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听话的正要过去,明楼已经微微用力抱起箱子了,并不很吃力的说:“没事儿,不怎么重,我一个人就行了。”
说完,明楼就抱着箱子走了。阿诚也抱着个箱子跟在后面,看着看着明楼挺拔的背影,突然有些出神。
嘶——以前怎么没觉得哥哥身材这么的…………好?
不同于少年人的单薄,明台的衣服穿在明楼的身上略有些紧。运动服的布料十分的柔软,因为抱着箱子,手臂带的背后的衣服紧绷绷的勾勒出背部的线条,隐隐约约肌肉的纹理看起来十分有力,干净利落的腰线使得整个背部呈现倒三角的形状,撸起一点的袖子露出了一段小臂,因为发力而肌肉隆起。
上楼的动作让裤子往上跑了一点露出了脚踝,也把布料紧紧的绷在臀部和大腿上。
明楼是个读书人,可结实漂亮的臀部与大腿的线条完全不像久坐之人。
阿诚突然想起来明楼似乎有晨跑的习惯,有几个住在明家的日子,恰好明楼也在家的话。清晨,他总会早起去跑步。他通常会两圈快慢跑交叉为一组的跑上十组,阿诚和明台有时会跟着他跑。可往往还没跑完五组,明台就先溜了,阿诚咬咬牙再跑个几组,也实在不行停下脚步。
这时,明楼就会回头,拎着他慢慢的把剩下的圈数走掉,然后在大姐派明台来喊他们吃早饭之前,教他打一套行云流水的太极拳。
因为总共楼层不高所以楼里没装电梯,几趟上下楼的跑下来,终于搬完了所有的箱子。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温度越来越高,众人都是汗流浃背。明楼脱下了外套系在胯上,里面是他自己的灰色短袖,非常贴身。
灰色本来碰上水就容易变色,这会儿又因为汗流的多,后背和前胸湿了一大块变成黑色紧紧贴在身上。明台偷懒好一会儿了,现在正被阿诚逮着拿着块画板在帮明楼扇风。
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明楼伸手拽了拽衣服做了他平时打死都不会做的扇风的动作,阿诚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眼神不自主的就看到了他突出的锁骨,因为拽着衣服领子,眼神顺着锁骨往下走就能微微的看见胸肌的形状。
啊好烦,为什么今天总是忍不住要盯着哥哥看啊!!!
鼻子痒痒的,阿诚抬手揉了揉。
“阿诚,快仰头!”
“啊?”阿诚呆呆的看着明楼手忙脚乱的向自己扑过来,明台也放下画板“噌”的蹿到阳台那儿找凌远要纸。
凌远被明台拽着进客厅,一眼就看到阿诚被明楼抬着下巴脸朝着天上,笑他:“哟,流鼻血了?我就说大夏天的不要吃那么多桂圆,你爷爷还说补。”
听到他那个幸灾乐祸的语气,阿诚想扭头给他个做个鬼脸的,结果刚一动脑袋又被明楼掰回去让他老实点。
凌远从门口一个箱子里掏出一包抽纸,抽了几张给阿诚拍上,说:“好了,快去卫生间洗洗,别仰着头了,一会儿血全咽肚子里了。”
阿诚用抽纸捂着鼻子咚咚咚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抬眼看了看镜子,冷不丁还被自己吓一跳——
大概是刚刚觉得鼻子痒的时候揉的,揉的半张脸上都是血。
好好的怎么就流鼻血了呢……嗯!一定是桂圆吃多了,上火了,我就说不想吃爷爷还硬塞,下次得跟小老头抗议一下。
简单的冲洗了下,血还是流个不停。凌远过来先让他举着右手站在那儿别乱动,又给他弄了点棉球塞住了流血的鼻孔。搞好了之后对着客厅喊:“明台啊,过来,帮阿诚用凉水拍脑门。”
明台“嗯”的应了一声,凌远就回阳台继续拆箱子了。阿诚举着手傻站在卫生间,过了一会儿,走来个人。
“怎么这么墨迹呢你,请你做点事得等到猴年马月啊。”阿诚眼也没抬的唠叨。
没有得到往常的抬杠,反而是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唔……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一听这低沉的嗓音,阿诚懵了,底气不足的解释:“……哥、哥哥啊,怎么是你啊,我以为是明台呢……”
明楼低笑不语,伸手开了水,站在旁边用手沾了水给阿诚拍脑门。
拍了两下觉得不顺手,索性让阿诚面对着镜子,再站到了他身后,一手扶着他前面的衣服下摆不要沾着水,一手鞠了水给他拍脑门。
这样的动作若是在阿诚小时候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现下阿诚已经是个180个子的大小伙了,明楼站他身后手再长也不可能隔着一米给他拍,只能靠的略微紧些。
阿诚的后背时不时地就会有些地方贴在明楼身上,薄薄的衣料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还有浅浅的鼻息时不时喷洒在后颈和耳垂。
阿诚看着镜子里明楼完全像是把自己圈在怀里一样的动作,突然臊的面红耳赤,身子也不自主的紧紧绷着。
“脸怎么这么红?热啊?”明楼皱眉问。
阿诚胡乱的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嗯嗯……热、热的……”
听了他的话,明楼停下动作,压着阿诚的身子一起往前靠近镜子仔细看他。
后背突然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让阿诚像蒸汽火车一般都快喷水汽了,而最让阿诚不敢想的是,后腰往下一点的地方,是不是正靠着……
“好像还在流,棉球整个洇红了。等我一下,我去喊凌远哥过来看看啊。”说完,明楼直起身走了。
明楼刚离开,阿诚便脱力般放下了一直举着的右手,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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