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可以?”郝英俊瞪着眼睛,早知道就该喷它一脸口水的。
“你给我详细的、认真的、条理分明的说一下我们先生是怎么回事!不不,似乎这个不是关键。”瞑幽皱着眉头“你还是说说怎样就可以让先生恢复之前的模样。”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们先生自己在用药呢,这些天已经恢复的不错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禁了。”
“解禁?解什么禁?”郝流枫凑过来。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我可以去休息了,再见!”趁着众人发呆的空档,问天镜朝着瞑幽吼“你这小子,下次最好别来问本镜问题,不然,等着瞧!敢拿臭袜子吓唬我,你死定了!”
随着话音的消失,问天镜的镜面恢复原来的银白色,缭绕的云雾也消失不见。
瞑幽扑上去踢了一脚:“这货真是镜子吗?居然威胁我!问了这么多,跟没问有什么分别!”
“唉,这年头,有文化的就是可怕啊,连一面镜子都拽破天了。”郝流枫感叹道“自闻先生来,我们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想当年我们祸害三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搂着哪本书子曰诗曰的呢。”
郝英俊凑上来:“不不,我觉得变化最大的莫过于瞑幽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看我们瞑幽殿下的心,就是海底的针尖啊!”
好英俊的话说到这,郝流枫也皱眉:“对啊,跟先生闹的最僵是你,被先生整的最惨的是你,回头来帮他忙的还
是你,你俩这是唱的哪一出?”
“闭上你的嘴,先把你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瞑幽没好气,提到闻多情他总有种心事被揭穿的感觉,八卦的男人最不讨人喜欢,瞑幽狠狠瞪了对面的两个人一眼。
“你们有什么主意?”郝流枫问。
“我建议,”瞑幽阴恻恻的说“把他灭了,太子直接继位算了,然后我们就无罪了···”
瞑幽的话没说完,郝家叔侄扑上来将他狠揍一顿。
“枉费我皇兄平时对你那么好,真是个白眼狼!”郝英俊再瞑幽身上再补上一拳。
“那你们说怎么办?”瞑幽问,说到底郝家叔侄是被他连累的,该有的义气是得有的,实在不行就把罪都扛下来,玉帝不至于真的把他杀了吧,自己家就这一棵独苗,玉帝若真敢杀他,那他爹会造反的。瞑幽叹了口气“不如,我直接回家请罪吧,大不了我爹再把我关几百年。”
“你们至于吗,不就是打晕了个人吗?至于寻死寻的吗?”斜靠在身后的柜子上,苏逍娘皱眉看着面前三个脑子不够用的家伙“给他消除记忆不就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逍娘站在外人的角度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若放在平时,这三个祸害是可以想到的,或者说他们可以想到更绝的,但是事关玉帝,事关生死,多了一层考虑就有些迟钝了。平时不管犯多大的错误,玉帝都是他们的保护伞,这次直接把保护伞给戳破了,漏了风,三个祸害都有点傻眼。
“谁会消除记忆?”
四个人互相眨巴着眼睛,那神色中的话很直接,他们四个都不会!
良久之后,郝流枫弱弱的开口:“好似我母后会。”
“太好了!”郝英俊激动的握着侄子的手“幸好瞑幽还没有jiān_shā她。”
“若我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郝流枫可怜巴巴的望过来,钥匙是他连偷带抢搞来的,为了在小娘子面前充面子,没说实话。长这么大都没挨过一指头,这次他老娘居然不顾一切冲出来揍他,可想而知老太婆被气成了什么样,郝流枫甚至想到,若不是自己母后吃的太胖,那他肯定就被逮回去了。
“别忘了,”瞑幽拍着郝流枫肩膀,眼神瞟过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苏逍娘“打晕玉帝那也是死罪啊!”
☆、王母伤神
王母寝殿门口的小侍站得笔直,刚刚的王母不仅扔出了一双脚靴砸自家儿子,还把站岗的小侍稍带了。现在他们两个都学乖了,戏这东西不是好看得。眼看着值班的时间就要熬到头了,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换班下去休息了,小侍在心底给自己加着油。眼神一瞟,远远过来的那不是太子殿下吗?连小王爷也来了啊,今个什么日子?要是玉帝再来,那就可以吃一顿团圆饭了。咦咦?太子殿下怀中抱着的小孩是谁?
“瞑幽这个没出息的,让他把我父皇缩成荷包一般大的,他倒好,给我变成了婴儿大小的。”抱着怀中的父皇,郝流枫边走边骂“我的fēng_liú形象就这么没了!”
“行了行了。”听了郝流枫一路的唠叨,郝英俊都快炸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倾向“你留着话,奉劝你母后吧。”
王母的气刚刚消下去,心中的担心隐隐起来,毕竟是唯一的儿子。微微皱眉,怎么觉得自己儿子自从跟闻多情学习了之后,反而胆子更大了。放下手中的半面镜子,王母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希望那小子惹的祸小一点才好。铜镜中反射出身后站了两个人,王母不说话,等着两个祸害开口,细细一看,不对啊,怎么有了孩子!
王母猛的一个转身,吓坏了正在酝酿感情的郝流枫,他扑通一声跪下:“母后,孩儿这次真的死定了,母后你得救命啊!”
看着自己儿子怀中抱的婴儿,王母皱眉:“你在外面惹了fēng_liú债?孩子都有了?”
“噗。”郝英俊差点喷了,他喜欢美人,所以对于面前这位站起来一堆,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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