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吗?我知道的都说了!」
汉摩尼撒微微笑著,脸上带著一点杀意,一、二、三双手已经扣住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沙海莹懒懒的说:「例如……你怎麽知道这麽多的?例如……你的冷静,例如……你的危害性呢?」
医生二手一摊,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好吧!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被迫生成的因为恶太少了,只能被别人在身体里做了一个锁,将善的那一方拘禁起来,但这种拘禁不怎麽强烈,不会有人想花太大的力气将这个用处不大的恶加上强力的锁,他们只需禁锢住善的行动,让善无法有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善还是能知道外面的情况的;至於自动生成的恶,恶会自动在身体里形成一个强力的锁,让善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基本上这些资讯,我都是看来的。」
一号呆呆的问:「那你刚才怎麽不说?」
「不说的原因嘛……」医生表情带点苦涩的说:「是因为,我也不确定啊!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好不说这个了!我回答第二个问题。」
「冷静!才能正确的掌握情况不是吗?」医生苦涩一笑,「再加上,你们在这边,我不冷静的话,我迟早会先被你们给杀了,我可是还想活著见我的家人。」
二号推推不知道何时挂在脸上的眼镜,微笑的说:「勉强认同你的原因,不过还要等调查过後才清楚。」
「最後一点,如果我所说的话是真的话,那这一点就不需要说明了吧!如果不信我的推论的话,你们可以等等,看我脖子上的印记会不会自出现。」
沙海莹带著淡淡的笑意说:「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最後三个问题,你是自然生成的,还是被迫的?如果是被迫的话,那帮你画上去的人又是谁?你在那里看的到?」
「我是被迫的,至於帮我画上去的人我不知道,只记得那天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後脑突然很痛,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时,我就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在那里看到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去那个地方,就会收到通知,说在那个地方等,眼睛还会被蒙上,然後被带到那个地方,当眼蒙眼布拿下来时,里面的人全部都有带上口罩或是面纱,将脸部遮住,所以里面的人是谁或是在那,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很久,沙海莹才说:「暂时相信你,但还要先观查一阵子在说。」
☆、爱在西元前109
109.
当早晨第一道曙光照耀大地,莫非从盖帝斯的身体里往上飘,然後往祭司那边飘去,只能从他的胸口微弱的起伏上看出来,人还是活著,但人已经昏迷不醒,身上的血不知何时停止流出。
莫非用他的双手抱著祭司,虽然他感觉不到,自己也碰不到他,只能也虚抱的形式抱著他,嘴里不停的念著抱歉,虽然他听不到,但是深重的愧疚感压在心头上,只能不断的自责自己,这让莫非开始怀疑汉摩拉比真的能带自己离开吗?莫非开始对汉摩拉比失望了。
盖帝斯一觉起来觉得身体特别的累、特别的不舒服,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的黑暗,眼睛感觉乾乾涩涩的,还有点肿帐感,似乎是自己已经哭过的感觉,空气里只有血腥味跟柴火燃尽的味道,盖帝斯以为自己还没醒来,他第一次面对黑暗,他闭上眼在一次张开,眼前还是黑的,盖帝斯微微重了一下身体,右腿传来剧烈的疼痛,还有全身像是被挤压过的不舒服到近似乾呕的感觉,吞了一下口水,脸脥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用一只手轻轻摸了一下,确定的是脸是肿的,还很疼痛,盖帝斯害怕了,第一次面对黑暗,给他的感觉就是全身的不舒服,全身的疼痛,还有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恐惧感。
盖帝斯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带动了绑在脚上的铁鍊,铁鍊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里响起,这让盖帝斯不安的感觉更大了,眼睛紧紧闭著,身体微微的擅抖,还不断的催眠自己: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
很快的,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盖帝斯再也无法催眠自己,只能小声的哭泣,哭声在空间里回盪,带来恐怖的阴森感。
其实以今天跟上次发生的事情来看,盖帝斯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晚上,因为每件事都在他入睡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每次一发生他的生活都会发生重大的变化,越变越恶劣,所以开始他害怕天黑、害怕入睡、害怕一个人、更害怕晚上那不为人知的自己。
突然黑暗的空间里传来一阵的震动,在上方有一道人影带著灯光从上面走下来,手上提著一个木桶,将木桶里的木柴放进二个早已燃烬的火盆架里,倒上些许的灯油点上火,让地下刑室重新亮起来,这时盖帝斯才看清楚走进来的人是一名黑袍的神官,莫非也认出这个人来了,是昨天跟主祭在一起的神官。
火光才亮起没多久,一阵拍翅的声音,从角落飞速的靠近,当拍翅的声音停止後,二只鹰乖巧的站在神官的二边肩膀上整理自己的羽毛,偶尔还会舔著自己的嘴看著被吊在空中的祭司。
盖帝斯因突如期来的亮光,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紧紧闭著,当眼睛适应光芒张开时二只鹰已经好好的站在神官的肩膀上了。
莫非惊讶微张嘴巴,心想:这二只鹰不是吃了加了剧毒的人肉吗?怎麽还活著?
莫非似乎想到逃亡那天的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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