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忧心道:“就算没有偷,我打碎的也是要赔偿的,那东西那么贵,我哪有钱赔他们!我想好了,我在这不走了。”
苏辰安抚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们不收起来,就随便在家里摆着,现在弄碎了也不能完全怨我们,他们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和他们好好沟通,看少赔偿一些是否可以。”
听了苏辰的话,秦芳似乎平静了一些,“是啊,我就以为不值钱呢。谁会想到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那么随便的摆在茶几上,也没提醒我,而且还不只一件,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
苏辰点头道:“对啊,放在客厅,他们更应该提前和你说明一下。所以这也不全怪我们,他们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秦姨,你把雇主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和他沟通一下。”
秦姨拿出手机,找到电话本,递给苏辰道:“就这个,安小姐。”
苏辰接过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手机只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听筒中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秦阿姨?”
苏辰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安小姐,你好!我是秦芳的亲属,苏辰。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谈谈那个花瓶的事情。”
“苏辰?”
“是,安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最好能见面详谈。”
“苏辰,我是安娜啊,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吗?”
“安娜姐?”听安娜这样说,苏辰一下想起来了,安娜是秦修泽的秘书,怪不得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本来听到雇主是熟人,苏辰应该放下心来,可是这一刻苏辰却感到一丝不安。
“是我,没想到你和秦阿姨是亲戚。”
苏辰尽量忽略心中那丝不安,“嗯,安娜姐,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面谈谈怎么解决那个打碎的花瓶的事情吧。”
安娜道:“你找秦总吧,这个我做不了主,那套公寓是秦总的。”
听到这,苏辰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安娜继续道:“你也知道秦总房产多,他也没时间打理,就让我管理这些琐事了。那个清乾隆《珐琅彩人物纹胆瓶》也是秦总在拍卖会上刚拍下来不久的,本来他打算送给他父亲的。因为公寓离拍卖会挺近的,秦总拍下来后就把花瓶放那里了。今天他让我把花瓶带到公司,我到那就发现花瓶不见了,当时吓得立刻报警了,我真不知道是秦阿姨打碎的,要是知道我就先不报警了。这个事情你还是和秦总联系吧,他要是知道是你的亲属打碎的,肯定不会追究的。”安娜又说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现在苏辰脑袋嗡嗡直响,安娜后面说的这些话,他是一句没有听进去。
苏辰平复了一下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脏道:“秦姨,我先去想办法,你不用担心,我会马上把你带出去的。”
秦姨看苏辰接完电话后脸色异常苍白,她抹了一把眼泪,握住苏辰冰冷的手,担心的问道:“怎么了?辰辰?他们不和咱们谈吗?大不了秦姨坐牢抵债。”说完又压低声音道:“卧室床头柜那个抽屉有个存折,密码就是你生日。那个是我留着等你毕业给你买房子娶媳妇的钱,你这两天把钱取出来,免得被他们没收了。”
苏辰听的心里直发酸,秦姨是真把他当亲儿子。她这么大把年纪了,却被自己害的被拘留。他刚想再安慰秦姨两句,警察就进来了,他告诉苏辰探望的时间到了,该离开了。
苏辰走出内室,问警员,“我可以先把秦姨带回去吗?”
警员摇头道:“不可以,你还是先找雇主好好谈谈吧。虽然秦芳说是她打碎的,但是碎片已经当垃圾被运走了,根本无法找到。而且所有证据都指明是她偷的,你也知道如果雇主咬定是盗窃罪,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是要坐牢的。现在只有雇主出据不追究责任的证明,我们才能放了她,所以你们最好先找雇主好好商谈。”
苏辰无法,又给之前和他一起去秦修泽公司签合同的律师打电话咨询,律师的说法和警察一样,还问苏辰是否需要请律师,他可以帮忙。
***
从警局出来,苏辰双手插兜,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苏辰刚才从舞蹈室出来的匆忙,只来得及在背心外面套上羽绒服,可此刻他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比身体更冷的是他的心。
终于走累了,看到路边有个长椅,苏辰走过去坐下。苏辰的外表本来就出众,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气质,吸引了路边不少行人的注意。
可苏辰已经无暇注意这些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要不要给秦修泽打电话。打还是不打?其实根本没有纠结的必要了,别说秦姨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就算真是秦姨的错,难道他要眼睁睁的看着照顾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秦姨去坐牢吗?!
而且秦修泽知道他的软肋,这辈子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除了父亲,就是秦姨了。如果他这次不妥协,那下次秦修泽是不是就要从父亲那下手呢?
苏辰不由苦笑,以前他怎么会觉得秦修泽温柔体贴,优雅绅士呢?真是讽刺!
他真愚蠢,竟然会期待秦修泽这样的人会放过他!他太了解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整人的手段,他们要是想折磨你,会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刻苏辰连愤怒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悲凉和绝望!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他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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