞,几乎将长裤撑破。
光是看著那个部位,就感觉到刚刚一直被掏挖的喉口传来一阵又一阵呕吐yù_wàng。
说著,他抬起手。
毫无意识地,我猛地向後靠了一下,顶得墙壁破裂处的碎屑纷纷下坠。手腕中的筋脉一片酸胀,牵动著五百米外男人的心脏。
隔了几百米,他五指按上了左胸,透过指缝,鲜血不停渗出军用衬衫,他是在笑的。
“是了,”
傲慢的王者用黄金色骇人蛇瞳看著我,勾起刀锋似的唇,语气毫无温度,冷如寒窟。视线却是温柔的:
“──滚吧。”
第四十一章 神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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