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呈抛物线状落到床上,余安染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脸红发烫又尴尬,她把书收起来,懊悔地钻进被子里,一遍遍给手机解锁又关屏,脑子里乱哄哄的。
本来想偷偷了解一些跟飞机操作有关的理论知识,好在日后能跟严茗悦有共同话题,谁知道这么快就被对方发现,应该会嘲笑她是个小丑吧…
浴室里的水声消失,门被打开,接着一阵脚步声靠近房间里唯一床,余安染弓着身子紧张得发抖,和预期一样,那人掀了被子,泰然自若地在她身边躺下,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余安染不敢乱动,生怕又会像那天在酒吧一样,情景再现,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试图离那人远点,不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躲什么?”
严茗悦用了些力气把她拽回来,得到的却是小丫头的挣扎反抗,她好笑地收回手,“我不碰你,行了吗?”
说完,气氛陷入沉默,谁也没再说话,安静得诡异。余安染警惕了一会儿,身边的人没什么动静了,她才关了房间里的灯,躺下准备睡觉。可旁边睡了这么个让她又喜又烦的人,哪里睡得着。
“严机长…”
“有关飞行员的问题我一律不答。”
丫头愣了一下,有些生气,小声回了句,“我又不是要问你这个。”
“那你叫我做什么?”严茗悦睁开眼,目视一片黑暗,“还有,不要一口一个严机长的,我不爱听。”
“我就要叫!”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余安染以为自己惹她生气了,紧张起来,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背,“你怎么会来三亚旅游?”
“喜欢。”
“那停飞的事,不会影响你的心情吧…”余安染捡了个不开的壶提,自说自话道,“我觉得不是你的错,谁也不想飞机出事,对吧,昂…旅游也挺好的,不然你不开心的话…”
“我的事不用你管。”
严茗悦冷漠尖锐的态度像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扑灭了她那天在酒吧里因为心悸而浮起的火焰,明明做了那种事,明明很享受的样子,怎么会…尴尬在黑暗中蔓延,只有呼吸声清晰可闻,余安染被这种感觉弄得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各种不安的猜测,好像自己不论想什么都会被那家伙知道。
第二天早上醒来,余安染发现自己整个身子窝在严茗悦怀里,胳膊扒着人家的腰,枕着肉垫子睡得很舒服。清醒后,两人大眼瞪大眼对视好久,余安染窘迫地挣扎着要出来,被一只手紧紧按住后背往那人怀里贴,严茗悦半垂眼眸,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算投怀送抱么?”
“不…唔…”
她又被吻了,蜻蜓点水般迅速。
“别诱惑我,我是经不起诱惑的,嗯?”早晨严茗悦的声音会比较温柔,给紧张中的小丫头注入了一丝缓解情绪。
“我没有…”
“嗯。”
余安染的脸几乎贴在严茗悦胸前,蹭着那团软肉,惶恐窒息,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升温,饶是她再蠢,也该明白了严大机长这是什么意思。
“喜欢我吻你么?”
“……”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小丫头。”说着,严茗悦的手迅速滑进了她的裙底,隔着内裤覆在□□,“也许接下来还有你更喜欢的,要试试么?”
她的举动把余安染吓呆了,反射性夹紧了双腿,不敢乱动,没忍住呜咽出声,下一秒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不要不要…我…”
严茗悦打断了她的话,勾起舌头拂过她嘴角,轻轻一吻,“乖,不会疼的,好好配合就能得到你一年的工资,别当什么空乘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余安染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变得陌生的女人,心底翻江倒海般涌出一股屈辱感,似乎在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又好像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她硬是被这个女人当成了玩具耍弄。
之前的严茗悦呢,对她那么好,多次帮她解围,照顾她,让她一厢情愿地自作多情后,活活一巴掌再扇醒她…但是她做错了什么?
“你…”
那只手游走于她腿间,敏感的触碰激得余安染浑身发软,可怒火和屈辱让她不甘心,好像严茗悦嘲讽的目光把她看了个通透似的…脸颊火烫却不是因为害羞,她突然讨厌自己这副软弱的样子,又哭了,只会哭。
“放开我!”
“哦?我让你不舒服了?”
“你…”
如果那天在酒吧不小心占了这小姑娘便宜,是因为酒精上头的话,那现在就是因为余安染勾起了她对年轻小妹妹身体的渴望。严茗悦没有耐心听她支吾,软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引起她一阵战栗,湿热的气息萦绕脖颈,随舌头舔舐着游走的还有那只要点火的手。
“小心,别喊得太大声哦。”她好温柔,掌心的温度一路覆下,抚遍那片细嫩的肌肤,摸到腰际,滑进了裤缝。这让余安染始料未及,她竟然被一个女人占尽便宜,还有了感觉,从好奇到恐慌,从迷茫到害怕,她渐渐发现严茗悦是一头隐匿的野兽,陌生是因为,人皮才刚褪去。
返程时间是下午三点,机组的同事还有的没起来,走廊里安静得诡异,乔羽涵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趴在余安染那间房的门上,竖着耳朵听动静。
也许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什么也没听见。
一开始乔羽涵并不知道严茗悦在飞机上,直到落地后入酒店了,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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