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刚整理好客厅,那边门铃就响了。心脏猛跳了起来。打开了门,却见到了一脸担忧的何涛。
“你真的跟鬼子分手了?”何涛问道。
李牧僵硬的点了点头。“你吃饭了没?要是没吃,我去做。”
何涛抓住李牧的胳膊,“都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饭,走,跟我走,咱们去找他问清楚。”
李牧看得出何涛是真的担心,只能藏了那些曲折的真相,“不用了,是我提出分的,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早几年怎么没看出不合适啊,小牧子你昏头了?!”何涛像放了气似的,坐在沙发上。
“现在我们都是社会人士了,黎哥的工作性质,估计很难接受有我这么一个男情人。”
“你是为他?!你傻不傻啊,再说了,鬼子会在乎吗!他那小子什么都不说,就给我电话说你们分手了,让我陪陪你。我真弄不明白了。你们不是还关心着彼此吗?”何涛唠叨道。有点嫌弃俩人都不争气的意思。
李牧也不再说话了,整个人跟缩在沙发上似的,小鹌鹑一样。
“好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行不行,那个,你没哭吧?”何涛捏着李牧的肩膀,把李牧的头抬起来,发现确实没哭,就眼睛红红的。
何涛去厨房发现冰箱里连个啤酒都没有。想带李牧去找一家饭店喝酒解愁去。可李牧死活不去。最后只能从楼下超市里买了两打啤酒,全部摆在客厅桌面上。
“我,还是不喝了。”李牧看着那么多酒,有点怵。
何涛打开一瓶放在他面前,“喝完这一罐,你就知道好处了。”
李牧看了他一眼,看了眼酒瓶,终于拿了起来,酒的味道他一直不喜欢,大概也是习惯了,不吸烟不喝酒,健健康康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东西却成了一种解药,一种叫做可以暂时忘记的解药。他想试试。
何涛去厨房弄了点花生跟咸菜,自己开了一瓶,慢慢喝。
“晕了吗?”李牧面前摆了不少瓶子了。
“还,没有。”李牧吧嗒了下嘴巴,都是苦味。“还是,一个何涛。”
何涛笑了,“成,什么时候变成俩了,就说明到尽了。你继续。”又给他开了一瓶子。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直到李牧说话哆嗦了,何涛才给他倒了杯水。
李牧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整个人愣愣的。“下,雪了。”
何涛瞅了瞅窗户外头,确实,又开始飘雪了。快过年了都,怪不得雪来的越来越勤。“你还挺灵的,你怎么知道下雪了?”
“因为,冷。”李牧嘟囔道。
何涛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不正经的笑,他把李牧撑起来,把人扔床上去了,帮他脱了鞋子,睡衣的扣子不知道怎么被蹭开两颗。露在外头的皮肤上,那红色的印记。是个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扯过被子,把人全部盖住了。“睡吧,小鹌鹑。”
何涛又坐回客厅,打开了电视,开了静音。手指在手机上划拉几下,最后还是扔在一边了。既然俩人决定分手,他再掺合就不地道了。
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最近身边的人都在折腾,本来打算好在天朝国都发展,可偏偏联系业务的时候,没名声没人脉的,人压根儿就不甩你。公司业务开展不开。宋辉那边瞎折腾的说也要过来,非要他先找一女人结婚了,才允许他去外地发展。连小牧子鬼子这边都出事了。这到底赶上什么日子了。真该找一大仙算算。
“嗡嗡——”手机在桌子上边震边蚂蚁似的挪动。
何涛瞟了眼,宋辉电话。真累了,这么多年伺候大少爷,也该到时候断|奶了。毫不迟疑的按掉了电话。
爱这个东西真不该碰,现在小牧子跟鬼子分手,要是那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趁虚而入啊。现在这会儿估计小牧子想静静,失恋啊,就是这么安安静静靠时间来治愈的。这事他最有经验。
“何涛,好呀,敢按掉我电话,想死了,我成全你!”宋辉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算了算剩下的钱,大概应该够一张火车票钱。
绿皮车里,宋辉毫不知耻的抢占了厕所,歪头睡觉,手机早在上火车的时候就关了机,省电。漏风的窗户里了,冷风伴着风雪吹了一天一夜。
“阿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更文。马上十一了,还真是快,这大半年我就这么折腾着过了,没有丝毫安全感啊。
人啊,靠别人给的安全感太不可靠了。
☆、70 断点
徐硕裹了个军大衣带着满脸黑灰,一边呸呸呸的抱怨天气,一边踹开了黎诡临时住所的大门。
房东听见这么大动静,出来骂咧咧的喊着弄坏门需要加钱的。黎诡跟徐硕谁都没有理会。
黎诡大概能猜到徐硕来的原因,选在站在同一战线,还是放弃,徐硕没有明说。他关注的是,“你被甩了?”
黎诡瞪了他一眼,随手开了空调暖气。这间屋子少有的没有暖气配置,倒是有一个空调,一出风就会放出一股子怪味。
“行了,别开了,这味儿太重,我还是继续冷着吧。”徐硕用大衣擦了两下脸,可这黑灰早就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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