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两声之后,小白开口解释,在黑暗的夜里对上闻多情黑暗的眼睛,自己以黑暗的方式出场后又做了黑暗的事情,所以小白很不幸的给了个越描越黑暗的解释:“怕我们家殿下对先生无礼,所以来···”聪明的人总是会选择在固定的字眼上停下。
闻先生从地上起身,连衣衫都没来得及整理,抱起晕倒在他旁边的瞑幽,只是高深莫测的看了小白和韩宇一眼,今晚的书苑还真是热闹的紧,闻先生心下冷笑,声音却是无限的懊恼:“你们殿下主动献身,这么难得的时刻被破坏了,甚是可惜啊!”无视身后石化的两个人,闻先生抱着瞑幽向寝室走去。
“主动?”
“献身?”
小白同韩宇对视一眼,眸光中流露出了他们彼此都看得懂的东西:珍爱生命,远离瞑幽,发情的猛兽伤不起啊!居然半夜跑到别人家里来求虐,殿下你是有多饥渴啊!
☆、上树下床
感觉到自己在黑暗的地方行走着,前方一片迷茫,对周围的无知感笼罩着瞑幽,小心的向前走着,希望能探寻到一丝光明。远远的,一丝亮光传来,瞑幽心中大喜,向着光亮的地方疾步而去,闻多情和曦的脸上挂着暖暖笑意出现在他面前,瞑幽大喊着先生跑过去,闻多情勾起唇角微微笑,忽然身后巨大的萤火虫铺面飞来,将瞑幽撞到在地,头磕在地上,疼得要命···
一惊一吓后的瞑幽醒过来了,对着头顶上的雕花床菱发着呆,一时难以分辨是何地方。接着闻多情一脸柔和的端着白瓷碗出现在他面前时,瞑幽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搂着床柱,刺溜就上了床顶上。
对于眼前的情况,小白很给面子的表现出了一脸茫然相。他身后的韩宇更是意外的看着瞑幽,嘴巴大张着,郁闷的看着沿着床柱爬上床顶的瞑幽,昏迷之后醒来的人第一句台词应该是‘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你是谁?’之类的啊,为什么自己的殿下像猴子附身一般见柱子就爬,那动作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小白同韩宇对视之后,慎重的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专门吃萤火虫的飞鸟!尔等怪物,还不速速撤离!”瞑幽一个金鸡独立站在圆木的床柱上,看着没动静的三个人,迅速的来了一个大鹏展翅“本鸟发威了!”
“完了完了,”韩宇瞪着小白“殿下被你一棍子敲傻了。”
小白冷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敲他两棍,试试能不能让他聪明回来。”
“别。”韩宇眯起眼睛,盯着站在圆木上摇摇欲坠的瞑幽看了半晌,才很认真的答道“其实我觉得,傻了的殿下会比较好伺候,就让他这么着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殿下待你不薄啊!”小白嘴角抽动,愤怒写满双眼,上上下下打量过瞑幽看了之后,很慎重的说道“殿下这个样子丢人至极,想必他也不想让人家看到他疯疯癫癫的样子,我这就找个链子把他拴起来,省得他出去丢人现眼。”
韩宇:“···小白,殿下待你也不薄啊!”
反观闻多情,他是这三人中最冷静的,手中的药粥被瞑幽打翻之后,他索性坐在窗框下的红木椅子上看戏,看着瞑幽自顾自演的正欢,他也不戳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床柱有了摇晃的迹象之后,闻先生终于放下手中的茶,悠悠说道:“瞑幽,那个床顶上住着一窝仓鼠。”
如果你没见过离弦的箭,那么请你看瞑幽殿下,如果你没见过飞奔的兔子,那么请你看瞑幽殿下,如果你想见识光速,那么也请你看瞑幽殿下。lt;
brgt; 闻多情放下茶盏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瞑幽已经蹿到他眼前,闻先生挑挑眉稍说道:“瞑幽,你的课业该交了。”
瞑幽嘴角抽了又抽,为什么闻多情总是时时刻刻的记着他的课业,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瞑幽殿下就是死猪中得以灰飞烟灭且无法再生的那种,他一屁股坐在闻多情旁边,二郎腿高高翘起,恰逢闻多情端起茶盏,瞑幽伸长脖子就着茶盏喝了一口:“我没写,我也不想写,你杀了我吧!”
等着瞑幽喝完茶盏中的茶后,闻多情才收回手臂,像是不在意瞑幽口水似得也浅浅抿了一口:“好喝吗?”
“嗯,甜甜的,这是什么茶?”瞑幽凑过脑袋来,半个身子爬在桌子上,孩子气的一面尽显,一口气喝完闻多情杯中的茶后才抬起头来。
闻多情端着杯子,微笑着看瞑幽喝茶,等茶盏见底之后,才缓缓说道:“这是蜂蜜茶。”
“噗···”
甜甜的蜂蜜茶喷在闻多情的侧脸上,瞑幽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满屋子寻找漱口水,整个寝室的杯盏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寻遍屋子没有结果,最后竟一脸怨恨的怒瞪闻多情,整个腮帮气鼓鼓的,像是有多少愤怒正被努力隐忍着。
终于,随着“哇”的一声,瞑幽吐了闻多情一身,本来没吃什么食物,此刻吐出来的就是先前喝了蜂蜜水,闻多情雪白的衣衫晕染了一片一片的水渍。闻先生淡定的接过小白递来的毛巾,擦擦脸上的口水,拨开伏在他身上吐得天旋地转的瞑幽,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寝室。
平时清静的寝室院中,突然热闹起来,路过的小侍好奇的隔着墙头向里面张望。
寝室院中的梧桐树是整个书苑最高的植物,此刻一群小侍站在树下,手中拿着长长的竹竿向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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