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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接吻 ...
第二天,莫柠转到了普通病房。她想着这次是夏家出钱,大概自己是要住到单人病房去的,只是没想到住的是双人间,而且隔壁床的是——夏藜??她就想不明白了,夏藜的病轻的都不用住院,怎么就和她住到一间房里了呢?好有压力……莫柠傻兮兮地问:“夏总,你……伤哪了?”
夏藜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话,自己捯饬电脑去了。
莫柠吃了瘪,聪明地不再问,不久陈彰送来了她的笔记本,她也就捯饬电脑,病房里一片寂静。偶尔莫柠有几声咳嗽,用卫生纸捂着嘴,都咳出血来,是她体内的瘀血。每到这时,夏藜就从显示器上抬起头,她就像一个自虐的神经病人,定定地看着莫柠,看着莫柠的血。然后,就到了换药时间。一个护士穿着粉嫩的护士服走进来,端的盘子上有些换药的药品。莫柠一见就红了脸。之前几次换药可都是被别人看了个光。那个护士看着盘腿坐在床上,仰着头看她,脸红红的、眼底闪着无辜的光的莫柠,“嗤”一下笑了。
夏藜听到声音,问:“换药吗?”
“恩,”莫柠低下头,模样很娇羞,“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换药了……”
夏藜走下床,站在莫柠床边,“我就在这里。”
“啊?”莫柠的脸更红了,“可是我要脱衣服。”
“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夏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以为意一些。对于喜欢女人的她,tuō_guāng衣服可是意味着什么的,可是她就是想看看莫柠的伤。
难道夏藜属于那种虽然喜欢同性,但是没有身为“同性恋”自觉的人?莫柠心想。
这时候护士发话了:“这位小姐,你还是回避下比较好,她的伤势……”她尽量挑了个缓和一点的词,“有点吓人。”
夏藜的脸色顿时比莫柠这个重伤病员还要白,“我就在这。”她颤抖着声音说。
莫柠没办法,只好妥协,听了护士的话,转身对着墙,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病服。整件衣服褪下,身子从肩膀开始包满了纱布。护士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靠近莫柠帮她解开一圈圈的纱布,底下的几层已经染了血,她的背部渐渐露了出来……
夏藜觉得一阵阵的颤抖,仿佛她受到极重脑震荡,疼痛、眩晕、无法思考,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苍白的光,遮盖住了她所有视线。莫柠背后交错的伤痕、大片的青紫,就像一张大网紧紧锢她,让她无法呼吸。她摇摇晃晃地走近洗手间,怔怔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目光呆滞,脸色苍白。
她从小都在那种虚伪的、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渡过,除家人外对任何人都是利益在前,这个与她认识不过一个月的莫柠,竟为她受了这种罪。她以往的认知被彻底的打翻。她像陷入了鬼打墙,找不到出路。
第三天的时候秦宴来了电话,说撞莫柠的人已经找到,是夏业指使的,证据已经拿到手上,甚至还有几年前夏业找人做掉夏藜父亲的证据。莫柠沉吟片刻,看着坐在自己左边病床上的夏藜,把季靛的电话给了秦宴,让他把证据给她。不过转头又告诉季靛她不希望夏家人知道是她托人把证据找到,她怕夏家的人报复她,也懒得和夏藜解释。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夏藜当天出了院,在外奔波了几天,又住进了莫柠的病房,彼时夏业已经关进了监狱,一切都等三天后的开庭。夏氏的股票暴跌,莫柠笑得极为奸诈,大批买进。现在跌了多好啊,股票跌了,买时用钱就少了,年终分红还是一分不少。夏闻剩彻底放弃了这个儿子,开了记者会宣布与夏业断绝关系,为了安抚夏藜和夏彧,又各自送了夏氏5的股份。
夏业开庭那天,夏藜面无表情地坐在病床上,旁边的莫柠忧心地看着她。那天,夏藜饭没吃、水没喝,一动不动,莫柠也就陪她耗着。直到换药的时候夏藜才回过神,看着自己和莫柠的床头柜上的饭菜,紧皱了眉头。
“为什么不吃饭?”她问。
莫柠一脸苦恼,“你滴水未进,我一个人吃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换完药后,夏藜打电话让人送了些饭,吃完后早早睡了。半夜起来喝水,发现莫柠站在窗户旁,月光给她勾勒出一个瘦弱的轮廓。她坐起身,问:“这么晚了还不睡?”
莫柠本来就又失眠的症状,前些日子全身难受,是昏睡,所以看起来还能睡。现在身子没那么难受了,白天一天几乎有没消耗过体力,晚上自然睡不着,可是医生又不让她吃安眠药,睡不着的时候怕吵到夏藜不敢像以前在家用电脑看电视,自己躺在床上闲着无聊,就下床看看月色。她身体还是不好,站不久就坐下歇一会,然后再站起来看看窗外。夏藜一声,把莫柠吓了一跳,身体一软,就坐在了窗口下的沙发上。
夏藜跳下床,紧张地问:“没事吧?”
“没事。”莫柠缓口气说。
看莫柠不像有事,夏藜也就放心了,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又问:“怎么这么完了还不睡?”突然想起李青说过莫柠还会失眠,“失眠?”
“没有。”莫柠最喜欢的就是睁着眼说瞎话,“就是今天不太困。现在也困了,睡吧。”她说。想站起身,却发现全身都软软的,胸口闷闷的像要炸了,她开始不住地咳嗽,喉咙里涌出腥甜的味道,粘稠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夏藜十分惊慌,急忙叫来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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