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贪念是永远不够的,有些人爱钱,有些人爱权利。而阮多,仅仅是爱阮浯霜,所以在此刻,阮多变成了世界上最贪婪的人。天知道,她现在幸福的快要死掉,只希望阮浯霜能晚一些再醒来。
9年的时间,阮多和阮浯霜相处了整整9年。今天,是阮多第一次抚摸阮浯霜的脸。相处了9年的姐妹,就连摸脸这种最平凡的事,竟然还是第一次。而仅仅是这种程度,就已经让阮多激动的快要流泪。
因为情绪过大的波动,阮多虚弱的身体竟轻声咳嗽起来。而这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也同时惊动了熟睡着的阮浯霜。只见那个刚才还睡着的人猛然站了起来,透着疲惫的双眼慌张的看着阮多,满脸的担忧。
“小多,你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阮浯霜紧张的问着,她有多怕阮多出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咳咳...对不起..姐姐..我...咳咳..吵醒你了..”阮多一边咳嗽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殊不知,这样的她只会让阮浯霜更加的心疼。
“你先不要说话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咳嗽的这么厉害?我去叫医生。”看着阮多因为咳嗽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和涨红的小脸,阮浯霜就竟然失了分寸。找医生?貌似这里有个现成的...而且还是某医院的主治医师。
就这样,阮浯霜慌张的走到门口,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慢慢的退了回来。“小多,我来给你看看吧,就不要麻烦张姐了。”阮浯霜尴尬的说着话,同时也在心里思索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碰到阮多的事就会方寸大乱?
是人变了?还是心变了?
阮浯霜悉心的为阮多检查着,听了听她的肺部是否有杂音,又给阮多量了量体温。确定阮多没有什么事之后,才放心的坐回椅子上。整个过程,阮多的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她看着阮浯霜因为忙碌而出了薄汗的脸。轻轻的伸出手,温柔的为阮浯霜擦去额角边的汗滴。阮多的这一举动,自然是引起了阮浯霜的诧异。她从来不知道,一向惧怕自己的阮多竟然会主动的接触自己。感受着那个微凉的指尖抚在自己的脸上,虽凉,却是无比的轻柔,阮浯霜只感觉到异常的舒服。
而就在阮浯霜快要沦陷在这种温柔的时候,阮多瞬间颤抖的身子却打破了这种气氛。
阮浯霜转过头,看到的便是阮铭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陈兮米有出局哦,事情还有余地的
咳咳...这章的姐姐好萌啊
有木有被萌到?
天啊,请赐给我一个浯霜姐姐吧!
21
21、第二十一章 ...
阮多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愣愣的看向站在门口的阮铭。在记忆中,这似乎是阮铭第一次如此专注的盯着自己。从开始记事的那天起,父亲,爸爸这两个词就是一种禁忌般的存在。华凤不停的在阮多面前诋毁着阮铭,所以,阮多对父亲的认识也只停留在华凤的话中。
爸爸就是一个不要自己的男人,爸爸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年幼的阮多,也只能用耳朵听到的话来充实脑海中这个父亲的形象。直到那一年,7岁的阮多终于看到那个自己幻想中的父亲。
高大的身材,剪得整齐的头发,身上穿的不是阮多平时看到的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裤,而是又黑又好看的西装。阮多痴痴的看着阮铭,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然而,可悲的是,阮铭似乎对阮多并没有什么兴趣。整个谈话中,阮铭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那份报纸,甚至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分给阮多。
听着华凤言语激动的和阮铭吵着什么,阮多虽然听不懂,但是一口一个贱种却深深的伤了她的心。这两个字,也许是阮多从出生到现在听到的次数最多的两个字。每次,华凤生气的时候,或者是打自己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着自己。
贱种...贱种...阮多你就是个贱种...
阮铭的眼睛深不见底,就犹如一个无底的黑洞。不同于亚洲人略发褐色的瞳孔。阮铭的瞳孔是纯正的黑色,而阮多更是完美的遗传了阮铭这双黑色的瞳孔。此时,两个人犹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相互对望着,阮铭能深深的感触到床上那人的诧异与不安。
“爸爸,你怎么来了?”阮浯霜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阮铭尴尬的笑着,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此时此刻,阮浯霜的心里在打鼓,她怕阮铭发现自己对阮多做过的一切,更怕阮铭发现自己和阮多那些不可告人的隐情。
阮铭并没有理会阮浯霜,而是笔直的走向阮多。看着那个满身都绑着绷带,脸色苍白的孩子。如果说阮铭的心不痛,那是假的。虽然是自己对她的不闻不问,才造成了现在的一切。但是阮铭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他无法面对阮多,更不知道该如何把阮多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于是,阮铭选择了逃离,选择了对这个孩子不闻不问。从这个孩子7岁进入阮家起,阮铭就再没有睁眼看过阮多一眼,更不允许自己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阮铭的心里仍然放不下于虹,更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而那天早上,当他看到阮浯霜抱着阮多冲出门外的时候。阮铭真的吓坏了,他怕他会失去这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关系淡如白水,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虎毒不食子,自己又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那个可怜的孩子?
本以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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