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嘤咛一声,抓住张启山的手摁在自己的柔韧的腰上。
咕咚——这是张启山咽口水的声音。
“二爷,你不后悔?”张启山觉得全身都快烧起来了,热得很,但理智还是提醒他说出这句话。
“绝对不后悔,这样才舒服……”二月红应道。
张启山两只大手摸在二月红的背,接着,他的视界里多了一瓶……药油。
对,就是药油,还是二月红从旁边的枕头下摸出来的。
只听见二月红说:“我今儿貌似扭到腰了,你给我揉揉吧,佛爷……”
“……”
“佛爷?”
“……好吧。”
随后张启山内流满面地给二月红上药。
“对,就是这里……啊……佛爷好舒服……”二月红也脑热,被张启山揉捏得直叹气。
“二爷,你够了。”张启山继续内流满面。
“佛爷、佛爷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嗯……”
正巧两个丫鬟经过卧房,听到二月红的叫声,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佛爷!竟然!和!二爷在房间里干那档子事儿!天啊!!!
赶紧撤!
……
第二天,二月红因宿醉而头疼,丫鬟桃花进来伺候他洗漱的时候,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二月红实在是受不了,开口说:“桃花,你想跟我说什么吗?”
桃花坚决地摇头。
看到桃花的眼神,二月红再次问:“真的没有?”
桃花内心挣扎了许久,说了句“二爷不要怕别人说什么桃花都会支持二爷的”然后端着水盆就走出去了,留下还在消化她的话的二月红。
二月红不明所以地挠挠头:“这孩子说什么呢……”
张启山一夜都睡不着,泡在冷水里,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挨到天亮了,二月红又早早来了,还带着早餐,得,压根就不用睡。
顶着两个黑眼圈下到楼下,张启山就看到二月红端坐在沙发上等他,一看到二月红就想起昨儿夜里二月红那白皙的背部,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股沟……
好吧,张大佛爷自认为彻底沦陷了,没有翻身的余地,硬着头发坐在二月红旁边。
“佛爷,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二月红一针见血。
能好吗?换你一晚上都欲-火焚身试试?张启山点头:“二爷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二月红问。
“那也不是……”
二月红把一罐炖盅摆在桌面上:“桃花让我给你的,说让你补一补,还说让你不用那么操劳。”
“操……劳……”
二月红也想不明白:“我就奇怪了,桃花什么时候对佛爷那么好了,以前也没见她这样呢?”
张启山想了想,解开炖盅的盖子,闻着味儿问二月红:“这里面放的是什么食材?”
“我也不知道。”二月红老实回答。
张启山拿起勺子搅拌再捞起来,嘴角抽了抽,然后一把盖上盖子。
里面的是……各种鞭,张启山心里想着:桃花我谢谢你啊!
“二爷,要不这样吧,你到我房里帮我上药,我再跟你好好聊聊。”一边揽着小绵羊二月红的肩膀带着人往楼上走去,张启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
“佛爷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了把你伤着了?”二月红也跟着大灰狼张启山走到卧房。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张启山在二月红进来后合上房门,接着……
☆、番外一
这一眨眼便到了第二年的夏天,蚊子极其猖狂,连张府都有嗜血的蚊子飞进飞出,扰得人睡不着觉。周叔说,若是将窗门紧闭吧,屋里便闷热了,但不关,这见人便咬的蚊子定会继续猖狂下去。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见二月红无精打采地下楼,脸上还有几个小红点,白皙的手时不时挠着。
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张启山道:“二爷,昨夜又没睡好?”
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二月红顶着俩黑眼圈点点头,坐在张启山身边:“佛爷,再这么下去,我都快变人干了……”
张启山凑上去盯着二月红脸上的小红包,指尖轻抚:“痒吧?”
“嗯,痒。”二月红点头。
张启山喊道:“周叔!”
下一刻周叔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了:“哎!佛爷!”
“你去买些熏香来,每个房间都点上。”
“是,佛爷。”
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张启山道:“让冬梅给我一片芦荟。”
“好的。”
不大一会儿,冬梅便拿着新鲜掰下来的芦荟走到张启山面前:“佛爷,您要的芦荟。”
张启山接过来,拿小刀卸去芦荟上冒着黄浆的面儿,就着削平的芦荟长条给二月红涂上。
冬梅看到张启山细心的模样,忍俊不禁。
二月红见此,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下换张大佛爷不乐意了,对冬梅道:“你咋还杵这呢,该干嘛干嘛去。”
没瞧见他正和二爷你侬我侬么?
冬梅识趣地笑着离开了,张启山这才继续给二月红擦芦荟液。
“二爷,还痒吗?”张启山柔声道。
“好多了,”二月红点头,“谢谢佛爷。”
“谢啥么。”张启山一个劲儿地往二月红脸上凑,就没差整个人都压人家身上了。
随后又觉得二月红不看他心里不爽,硬要捧着二月红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二月红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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