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蹲在路边抽烟,看着那些走过的女孩,她们的裤子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那一天还是好几年前,不过现在很多女孩子在夏天也这么打扮。时尚?流行?花俏?烟头的火光在傍晚看起来有些冷森森的明亮。那一天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永远蹲在马路边上,眼神迷茫地看着远方。当然,还是穿热裤的女孩子最好看。她们性感有活力,年轻漂亮,让我看几眼就获得极大的满足感。烟味儿也好闻,一支烟永远不会抽完,我就喜欢这样。
曹阅在走廊里截住了白轶,首先为前一天她的鲁莽而道歉。白轶说,“哦,没关系。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说对不起呢。”
“今天早上闯进我房间来把我打了一顿的那个人不是你吧?”
“你说什么,有人打了你吗?”
曹阅戴着口罩和帽子,一派舞台剧演员风范,白轶认出了她。不得不说白轶认人能力很强,只见过一面就将她整个儿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曹阅弄得像个不想被人认出来的明星,她的解释很有道理:我被打了,形像很差,用道具遮掩一下总可以吧。
可以啊。白轶点点头就要走,曹阅拦住她说,“你不会是去找秋纭歧吧?”
六院的所有房间是不是都有窃听器啊。白轶不认为是这样的。她困惑但没表现出来。曹阅口罩后面的嘴咧开来笑了,眼睛眯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要笑。白轶想。“我昨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今天就已经知道了。你叫白轶对不对?你出名了。你居然敢走到那个房间里去,你居然还把门关了。哇,你在里面干了什么?”
“她们叫我干的……”白轶回想着那些面孔各异的女生朝她喊的,“那边!那边!”,明显那时候她还挺好。出名就这么容易啊?“为什么不能走进去?”
“第一,会弄脏鞋子。第二,会弄脏名誉。”曹阅经验十足。大口罩挡住了她的脸,但声音里的情绪和表情要传达的意思是一样的。“哇,你真是初生牛驹不怕虎啊!可你不是已经住进来几个星期了吗,怎么还连这么点都搞不清楚呢?”
“牛犊。”白轶说。“那你在这儿干嘛?”
“啊?”
白轶说,“如果我现在真的已经变成公敌了,那你还大摇大摆地站在这儿跟我讲话?你是站在哪一边的?不是她们那一边吗?”
“对,太招摇了。”曹阅闷声闷气地说,“这样吧,你到我房间里来。”
我们像两个汽球该多好啊。我们都是汽球该多好啊。对了,我是说“汽球”,不是“气球”。灌的是汽油,而不是氢气或者空气。
曹阅进了房间拿掉帽子和口罩,白轶发现她的脸还真是挺不能见人了,建议她一个月内都卧床休息。“不是我打的。我为什么要把你打成这样?为了报复你昨天那一巴掌?我从不在乎这种小事儿。”
“哎,对啊,所以我很惭愧,我第一时间怀疑是你打了我,想冲下来把你扁个半死不活,多亏我后来记起了打我那个人的一点特征,才没有冤枉好人。我被打得浑身都疼,躺在床上,眼前闪过一个青色的东西。我就觉得那像什么……想了半天,那很像纹身。怎么会有人喜欢纹那么多图案在手上,我觉得那样很不好看啊,脏兮兮的,像垃圾一样!”
白轶瞧瞧自己两只手。“其实,我手上本来是有纹身的,只不过后来洗掉了。”
曹阅挥挥手,“看到纹身我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她蒙着脸,但有没有搞错啊,那个纹身比她那张脸更有招牌效果,这还不够明显吗?”
“不太对啊。她穿短袖衣服吗。”白轶不去看曹阅的脸免得她为此恼怒。“我要有这么一片漂亮的纹身,我是会——前提是我真觉得纹身好看——是会乐意向别人展示它的。但我现在想揍你一顿,也不想被你回敬一顿,所以我用卡通小手绢儿掩住了脸,好让你想一百年都想不到我身上来。打定主意,我就换上我最喜欢的一件短袖t恤向你进发……这不对啊。”
“是有问题。”曹阅承认,“是我我也不会忘了遮住纹身的。说她为了遮住纹身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倒听起来更合理一点……咦?那是不是像栽赃?”
“但那样就更蠢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点点头。曹阅说,“喂,你是同性恋吗?”
“为什么这么问啊?”白轶的心一疼。
“那我换句话好了。秋纭歧是同性恋吗?”
“我不知道。”
“咦,你怎么会不知道?”
“大概是吧。”
为什么不能确定呢。白轶问自己。她改口道,“嗯,是的。”
然后她的心情就一下子好了起来。
曹阅说,“嗯,我有个远房姐姐也是同性恋,她把她爸妈都杀了,亲生的啊!”
“你说这又是什么意思?”白轶问。
“就是说同性恋容易心理变态呗。”曹阅说,“不过我觉得这也是社会造成的悲剧。如果大家都觉得同性恋跟异性恋没什么两样,那么对同性恋来说,卸去了一个心理负担,就不会那么容易干出出格的事儿来了。我觉得要是天生就喜欢同性的话会很累,蛮惨的。”
“嗯,你说得对。不过社会会进步的。”
“其实这都是我那个姐姐告诉我的。我很同情她,她还真是个怪人。不知道是不是伯父伯母对她不好她才这么干的。这件事发生之后我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我竟然和一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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