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酮!我已经牵扯进去了,不可能呆在这儿睡大觉啊!”
“无妨。你就睡觉。等你醒过来什么都过去了,说不定夏天都过去了。”
好像出了点问题。长孙酮把稿纸撕成碎片扔进垃圾筒里,另拿了张白纸从头写起。白轶徒劳地扯着手铐,弄出铮铮响声。长孙酮背对着她,“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所以你不会受到任何牵连。我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今早你七点起床七点十四分吃早餐七点半又睡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听说秋纭歧杀人了,你很震惊,对吗?”
“合理一点吧,拜托,今天早晨小行星撞地球,正好掉在六院里,把所有人都给砸晕了。女病区的病号们像老巢被水淹了的蚂蚁般纷纷跑出来……”白轶用头撞墙,“长孙酮,你为什么要呆在这破屋子里写你的破测验?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有人需要你啊!”头痛从内里转移到了外部。“有人需要你!”
“谁都不需要我。”长孙酮妄下断语。白轶说,“谁说的?我需要你,虽然不是那时候。有暴力倾向的我们亲爱的病友们需要你,因为你有义务参加集体活动而不是装逼地独善其身。那个手臂上一大片纹身像只豹的女生也需要你,她tm还明目张胆地威胁我!看见没,有谁不需要你的,啊?”
“纹身?”
白轶一脸无愧于心,“忘了告诉你,有个流氓一样的女生叫我转告你一句话。但我给抛到脑后去了。哈哈,她以为她是谁?她又没给我钱,我为什么要给她当传声筒?”
长孙酮把笔拿飞镖,瞄准了白轶的脖子掷过去。白轶啊了一声,“你把我声带刺断了!”
十一
你在天上我在地下。我怎么必须要仰望才能看得到你?这不是很累吗?
白轶低声下气地求长孙酮把手铐打开,她就呆在房里一步都不离开,这样铐着很累,只要她保证如其所愿不出门那么目的就达到了,没必要残忍地将她跟床联系在一起。长孙酮说,我能相信你吗?
“能,能!”
“不能。你个傻x。”
“好希望我是一只松鼠啊。”
“一只叫白轶的松鼠双手戴着小小的手铐,用毛茸大尾巴保持平衡从一棵树飞跳到另一棵树上,浑身都被叶子上的露水沾湿了。松鼠去干嘛?松鼠去找另一只叫秋纭歧的松鼠。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叫长孙酮的松鼠最好还是不要冒险,而必须牢牢地管住那只头特别大脑容量却很小的松鼠。嗯?”
白轶得出的结论是,“我不知道松鼠也有姓复姓的。”
“愚蠢的人类,别看不起松鼠了。”
“啊……啊!”
“再啊我也不会打开手铐,你马上会去找秋纭歧的。而她是个马上要完蛋的人,你干嘛要去找她?”
“因为她可能会死……所以……我必须去……”
“你去了有用吗?你怎么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她说的。”白轶觉得,这不是句好证词,但说出这三个字时心中充溢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所以她又说了一遍。“她说的,她没有杀人,她从梦中醒来,没有像我一样看到蓝天却看到了鲜血和尸体,然后,然后她就很害怕……她害怕啊!”
这样看自尉是消除恐惧的好办法,下次我也应该试试。不过如果有女性朋友在身边的话,两个人互相抚慰肯定比自己一个人干要好。因为人是动物,动物比起独处更需要交流。长孙酮说,“嗯,我相信。连我都相信了。可是有什么用啊,同时我也相信她这个人消失掉比较好。”
不要啊!
白轶一下一下地蹬着天花板。上铺唯一的好处是离天花板比较近,同时离人地面比较远。我要远离,我要远离,我要远离……远离我全身心讨厌的地面,靠近我渴望触摸的天花板。哎,不过这个房间又不是摆不下两张床,为什么要做成上下铺呢?
“你说,这是一个阴谋。那么总得有人去做它吧?我也想不出秋纭歧有什么理由杀小栀和小鸢——除非她讨厌同性恋?……她和她们两个住在一个房间里,要果真如此她可能是会无法忍受的。那两个小姑娘基本上除了在床上做暖就不干别的事情了。”
很可爱的一对宝贝。谁会对她们下手?蓄意谋杀的话就是基于这个理由吗?“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啊?”
“小栀和小鸢。你没和她们住一起。”
“这路人皆知啦。是你消息太不灵通了。”
“会有人讨厌她们吗?”
“当然啦。”
长孙酮看起来很惊讶。“你当写吗?生活就是,总有人喜欢你,总有人讨厌你。”
“哈,六院的生活也是生活吗。”
“挺好的。”长孙酮对着桌上的镜子眨眨眼睛,自然而然地微笑。持续不断的蹬腿让白轶觉得自己像只一不小心摔跤导致仰面朝天的玩具青蛙——真青蛙不会犯这种错误啦。“谁会讨厌到要杀了她们?”
“就算有也不会下手的。因为不能杀人这是铁律。”
“铁律,嗯。秋纭歧是个例外吗?你看过她的眼睛吗?你盯着看她的眼睛超过一秒钟吗?你明白她眼神里的含义吗?”
“你很明白?”
白轶没好气地说,“就算我不明白,我知道那不是杀人凶手的眼神。”
“呦,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看我的眼睛。”长孙酮走到床前讽刺地看着白轶,“你从我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什么呢?
“伪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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