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蒋帅倒是没拒绝,反而让其余的人在家里等着。两个人都有内功护体,抵抗力远不是旁人能比的。
管家见傅文宇非但没劝着爷,反而也要跟去,在旁边唠叨个没完。说什么很危险,他们这样的人犯不上为了这里就搭上性命。
时疫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倒霉。蒋帅按照路线找到那家,推开那扇门。果然闻见一股浓郁的药味,这家里一共五口人。一男一女带着三个孩子。男的似乎严重些,倒在床上一脸的黑色。三个孩子们也都在旁边的小床上躺着奄奄一息。女人还好些见他们进来,勉强扶着桌子能站起来。可是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蒋帅伸出手拦着还要往前走的傅文宇。小声道:“你在这等我!”说完自己走上前去。
这女人道:“你是什么人?”无故闯进她的家。可惜如今就连一个充满敌意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勉强站起来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说一句话就气喘的不行。
“你们是什么时候感染上这个病症的。”将帅问着。
“我……我不知道。”女人的脸色一变。今儿来了两拨人全是为这病症来的。之前来的一个清秀小子说可能是时疫,她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吓得手脚都软了。刚还哭了一大通,这会儿眼睛都是红红的。
如今当家的在床上躺着,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少。孩子们也是一样成天病怏怏的。若真是时疫的话,按照规矩他们全家都会被活活烧死。
蒋帅见她脸色微变就知道他没有说出实话道:“我是大夫,请跟我说实话,说不定你们这病还有救。”
那女人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他们家穷。这病一直都是用家里之前晒的草药来对付。不但不见好,还一日比一日坏。而这人的话,却让她升起一丝希望来。如若不然就只能再家里等死,熬一日算一日。
这女人生怕他不给看病,这会儿也不敢说什么谎话,道:“我当家的那日上山去打猎,抓了一只貉子。把肉拿回来吃了。以前还好,但这几日却天天喊着难受还发烧!”
“你们都吃了?”
“恩。”
蒋帅直接枕她的脉搏。眼睛里闪过一丝的诧异。回头跟傅文宇对视了一眼:“不是时疫。”蒋帅若有所思道:“你们吃的那个肉还有吗?”
“厨房里。”那女人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蒋帅直接进入他的厨房里,看见灶台之上果然有一个碗。里面装着几块肉。直接掏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在这菜上试了试。银针的尖很快就变成污黑色。
傅文宇看到这景色,心中略放下道:“是中毒!”
“多半是了。”蒋帅又在男人和孩子的脉搏上诊了一下。越发肯定了这个判断。相对之下,孩子跟男人稍微重一些。煮肉的时候,女人舍不得吃这肉,反而救了她!
既然是中毒,那就好解决多了。他只是不放心,又跑到两家去看。正好是这病人的左邻右舍。怪不得夙渊会判断他中了时疫。赶巧了。左边的邻居,去山上摔断了腿。而右边邻居浑身皮包骨了。一脸的病容,锅里不知煮了什么野菜。闻着味道十分苦涩。跟中药无异。
叫傅文宇回去报信,免除了时疫之说。
对于中毒,蒋帅超有办法。自从得知血沁的好处,反而对中毒十分热衷。找了一个空屋子,不想找人打扰。也不想被别人发现这个秘密。先从小孩子下手。小孩子的体质更娇弱一些。若不及时医治,只怕会落下很严重的后遗症。
蒋帅用内力把毒素全导入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他们的毒比暖易当年身上那杂七杂八的毒容易的多。要不是这里没有大夫,生生的拖延了病情,根本不至于到现在。
很快,三个孩子的余毒已清,原本的脸色变得回了几分血色。吸了三个孩子的毒素,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自从上次之后,这份能力好像是更强了。那女人中毒很浅。她只觉得对方的掌心跟他相对,很快的身上就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随时将她包裹。浑身渐渐的有了力量。之前折磨他的不舒服。也渐渐消失。
“好了。”听到耳边一声说话、再睁开眼睛,原来身上沉重的好像背了一座大山。如今身轻如燕。竟全好了。
这女人再一看这个年轻气度不凡的男子,满心感激,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眼见自己和孩子都已经转危为安,可是中毒最严重的她男人还躺在床上。一副快要归去的样子,忙跪下磕了好几个头。“恩公,救救我们当家的吧!”
“你先起来。”蒋帅的声音略带了几分疲惫。
那妇人抬起头才发现恩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要救你男人不难。你去烧一壶热水。弄来拔火罐所用的东西,准备好了,就放在外面,我不叫你,不准进来。也不准有旁人打扰。”
“恩。”那妇人忙不迭的答应了。
见那妇人离去。蒋帅才扶起了他。他这脉象已隐隐有死相。积毒已深。幸好他有至宝血沁。不多言,跟他掌心相对。
体内的血沁,似乎闻到了毒素那诱人的味道。加速了对它的吸收。手心有股巨大的吸力,伴随着丝丝的凉风。吸收的速度飞快。这人体内的毒素比之前四个人加起来还多。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对方体内那团郁结不散的黑气。像是源源不断似得。蒋帅额头上渐渐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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