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挠挠她胳肢窝儿,白轶的身子立马一抽。她怕痒!秋纭歧发现好玩的了,有技巧地抚摸她的脖子,腋下跟腰部。白轶笑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扭动着,两只大x甩来甩去。唯有隆过的胸才能和地心引力打个平手,在地球表面风光无限地挺立着。缺点也很明显,手感不如真胸来得软,绵,腻。秋纭歧将小勺子放进白轶张开的嘴里——注:小勺子她也有,有好几根。小勺子没有问题,比棒棒糖冷冽一点,比玫瑰花清纯一点,问题是白轶刚被打掉了颗牙,小勺子跟伤口对着干,伤口怀着悲愤反抗了。从白轶嘴角流下的血和口水沾湿了枕头。秋纭歧说,“痛吗?”
白轶摇摇头。简直是撒谎武林中的高手。“这样都不痛?”
白轶不能摇头了。一摇头那根勺子就杠得舌头疼。秋纭歧慢慢地搅动小勺子,一边轮流挤压着白轶的乳仿。听着牙齿跟金属磕碰的声音,外加白轶不像刚才那么狂放的喘息声,秋纭歧也渐渐温柔起来。她将晾衣夹夹在白轶的乳首和嘴唇上,亮出瑞士军刀里那把小刀。
“我会刻字!”
白轶奋力抬起头,秋纭歧把她嘴巴上的夹子拿掉。“我得征询你一下刻什么字好?我的名字?”
“……啊……笔画也太多了……”疼哪。“就刻一个字吧,好不好?”
“耻。”秋纭歧说,“我要刻个耻字——你不会想让我刻个‘一’吧?”
秋纭歧从白轶身上下来,半躺在她右边,将她右腿贴在床上。“一不行!二也不行!得有意义,你说我刻个一代表什么,力争no.1吗?还是说我是第一个让你张开双腿的人?”
四十六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白轶表情很痛苦,又不是那么单纯的痛。“我说真的。秋纭歧,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的生命都可以用来爱你……”
“骗人骗鬼吧你!你嫌我不是处,嫌我自轻自贱太掉价儿,还把我当满足你x欲的劳动工具,这他妈要是叫‘用生命来爱你’,那我还能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贡献青春和ròu_tǐ呢!你当我脑子里缺筋的吗?”
“不,不是这样……”白轶用肩膀蹭着床单,“我……我……我说的话你都不要当真。因为我脑子有问题,这样去理解可以吗?你就当我脑子有问题,经常说胡话,其实我虽然那么想了但是……但那不是我真实的最本质最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我疯了也不奇怪,因为我本来就很难保持那样平稳连续的风格,不管分析任何事物,我总是……总是出错……”
“省省吧小姐妹,话这么多,都能去当老师给人讲课了。”
白轶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松驰。秋纭歧用小刀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划了一个三角形,“行吧,就这样。”
白轶喜欢上了被绑着座爱的这种方式。我想请你吻我嘴唇,我想被你折磨,证明在这个人人都远离我的世界里还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的我身边,我时刻想哭,为了你的笑,你的每一句话。你是女神,我想永远崇拜你。世界对我的意义,全部转化成你,压缩我活动的空间,逼迫那种恐惧从我心中消失。
可我现在仍然处在恐惧之中。用利器一刀一刀杀了我吧,切开我的身体。这种感情我不要承受,兴奋的神经,已好像不属于我……
拿掉夹子,秋纭歧将刀背的血擦在白轶乳首上。一阵阵麻痒。白轶求她,“继续割吧,我身体的哪个地方都可以,脸上也可以,我想被你虐待,我很想……”
秋纭歧解开白轶手腕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来,让她腿分开跪在床上,但白轶腿软得没力气跪着,她不停地要求秋纭歧杀掉她,“或者用绳子勒死我,开膛破肚,把眼睛挖出来,把鼻子割掉……”
“对不起,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你有没有嗑什么药?”
她怀疑我精神不正常。有见地,我本来就不正常,你不应该到现在才发现的。白轶呜呜哭着,秋纭歧握住她的手,“说实话,你受过什么刺激?……为什么要让我杀了你,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很害怕……好像身上全是吃不饱的嘴巴……空得就要爆炸了一样……”
白轶抓着自己的脸,指甲在皮肤上刮出道道血痕。她拧着自己的手臂泣不成声,“我请你杀了我是因为我想死在你手上……别人不行……”
“你不会死的。白轶,渴求死亡只是幻觉。就算追求濒死快感,也得明白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
哭泣是伤心和愤怒,不能停止的忧虑,旋转着倒吊的缺氧的永无出路的恐惧。将我活埋。别靠近我。沉重的身体,我的灵魂飘然游离于空中,却也飞不出这个狭小的笼子。哭泣尖叫,咬人,白轶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哭着。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我很害怕……为什么不杀我?快一点啊!别这么残忍啊!我快要死了……”
“这简直是在撒泼嘛!你个泼妇,还没完没了了!”
秋纭歧用几片安眠药结束了白轶漫无边际的遐想。在梦中,谁都可以爱上童话。秋纭歧将抱枕塞在她怀中,让她紧紧抱着。
我也得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下。我再也不要引发一场火山爆发了……蠢啊。
秋纭歧给她披上浴巾盖住胸腹和大腿,坐在她边上看起了书。书有什么好看的?秋纭歧拿的还是本原版。奇怪,哪来的?她当了会儿睁眼瞎,把书一扔出门找柳校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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