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美国人问道。
隐约,众人听到缓慢的脚步声。来者身上似乎挂了铃铛。金属碰撞声不断,清灵,不带血色的声音。此时,拉塔默克可以觉得自己脊椎发冷,汗毛都站起来了。
“让各位久等了。”
明明是众人无法穿透的隐形墙。眼前的人居然悠哉地走了过来。他说的是古埃及语。众人皆是一惊,退后了几
步。
眼前的人一袭亚麻长袍,戴着斗篷。看不见脸。他手持着埃及那弯钩般的权杖。另一头,拖在地上的,却是像锥刺一样的武器。男人周身散发着危险地气息。
他难道就是这三天来像毒蛇一样吞噬着考古队的幕后黑手吗?!
☆、隐士的惊愕(下)
看着眼前一身苍白的人,众人皆是错愕。
“你是谁……?!”赛乌那首先喊道。
“我的名字是圣洁的,不容卑贱的人询问。
因为我是波利斯的卜塔*,奇异无比。
我是神的使者,惩罚着打扰神灵的怪物。
我是王的护卫,诅咒着一切破坏的黑暗力量。
我是黄沙中的隐士,守候着被呼唤的狮身人面,
你不需要知道我来自何方,
你不需要知道我姓甚名谁,
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
在奥西里斯的殿堂被夺去心脏。
因为我就是真理的羽毛,
因为我就是月神在人间的结晶。”
说着,男子慢慢褪去斗篷,露出自己的容貌。
那是一个挺拔的青年人,有着淡褐色的肌肤。他的脸上,身上都画着花纹,就好像图腾崇拜一样。他的颈间戴着彩色的金质项圈。腰间围着亚麻布的跨裙。从衣褶的数量*上来看,他应该不是等闲之辈。亚麻裙上还系着铃铛,同样的铃铛也挂在了他的手腕与脚踝上。他的上身是光着的,未着衣物。他的眼睛深邃,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他的脑后梳着一条长辫,但他是个光头。光头,在古埃及很常见。古埃及人喜欢用假发来装饰自己,所以很多男人,甚至女人都剃着光头。但显然,眼前的人是个祭司,光头,亚麻跨裙,这都是祭司所具备的特征。但后面的发辫……那是孩提时期的男孩才会有的发式。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给人的感觉……带有动物的气息。拉塔默克很难形容他的感觉。但莫名其妙的,他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你想怎样?!”赛乌那叫道。
“你打扰了众神庇护的亡魂。神将让你沉默。”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赛乌那。
“等等,我们只是考古学者。我们只是对这里好奇而已。并没有打扰任何人的意思。”埃及学者解释道。
“内心像蛇蝎一样狠毒,像柴狗一样贪婪,如此冥顽不灵的人已经不需要理由!”男人未显出他的不悦。虽然像叙事一样地把话说了出来,可是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的声音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未有预兆,男人手摇权杖,铃铛作响。杀气,骤然而起。
“何露丝!让复仇的火焰焚烧这些不知悔改的冒犯者吧!!”
霎时,权杖变发出耀眼的金光,喷发出赤红的火蛇冲向众人。
rgt; 也许这是不公平的战斗。室内的五个人手无寸铁,又是凡人之躯,怎能奈何上古的魔法?!但谁又在乎?火焰已经在整个房间里熊熊燃烧着,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更不会理会那五人的尖叫。
拉塔默克觉得浑身发热。这样的烈焰让他难以忍受,巨烫无比。他急促的呼吸,叫唤着,或者已经没有气力去哀号。可是此时,他的脑海却闪现了无数画面。
“猜猜哪个罐子里有蛇?”少年笑眯眯地问。
“这个?”拉塔默克指着左边的土罐说。
“在这里!”冷不防地,少年深处手冲向拉塔默克的眼前,把他吓了一跳。其实什么都没有,是少年在开玩笑。
“原来是这样!”拉塔默克笑了。把少年推倒在地。
“那,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拉塔默克叫道。
“去哪里?”
“当然是皇宫啦!”
“我怎么可以去那里?!”
“今天有苏美尔来的舞者,我们去凑热闹!快点跟我来!”
不由分说,拉塔默克拽起在地上写着字的少年,快步跑向皇宫。
闰日的最后一天,两人在尼罗河边溜达,看着夕阳,看着从庆典回家的人们。
“孟弗图里斯……”
“啊?”
“过来过来,我有悄悄话说。”
孟弗图里斯凑过去。
“让拉神保佑我们,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什么嘛……”少年不好意思。
拉塔默克唱起了歌,赞颂着尼罗河,赞颂着美好的爱情。
……
男人看着痛苦惨叫的五个人。该是时候结束这些荒诞的故事了。他并不想折磨任何人。但他愤怒,因为他们固执地不肯离开这座圣城。微叹一口气,男人手摇权杖,给予这些人最后的一击。火蛇更凶猛地摧残那些可怜的人。
拉塔默克可以感觉到更热了。他就要晕过去了。
“我不能死!我还没有见到孟弗图里斯!”这个声音在拉塔默克的脑海中回荡。
“孟弗图里斯!!!!!!!!!”
拉塔默克大叫。突然他周身变出一个黄金色的屏障,好像一层薄膜,笼罩着自己。一片金色的叶子从他的胸□出,显现在屏障上。
“怒恩的混沌?!金叶!”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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