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黎诡低头之后,他被下放的权力开始恢复,但那些调查却被他牢牢锁在抽屉里,重新写起了调查报告。
深陷浓稠泥藻,想不黑也难。为了等到胜利的那一刻,这点代价也值,只是要好好隐瞒,不要让家里的那位发现。
老领导看了他新的报告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你还真是黎霍的儿子,连这点也像。”
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即便是他什么也没说,黎诡也明白,明白他即便万般不想承认自己是黎霍的儿子,可体内却流着他的血。这点无法改变。
机场。
“何涛!”李牧高高挥动自己的手臂。
何涛看到有些长高的李牧却并未变化太多的李牧,激动的一甩行李箱,跑着过去,结结实实的一个熊抱,“小牧牧,小牧子,长高了!还长成熟了不少!鬼子呢!他敢不过来迎接圣驾!”
“您登机的时候他在开会,所以没办法过来。”李牧跑去捡他扔掉的行李,“走吧,我订好了饭店。你想吃什么到时我们点。”
何涛眼睛闪亮,“北京烤鸭!”
李牧真想说他没出息,可是,这人大小也算个公司领导人,不好太糗他。“那就改去全聚德!我等会告诉黎哥地址。”
“行,走走,飞机餐真不是人吃的,也就白云好看点。”
“你这次来待多久?”
“待在这儿就不走了。”何涛耸耸肩。
“真不走了,我以为你开玩笑。那你之前的公司怎么办?”
“财务结算完毕,处理利索了。爷是带着款来的,打算重新打火另开张,你要不要来帮我?”
“不用了,我还是不妨碍你闯荡了。”
闲话说完,司机给送到全聚德,生意果然很好,满屋子一股烤鸭味,不愧为北京名吃,一桌一盘金黄酥脆的烤鸭。
“服务员,来两只鸭,先上,等会人来齐了,再点菜。”何涛一点都不跟李牧客气。
服务员也很久没见这么豪放的客人了,有些忍笑,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外人离开了,包厢里就只剩下何涛跟李牧。
看着神情变化的何涛,李牧猜到了他应该有话要说。
“牧牧,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工作算是稳定,黎哥现在正在国家部门,听他说过一段时间有个考核,如果通过了就会提升。”
“我是问你。”何涛无奈。
“黎哥好,我也就好了。”
何涛趴在桌子上,那副样子,跟高中时候的他没什么两样,成熟可以是装出来的,也可以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变成的,他们每个人都在被迫成长着。有的人习惯了成长,有的人不习惯,他们开始反抗,变得压抑,然后不得不接受。
“你最近怎么样?公司虽然结束了,有什么其他打算吗?”
“嗯,暂时先在帝都玩几天,这几天,你必须作陪,去多请几天假!”
“好,反正我还有年假。”
黎诡到的时候就看到何涛面前一盘已经只剩下骨架的烤鸭。李牧说,何涛特意吩咐不让人片,非得用手撕扯着吃,颇具野人之风。
“你吃了吗?”无视于何涛的豪放,黎诡向李牧问道。
李牧摇头,“等你来,点些其他菜吧。老吃肉也不行。”
“好。”拿过菜单,随意点了几个,剩下的让何涛自助选择。“你多吃点好消化的。”
李牧点头。昨天确实有点被黎哥做狠了,两人的性生活很少过火,可是昨夜不知道为什么,黎哥按住他不放,射了好几次都还把□子搁在里头不出来。
想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今天要不是要接何涛,估计他现在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早晨起来的时候黎哥已经去上班了。
“黎哥,昨天没事吧?”李牧问道。
黎诡倒茶的手一顿,即便是隐藏再深,这人也依旧能够察觉到异样,“没事。最近事情的结果批下来了。几个人需要严肃处置,估计还要多加几天班。”
“你们不是隶属政|府么?怎么还要加班?”大多数的公务员不都是吃吃喝喝,插科打诨么?何涛很奇怪。
“黎哥不会这样,他很认真工作的。”李牧替黎诡伸张。
何涛举手投降,“你们贤伉俪情深意重,我多嘴了。鬼子,多年不见,喝一杯。”
黎诡也不推辞,很久两人没有喝酒了。李牧也陪着喝了几口。酒一入口,辛辣,催醉。几个人聊了很多。但是都绝口不谈宋辉,不知是不是刻意。宋辉这几年跟他们少了联系,跟何涛联系也是断断续续的,开始还可以知道些消息,到后来已经有些无话可说。
“是不是时间久了,就什么都能忘了?!”何涛带着醉意说。
“记得的终究会记得,那些能忘记的,往往是没有刻进心里的。”黎诡清冷的道。
“是啊,忘记的,总是那些可以舍弃的,而牢牢的,是刻在心上,刻在骨头里,永生难忘。”何涛说的诗意,看看来京的原因并不单纯。
几个人喝了酒,就只坐出租。本来打算送何涛去酒店住的。可是他非要去黎诡家。
幸好是两室一厅,不至于让何涛睡沙发。李牧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客卧即便是没有住也会收拾的干干净净。拿了条新的褥子铺上,黎诡把肩膀上的人给扔在了床上。
“礼物,我带了礼物……”何涛被那么一摔头脑清醒了不少,挣扎着打开床旁边的行李。一打的彩虹套套。最新出产的热感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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