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在意林晨初惊讶的神色:“听汝之心:其言善,则汝行善。其言不善,则问其何为不善,而后择利己利人之事行之。真正的你就是如今的你自己,别人说这个不是你,可是就是这个他们看到的‘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全部的你!”尽管弥华说的有些拗口,林晨初却听懂了:不管自己的伪装是什么样子的,只要本心没有变,自己终究还是自己,不论是翟南,还是林晨初都是拥有同一颗心的。不用管别人说的是什么,也不论自己是温柔的、还是二傻的,自己都是“我”本质上,从来没有变过!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将你变得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披上一张面具,但是我清楚的是:伪装是所有人的本能,自我保护的本能。”弥华依旧在开导,却在林晨初开口之后愣住了:“我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我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甚至我的整个人在他们眼睛里都是全盘否认的。他们总是觉得我很不正常……”林晨初抱膝蹲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将头埋在了膝盖里。
“我勒个去!”弥华大吼一声,一巴掌拍倒了林晨初的头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有听说过焉知非福么?虽然你没有朋友,但是你的忍耐能力和你如今的资质,都已经完全弥补了你当初的的缺失,这就是你没有失去本心而获得的奖励!可是你小子竟然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不知所云!明天给我开始学习修炼的经脉,得让你忙点,省的你整天胡思乱想……”看着弥华大喊大叫,林晨初忽然觉得很窝心。
“,孩子。他人之爱,在于己之爱。只有你找到了自己,才能找到你自己的‘道’。”忽然弥华变了,他眼神装严肃穆,林晨初仿佛看到他又变回了那个博古通今、才华横溢的鬼谷子,他依旧站立在清溪山顶,仰望着似乎透过了屋顶看到了无尽的宇宙,探寻到了了宇宙的奥妙……
是这样的么?他是在开导我么?林晨初看向弥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爱……
“好了,忽悠结束!快点吧,赶紧把面具揭下来你这个人这是婆婆妈妈的跟个小媳妇似得……”
果然……高人形象又一次破灭了……林晨初的头发又长了——都是黑线……
“弥华长老,为什么你一直说我是带着面具的?”林晨初不解。
弥华神秘一笑:“算的。”
“算的?”
“没错,因为我为你现在的我面相算过,答案很诡异——查无此人。所以我猜测你是戴了面具的。”
“那我也可是因为本身就是穿越者,所以没有面相呀……”
“这也不是可能,所以说,我是‘猜’的……”
看着弥华自得的样子,林晨初忽然想起老师说的一句话:“蒙题能蒙到分的人,也是一种人才。”果然……弥华是人才中的人才……
“话说,你什么时候摘面具呀!”
“你算算啊……”
“啊啊啊!你个死小子,竟然还敢算计我!“
“我拜你为师吧!”林晨初忽然说道:“拜你为师了我就摘面具。”
不料弥华却忽然板了脸:“我不准备收徒弟了!”
“嗯?”林晨初莫名其妙:“为什么?”
弥华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沧桑:“林晨初,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连续穿越两次么?”
一说到这里,林晨初倒是的确心有疑问。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我是在赎罪。”
“赎罪!”林晨初很惊讶。
“你应该也听说过,我教导出很多的弟子吧,他们都有左右时事的能力。”
“没错!那都是写极厉害的人物……”忽然,林晨初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弥华苦笑一声:“但我他们皆是死于自相残杀……这是一个不能改变的命运……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忽然他的眼神变得空旷,似乎已经整个思绪都回到了那个战争动乱的年代——
“那个时候,战国七雄各据一方,给位君主互相猜忌,不时又有新的诸侯崛起,百姓们饱受各种战乱之苦。周朝奴隶制的思想和政治需要改革,世界急需新的制度、新的同志秩序建立。人们的思想虽然有所开放,但是依旧是古板的,因为政治统治者人们的思想!
那些蛀虫——那些所谓的贵族!他们日夜笙歌锦衣玉食,而所有百姓却都是衣不蔽体食不饱腹。苦难已经完全的吞噬了他们的思维,他们就如同一群牲畜一样,被统治阶级的鞭子抽打着,却毫无反抗!何为君为上!何为天赋人权!都是狗屁!我不服!我要战国的乱局从此改变,百姓不再因为各种大小的乱战而提心吊胆,不在被千百年历史的陋习压得苟延残喘、无力呻、吟!
因此我广收弟子,精心教导他们,但我都只教他们我能力的某一方面,让他们互为克星,纵横天下,无论哪个弟子获胜,最后得胜的一方都不会一家独大,从而导致先前的努力白费——这就是我的纵横之术!我等他们成才之后赶他们出山,让他们自己去闯荡。
果然,多年以后,一切都如我的预料那样:庞涓和孙膑同习兵法,庞涓下山辅佐魏王,助魏王成就霸权,孙膑则成为齐国的谋士,与庞涓成为敌人,并且开创了兵家,送魏国去见了祖宗,最后孙膑将庞涓逼死在围魏救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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