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
“这个赵家自称‘本姓赵’,称其他为‘外姓赵’,在每辈所有男性成婚后,从其中挑一名为‘本姓赵’的大家长,其他皆为‘外姓赵’,不住在这个赵府,也不记入族普之中。”严鸿渡有些看不起自己了,楼某人当着自己的面爬墙,自己还对他那么好,是不是上辈子欠他楼陵的?
严大老板心中万分感慨,却也不想想,他严大老板平时怎么沾花惹草的,又是怎么调戏良家妇男楼某人的。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楼陵摇了摇扇子,说:“我记得,赵三公子赵怀璧不是赵夫人所出。”
“嗯?”严鸿渡说:“这倒未曾听说。”
“说赵怀璧的生母,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与赵老爷就一夜夫妻,却不想,一发便中,她怀上了赵怀璧,赵老爷只好将她迎娶回家。只是那赵夫人,怎么也容不下出身卑贱,不干不净的青楼女子,赵怀璧生母将赵怀璧生下不久之后,便受不了赵夫人的恶意相对,服毒自尽了。不过赵夫人也不好过,在生赵汝之时,难产死了。”
“这是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严鸿渡问,又想到自己对楼陵一往情深,没有回报,心里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或许吧。”楼陵含糊地回答一句,心里想的竟然和严鸿渡想到一块去,他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从来不回报他,应该吗?又安慰自己,他是一厢情愿,没事没事……合情合理。
可惜严大老板不会读心术,不知道楼阁主的心声。
否则他怕是会感慨,情路艰辛呐。
两人各自思索着,老半天,楼陵才问:“既然,‘本姓赵家’的人尸体不出赵家一步,赵家又已经延续了好几百年的历史,那,那些逝去的‘本姓赵家’人的尸体,又在哪里呢?”
“这……”严鸿渡被楼陵这么一问,被考倒了。这确实是个谜,还是个许多年,未解的谜。
“韵儿,你知道吗?”楼陵低头问韵儿,韵儿被他一看,马上红透脸,细声细气说:“韵儿不知道。”
严鸿渡看得那个叫醋坛子通通被打翻,酸气四溢,却又不好发作,强自压着,妒夫模样直盯着拉着楼陵衣袂的韵儿,眼神如果能伤人,那韵儿现在恐怕被碎尸万段了。
严鸿渡楼陵,外加一个韵儿走到那片诡异的竹林时,楚江开也正好赶到。他后面还跟着一人,就是那赵家大公子赵新城。
竹林一如既往地阴森,寒气逼人,风过树梢,枝叶沙沙作响,竟有些鬼影重重的感觉。
楼陵在走入竹林中时,觉得头皮发麻,莫名其妙地全身发冷。尽管现在是午后,阳光充沛。
赵新城又要拦楼陵,不许挖地,楼陵本来就不将他放眼里,现在楚江开来了,那事情更好办了,直接一个妨碍官府办案,将他押起来。
赵新城好解决,可是闻迅赶来的赵怀璧可不好解决了。
赵怀璧冷冷地看着他被押起来的大哥赵新城,并没有说什么,只走到楚江开面前,说:“楚大人的官威,真真叫怀璧胆战心惊啊。”
楚江开并不畏他,只是微微一笑说:“赵三公子言重了。本官只是按咱贺皇朝的规矩办事,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
“贺皇朝的规矩,就是叫楚大人您私闯民宅?”赵怀璧也笑,不过那笑冷得入骨。
“本官记得,这里不止是赵府,还是凶杀现场吧?本官查案,有凭有据,何来私闯之说?倒是你,赵三公子,为何频频阻挠本官办案?某不是与本案有所牵扯,怕本官查出真相?”楚江开这话说得好,赵怀璧辩驳吧,怕又惹上嫌疑,不说吧,又不甘愿吃这种哑巴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那我们就开始挖掘吧!”
“不行!”赵怀璧依然阻止。
“为何不行?赵二公子,你给我个理由吧。”楚江开说。
“竹林下面……”
“埋着赵家的列祖列宗?”楼陵突然开口。
赵怀璧点点头。
楚江开难以致信地指指土地:“下面,当真埋着赵家的祖先?”
“当真。”赵怀璧倒是很认真。
“不过。”楼陵合起折扇,说:“即使是底下埋的是赵家祖先,也不能阻止楚大人查案。”
“你更不能惊扰我赵家列祖列宗的安眠!”赵怀璧有些失态大喊。
“想不到赵三公子也是这么迷信。”楼陵淡淡地说。
“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如果今天掘的是你的祖坟,你给吗?”赵怀璧质问的口气,楼陵依然没什么反应,只说:“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赵怀璧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挖!”楚江开一声令下,开挖!
13.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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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楚江开一声令下,众衙役开始挖掘。
楚江开不时叮嘱着众人要小心,虽说是因公,但,毕竟挖人家的祖坟是大不敬。
过了好一会,有人喊到“大人,这里挖到东西了。”
楼陵走过去看,是一具白骨,赵家人下葬的时候,连棺木都没有,难以辨认身份。
这时候,何人觉走上来,他手中提着一个木箱,看起来有些神秘。
“你要做什么?”楼陵问他,何人觉也是故作神秘,将木箱子打开,里面居然是小铲子小刷子之类的东西。
楼陵挑挑眉,拿起一把软毛刷子,说:“何仵作,我怀疑你曾经是个盗墓的。”
何人觉看了他一眼,说:“我还怀疑楼阁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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