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都围着他了,好不容易弄醒了别再给憋个好歹,让他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众人一听,赶紧撤开了,连容扶着连盛坐起来,连盛咳了几下左右看看,发现他们还在河中间儿朱文渊的画舫上,玉离春跟她几个姐妹也都上了这船。
“刘满呢?”
他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连容帮他拍拍胸口顺气,担心他这湿漉漉的在船板上坐久了着凉就搀着他将他架起来,等人站稳了才说:
“走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救你上来就没看见他了”
他这是知道,连盛哪是能吃亏的人,这下差点给淹死,跟刘满的梁子算是结上了,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决不罢休。连盛听完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看,咬着牙嚼出了一句话:
“刘猪头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猪皮!”
刘满这会儿已经到家门口了,他一路连滚带爬的生怕后面有人追来,这左脚刚跨进门槛就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差点栽一跟头。他扶着门框,脸白的跟刷了层白石灰似的,一想到刚才连盛在河里扑腾扑腾的就沉下去的情景就吓得哆嗦。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没事的……”
他嘴里嘀嘀咕咕的往自己房里跑,半路上撞了他爹跟没看见似的闷头往前跑,这给刘师爷郁闷的,孩子这是怎么了?不怪刘师爷纳闷,刘满平时是个什么死德性他可一清二楚,就是在外边惹了祸多半也是人家愁,还真没怎么见过他慌成这样儿的。放下刘师爷满腹疑惑不谈,刘满一钻进房里就满屋子乱转,急的跟热锅上的耗子似的,想派人去打听连盛的情况又担心被他爹知道,更怕待会儿有人找上门说连盛给淹死了。他是不怕他爹,有他娘罩着,他爹顶多动动嘴皮子,可是他爹顶上还有他大伯呢,他大伯跟他爹不一样,说要教训他那都不带含糊的,真出了事儿没准就大义灭亲了。越想他越心凉,这事儿不愿他啊,是连盛他自己没站稳!可是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他眼见就要抓着连盛了,手都挨着衣服了,就当时那情况是个人都会以为是他动手推下去的。这么一想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他娘的都什么事儿啊,银子没捞到不说,这指不定就成杀人凶手了,早知道打死他也不缺那个德啊!
刘满在家里急的乱转,连盛倒是没什么事儿,就是喝了几口水胃里不舒服,浑身没什么劲儿,等缓过来他干脆赖在连容身上不愿动弹了,连凶带撒娇的非让连容背他回去。朱文渊本来想多留他一会儿,可见他浑身湿透又坚持要回家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跟他道歉说是自己没顾周全,便将船驶回了岸边。
船一靠岸,连盛就催促连容下船,苏怀春等人自然也跟着下来,今天实在没玩的尽兴。玉离春跟她几个小姐妹跟苏怀春最熟悉,都挨着他站,朱文渊看的有点眼红,尤其看玉离春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这趟来珠城就是奔着她来的,这会儿见着真人了直感慨不虚此行,心里还盘算着晚上干脆就去花满楼捧场。他这边打着小算盘,连容已经背着连盛跟他道别了,他恩恩啊啊了几声点点头,说过几天找个好日子再出来聚聚。连容看的明白,这人就是一浪荡子,看着挺有教养,骨子里比苏怀春还浪,这会儿估计已经打上玉离春的主意了。这么想他忍不住看了看正跟玉离春她们说话的苏怀春,这段时间苏怀春跟她挺腻歪的,朱文渊要真想要了玉离春,就不知道这位舍不舍得割爱了。没等他想仔细,苏怀春突然转头看过来,咧嘴冲他笑,这笑还有那么点意味深长。他眯着眼跟他对了一眼,一挑眉,背着连盛转身走了。
他俩一走,苏怀春领着玉离春她们就打算去城东的小戏馆听戏去,朱文渊一听立马毛遂自荐说是自己今天安排的不周全扫了大家的兴,自己愿意掏腰包请诸位听戏权当赔罪。有人掏银子请客苏大少自然拱手让他做东,而且买了那鱼之后他最近也不宽裕,现在能省则省么,说罢几人结伴就往城东小戏馆去,朱文渊一路上总找机会献殷勤,要邀请玉离春去他府上做客,当然为了不表现的太明显也顺便请了其他人。
连容这会儿背着连盛已经走了半条街,眼瞅着就快到家了,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太阳晒的身上都快冒油了,连盛趴在他背上用袖子给他擦汗,这大街上的难免让人看上几眼,连盛现在是浑不在意了,喜滋滋的还晃悠着小腿儿。连容喘了口气,在旁边一个水果摊边儿停下来转头问他想吃什么,连盛扫了一眼就摇摇头,有点赌气的说:
“喝水都喝饱了!”
连容笑了笑,还是买了几个果子,连盛撇着嘴给拎着。
连容拼了一身汗总算把连盛背到家了,将人放下的时候他还想着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了,这要多背几次非把自个儿小身板儿累瘦了不可。
连威跟秦丽华这会儿在后院消暑呢,搭了个凉棚,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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